与霍匀廷几乎并肩。可整个过程,沈南禾不曾多看她一眼。仿佛她真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谁也不敢想,他们是夫妻关系。电梯门开了,沈南禾迈着长腿率先上去,矜贵清傲,只敢远观的气质,令人不敢造次,可谁又能想到,在男欢女爱之时,说出的话,烧耳至极。高管们随之跟上去。甚至还有人嫌弃霍匀廷站的位置碍事,不轻不重推了她一下:“看着点啊!瞎凑什么热闹!”霍匀廷趔趄了下,皱了皱眉。明明是夫妻,却对比强烈。
霍匀廷几乎羞愤难忍,沈南禾平日里那么的高高在上,世人称之为高岭之花不为过,可私下里,也会说这种话……
她难免有些难以招架。
推搡的手腕也变得绵软无力,想要抑制被他放肆亲吻带来的颤栗感酥麻轻吟,饱满的唇却被掀开,他轻哂:“忍什么?”
他沙哑的声音像是催情的毒药。
胸口泛着凉意,被干燥滚烫的掌心包裹,肆意揉捏,逐渐变得冰火两重天,霍匀廷仰起脖子,理智渐渐回笼,她急忙拉住了沈南禾已经落在她内裤边缘的手,喘息着:“我……我大姨妈来了!”
她不敢再纵容下去。
心跳如擂鼓。
那一刹那。
她感受到了压着她大腿后侧的手收紧。
娇嫩白皙的大腿肉被捏的微微变形,落下清晰指痕。
暧昧、刺激、而具有性张力。
沈南禾掀起漆黑的睫,黑眸深深的攫住她。
那一刻,霍匀廷从这个向来高不可攀的男人眼里,看到了浓稠难化的世俗情欲,是为她掀起的风暴。
很显然。
这种话太过扫兴。
霍匀廷都以为,恐怕又会不欢而散。
她几乎做好了穿衣服滚蛋的准备。
可……
大腿被松开,那炙热的手握住她的手腕,“不是必须用那儿。”
下一秒。
霍匀廷碰到了什么。
脸蛋骤然发红发烫。
她几乎不敢低头看一眼,可那真实的触感,却仍旧给了她极大的冲击,这男人……真有实力啊。
乔星辰那死丫头,吃这么好。
“走什么神?”沈南禾嗓音低沉,惩罚似的掐了一把她的臀:“刮到我了。”
霍匀廷羞的闭上眼,悄悄避开了自己指甲。
呼吸都在颤抖。
与他呼吸频率渐渐重叠。
她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
是紧张欢愉多一些,还是烦闷纠结多一些。
毕竟他们关系并不和睦。
却做着这种最亲密无间的事。
霍匀廷咬咬牙,就当讨好金主了!
她几乎豁出去,逐渐自己掌控节奏,不用再由他带领,就连沈南禾都难耐地抿唇,深深地看着她泛红的耳垂。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最后。
霍匀廷几乎累瘫。
酸软无力地被抱回床上。
她感觉比加班三天还累!
不是说男人花期短,一过25就不行了吗?哪个杀千刀说的误人子弟!
睡意昏沉之际,耳边传来男人低磁的声线:“这方面你的学习能力和悟性倒是很高。”
霍匀廷已经困的意志力涣散。
下意识思考了下,是……夸她,让他舒服了吗?
男人,这么好哄?
随后一时不设防,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
霍匀廷有很准的生物钟。
七点半就醒了过来。
转头一看。
早已空空如也。
而床边,已经放了一套新的职业套装和新的大衣外套。
她昨天临时过来,今天要上班,也没有衣服换。
这方面沈南禾倒是周到。
只是,这种睁眼就不见人影的情况,多少有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意味,挺……不是个玩意。
霍匀廷气笑了,算了,她不亏,毕竟她没有付出肉体,但是却是她玩儿他一晚上,格局打开点!
她也只求,昨天的“讨好”与乔星辰的矛盾能相抵扣一些。
洗了个澡,妆都没化,打车直奔公司。
公关部写字楼和贺氏集团大楼并不在一起,还相隔了几百米,过去甚至还得有准许,想要见沈南禾也得层层上报,两个人之间天上地下。
以至于。
在公关部写字楼大厅看到被众星捧月的沈南禾时,霍匀廷都有些意外,呦,皇上微服出访啊?
正好。
沈南禾被高管们恭恭敬敬地送到电梯口。
与霍匀廷几乎并肩。
可整个过程,沈南禾不曾多看她一眼。
仿佛她真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
谁也不敢想,他们是夫妻关系。
电梯门开了,沈南禾迈着长腿率先上去,矜贵清傲,只敢远观的气质,令人不敢造次,可谁又能想到,在男欢女爱之时,说出的话,烧耳至极。
高管们随之跟上去。
甚至还有人嫌弃霍匀廷站的位置碍事,不轻不重推了她一下:“看着点啊!瞎凑什么热闹!”
霍匀廷趔趄了下,皱了皱眉。
明明是夫妻,却对比强烈。
沈南禾不咸不淡瞥了一眼刚刚说话的经理,情绪不明。
直到那扇门关上。
他都没给她一道余光。
霍匀廷想骂人,装什么!昨天还不是埋在她肩颈里喘,有什么好了不得的!
虽然………现在的她像极了见不得光的情妇一样,只是用来泄欲一样,昨天极尽亲密,今天形同陌路。
隐婚协议,她如今才明白是为什么。
来到工位。
发现桌面已经放着一束精心包装的粉色玫瑰。
足有九十九朵。
里面还有一张卡片。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爱你的心永远不会变!——秦政一。]
霍匀廷皱了皱眉。
旁边同事早就八卦的围过来。
“呦,意姐有男朋友啊?好幸福啊!”
童夏笑眯眯地:“意姐,什么时候让我们看看,把意姐拐跑的男人多优秀!”
霍匀廷扯了扯嘴角,其实并不喜欢秦政一这么做,却不得不应付:“没谁,你们误会了。”
同事打趣:“都看到说永远爱你了,意姐,男朋友到底是谁啊?是不是金融圈的?”
霍匀廷头疼地看着怀中玫瑰,“真不……”
“贺总,您这边请。”
门外有声音传进来。
霍匀廷立马抬头。
恰好看到玻璃门外,沈南禾那优越不容忽视的身影从门口经过,他恰好不冷不淡睇来一眼,与她隔着人群对上视线。
那一瞬间。
怀中玫瑰似乎成了烫手山芋。
沈南禾并未停下脚步。
很快离开。
但霍匀廷莫名直觉。
他听到了。
因为有沈南禾大驾光临,同事们顿时把霍匀廷男朋友的事抛之脑后,个个兴奋又不乏爱慕地望着沈南禾离开的方向。
“天呐,这么近距离看,贺总真是帅的腿软!怎么会有人生来就方方面面这么完美!”
“可不是,这颜值气质身高,不吊打娱乐圈那些?”
“可是名草有主,听说那个乔星辰跟咱们贺总关系匪浅啊,我的心碎了。”
说着。
有人忽然看向脸色并不好看的霍匀廷。
“意姐,你不是在年会负责过乔星辰?你有没有听她说过跟咱们贺总感情情况?是不是很好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