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没能拦住,忙用手捂着她的额头,不让她再磕。“歌儿,你这是何苦。娘从未怪过你啊。”明明是他们娘俩对不起这丫头。“娘,你不怪我?”明喻歌小心翼翼抬眼望她。“歌儿,我把你当亲儿看。你才成亲一日,便没了丈夫,再嫁也是理所应该,为娘又有什么资格怪你。更何况这些时日娘早已把你看作亲生,就算你再嫁,娘也是你的娘家人。”明喻歌眼圈红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下扑进婆母怀里,喊了声:“娘!”
明喻歌哪还能回话,整个人随着姜宴州的动作整个人轻轻抖着。
“少爷,您就别为难奴家了。”
“你既然嫁过人,那也应该知道怎么服侍我。”姜宴州直接侧身倒在她身旁,手握拳撑着头,笑晏晏的看她。
明喻歌咬了咬唇,回想着之前媒婆教自己的东西。
轻轻起身想要解开姜宴州的衣服,但她从没伺候过男子更衣,这衣服越解反而缠的越多。
姜宴州却意外的有耐心,大手引导着她的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
严格来说明喻歌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身体,但上次有水遮挡,看不透彻,这次才算是真正看清了。
虽然久病,但身子并不瘦弱,肌肉流畅线条完美,处处迸发着力量。
明喻歌用手顺着肌肉纹理轻轻触摸着。
“喜欢吗?”
姜宴州看她表情古怪,凑近了问她。
明喻歌被他突然贴近,吓了一跳,力度也有些控制不住。
姜宴州表情微变,一把抓住了明喻歌的手。
“你想谋杀亲夫?”
怎么就亲夫了?明喻歌还没反驳,就被压在了身下。
他抵着自己:“别怕。”
姜宴州话音刚落,便毫不留情地将她占有。
“啊!”
一阵刺痛,明喻歌眼泪瞬间喷涌而出,忍不住紧紧缠住他。
姜宴州倒吸一口凉气。
“小寡妇,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放松些。”
他轻轻吻去明喻歌脸上的泪水,强忍着要爆炸的感觉,破天荒温柔的哄着身下的小女人。
若要郑焕看到这一幕,必定是要把下巴都惊掉的。
姜宴州一边轻轻哄着人放开,一边安抚着她,将娇嫩送入口中。
疼痛逐渐被快意代替,明喻歌也不由放松起来,想要更深的接纳姜宴州。
姜宴州见着花开苞了,也不再顾忌,立刻将她死死缠住。
“嗯……”
明喻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到天色已经深了。
可男人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好似永远不知疲惫。
到了最后,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低泣着求饶。
姜宴州不想放过她,只觉得身子从没这么轻松过,仿佛身体里的蛊毒已经消失不见了。
怀里的人嫩得能掐出汁来。
让他痴迷。
不想放过,便只能将她揉进骨子里
——
明喻歌再醒来时早已日上三杆,柳枝站在一旁,看她醒了连忙上前扶她。
明喻歌觉得身子被重物碾压过一样,四肢关节都不是自己的了。
“夫人,您醒了。”
柳枝想要跪下伺候她穿鞋,刚碰到明喻歌的脚,明喻歌就反射性躲了一下。
“你喊我什么?”
柳枝有些疑惑。
“夫人啊?”
明喻歌想到昨晚姜宴州似乎说过这个词,但那时她早就被干的有些不省人事了。
“少爷怎么吩咐的?”
“少爷没说什么,只是奴婢觉得……便自作主张了。”
明喻歌松了口气,虽然她身子也给了姜宴州,但毕竟还有个婆母……就算姜宴州不介意自己是新过门就丧夫的寡妇,也肯定会介意自己的婆母。
“那我婆母呢?”
“管家昨日就把老夫人接过来了。”
“我想去看看婆母。“
明喻歌拖着身子来到之前的院子时,已经中午了。婆母正坐在八仙桌前,面前摆放着各种珍馐。
见她过来,连忙起身来扶她。
“歌儿!”她担心的上下打量她,在看到她脸色红润时,心里重重一沉。
“你……“
“婆母!”
明喻歌直接跪下,王老太赶快拦她,“歌儿,你这是干什么。”
“婆母,是我对不住您……和王大哥,如今歌儿已非清白之身,歌儿自愿请做下堂妇。”
王老太得到她的确定,重重吸了口气。
“孩,你先起来。”
终究是造化弄人,若不是……哎。
明喻歌不知她心中所想,只以为是因为自己的不洁让婆母生气了,更是不敢起身。
“婆母,从今以后歌儿不能随侍婆母左右,只盼婆母长命百岁福寿安康。”
说完,便一头狠狠的磕了下去。
王老太没能拦住,忙用手捂着她的额头,不让她再磕。
“歌儿,你这是何苦。娘从未怪过你啊。”
明明是他们娘俩对不起这丫头。
“娘,你不怪我?”
明喻歌小心翼翼抬眼望她。
“歌儿,我把你当亲儿看。你才成亲一日,便没了丈夫,再嫁也是理所应该,为娘又有什么资格怪你。更何况这些时日娘早已把你看作亲生,就算你再嫁,娘也是你的娘家人。”
明喻歌眼圈红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下扑进婆母怀里,喊了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