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喻歌回到院子时心头还十分温暖,甚至对姜宴州有些憧憬。——而另一边,姜宴州正在空心寺中。一位慈眉善目,粉面白须的老和尚正坐在他前面,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脉搏,面露惊奇。“这倒是奇怪了,你身体里的虫蛊似乎有凋亡的意思。这几日可一直按我的药方吃?”老和尚——也就是方主持在给他这个药方前便说过,这药方只能暂时控制住蛊虫发展,不能减轻。可如今姜宴州身体里的蛊虫却是减轻的状态。“一直用着,人乳为引。”
明喻歌照常做着乳娘的工作,只是府里人对她的态度与之前大有不同。
平日里的吃食也是比以往精致许多。
姜宴州行踪不定,不常在府里,但每次供乳时几乎都在场。
明喻歌渐渐也习惯了这种生活,放下心结后与婆母关系更是亲近。
又过了几日,明喻歌刚吃过晚饭,突然被管家叫到姜宴州房里。
明喻歌看着与一月前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有些怔愣。
“少爷?”
“过来。”
这次姜宴州的情况与上次比好了不少,神智清醒,脸色也没有那么红润。
姜宴州也奇怪,这一月一次的蛊毒旺盛之日之前隐隐有提前发作的趋势,但自从喝了明喻歌供的乳引之后,竟然恢复正常症状还清了不少。
姜宴州一把把她拉到桶里,熟练的从衣服遮掩中找到那抹樱桃。
“没喝催乳药?”
明喻歌来得及忘记喝了,上次也是这样。
想到上次,明喻歌瞬时红了脸。
姜宴州自然知道她的心思,故意道:“歌儿,帮帮我,好歌儿,我难受死了。”
明喻歌还从没见过他这副姿态,还以为他是难受紧了,连忙将手指放到细缝处,轻轻揉捏……
乳汁瞬间充盈。
姜宴州看着眼前的香艳场景,瞬间红了眼眶。
——
姜宴州侧躺在床上,用手撑着头,看着身侧未着片缕的女人。
他身体里的蛊虫似乎陷入休眠,以往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的痛苦也突然消失不见了。
姜宴州有些不习惯,但身体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他轻轻抱住明喻歌,闻着她身上的乳香味道沉沉睡了过去。
明喻歌睁眼看到身旁的男人时还有些不适应,“你怎么…”没走?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堵在了唇里。
“歌儿。”
姜宴州声音中透着倦惫,显然是刚睡醒的模样。
明喻歌还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心也软的不像样子。
两人温存了半晌,这才起床。
明喻歌回到院子时心头还十分温暖,甚至对姜宴州有些憧憬。
——
而另一边,姜宴州正在空心寺中。
一位慈眉善目,粉面白须的老和尚正坐在他前面,手指轻轻搭上他的脉搏,面露惊奇。
“这倒是奇怪了,你身体里的虫蛊似乎有凋亡的意思。这几日可一直按我的药方吃?”
老和尚——也就是方主持在给他这个药方前便说过,这药方只能暂时控制住蛊虫发展,不能减轻。
可如今姜宴州身体里的蛊虫却是减轻的状态。
“一直用着,人乳为引。”
方主持胡须一翘,“那位乳娘,是何人?”
“那位乳娘有问题?”
“阿弥陀佛,如今还不好说。”方主持双手合十喊了个佛号,“若你有心,今晚便留在这里,看看是药效还是药引的原因。”
姜宴州来这里的目的之一便是如此,另一个原因确实想弄明白自己对明喻歌的心思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只要一想到明喻歌便觉得心中酥痒,想去见她。
姜宴州活了二十一年可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莫不是因为她是自己药引的原因?
想到此,他便唤来郑焕,“今晚我不回了,你吩咐下去不用供乳了。”
“是。”
明喻歌得知消息时正在去供乳的路上,发现自己突然没有事情要做了,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姑娘,若您没事做,不如去后院泡泡温泉?”
“姜府还有温泉?”
明喻歌从未听人说过。
“有的,只是前几日天气炎热没有主子去泡,这几日天凉了,主子便让人重新打扫了开放。刚好今日少爷不在。”
柳枝刚把她领到地方,明喻歌鼻尖就闻到一股硫磺味,眼睛也被水雾覆盖。
初秋的微凉一扫而近。
柳枝给她拿了衣服和洗浴物品后便离开了,明喻歌脱了衣服小心翼翼的往温泉里走去。
温暖的泉水瞬间浸泡了全身,明喻歌不由发出一声舒服的叹喂。
泡久了明喻歌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这才起身想上岸。
没成想突然踩到了一颗滚圆的石头,脚下一滑,整个人便要跌进水里。
明喻歌反应不过来,只能紧紧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温泉。
谁知腰上突然围上来一只大手,一下子把她搂在怀里。
温泉热雾弥漫,明喻歌看不到眼前人是谁,但隐约看到的身形却让她肯定这不是姜宴州。
她连忙挣扎出去,借助温泉掩盖住身子。
“大胆登徒子,竟然敢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