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芸桦并非傻子,相反聪明伶俐,回想起近段时间温霖言的种种反常,杏眸定定地看向他,直截了当地问:“你不想娶我,所以和苏雨璇联手换了新娘?”而靖宁侯府和宁国公府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来来回回耽搁的时辰,就算发现了新娘子不对,只怕苏雨璇和温霖言也木已成舟。围观的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不是弄错!是有预谋的换亲!温霖言被戳穿了,恼羞成怒道:“苏芸桦,你无凭无据!休要血口喷人!”“住嘴!”贺氏厉声呵斥
苏芸桦并非傻子,相反聪明伶俐,回想起近段时间温霖言的种种反常,杏眸定定地看向他,直截了当地问:“你不想娶我,所以和苏雨璇联手换了新娘?”
而靖宁侯府和宁国公府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来来回回耽搁的时辰,就算发现了新娘子不对,只怕苏雨璇和温霖言也木已成舟。
围观的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不是弄错!
是有预谋的换亲!
温霖言被戳穿了,恼羞成怒道:“苏芸桦,你无凭无据!休要血口喷人!”
“住嘴!”贺氏厉声呵斥了温霖言。
知子莫若母。
前些天温霖言就和她提过不想娶苏芸桦,被贺氏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本以为将苏芸桦娶进门,成定局后,温霖言就会老实,没想到这逆子竟做出掉换新娘的荒唐事!
今日他们请的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闹出此等丑事,侯府往后颜面何存!
贺氏强颜欢笑:“言儿怎会换亲,其中必定有误会,不如我们进屋再说。”
父亲苏盛远也匆匆走出来,扯着苏芸桦的胳膊,低喝道:“丢人现眼的东西!赶紧跟我进屋!”
可苏芸桦不肯挪动半分。
她看了眼自己的父亲,冷漠地抽出衣袖。
“丢人现眼的是他们,不是我,我只是讨个公道。”
“姐姐,都是我不好……”苏雨璇穿着身刚换过的罗裙,走姿古怪地从府里出来,水雾的眼睛似刚哭过,红肿不堪,我见犹怜。
温霖言眼里难掩心疼:“雨璇,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万事有我,你在屋里好生待着。”
苏雨璇带着鼻音地道:“温哥哥,都是我不好,我……我应该推开你,可是……”
她说着便落下了泪。
温霖言见不得心上人落泪,转头将怒火撒向了苏芸桦:“苏芸桦!大丈夫敢作敢当!是我喝醉了酒,错将苏雨璇认错,但事已至此,还请苏姑娘成全!我必须对雨璇负责!”
这下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乍看下,苏家两个女儿确实很相似。
但如果说苏雨璇给人的感觉像娇艳的桃花,苏雨璇便淡若秋菊,相较下,苏雨璇就显得精致有余,端庄不足,有些小家子气了。
苏芸桦嘴角溢出声冷笑,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你喝醉了,难道苏雨璇也喝醉了?”
苏雨璇袖下的手一紧,哭得更厉害了:“对不起姐姐,我发现弄错了,但是为时已晚,又力气小,推不动温哥哥……”
温霖言也主动揽下责任:“没错,错在我,和雨璇没有关系……”
苏芸桦看着相互依偎的两人,实在恶心。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自幼知道会嫁给温霖言。
若说对温霖言无半分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母亲教过她,世家尊严不容践踏!
世俗严苛,女子当自爱!
苏芸桦身穿凤冠霞帔,纤细的腰肢挺直如松,站在夜幕烛火里,朱唇轻启,吐字清晰道:“既然如此,烦请侯府将我的嫁妆还回来,共计一百一十八抬,还有我娘留给我的几间铺子与宅子的地契房契。”
尚在哭泣的苏雨璇脸上一闪而过僵硬。
贺氏心急如焚,劝阻道:“芸桦,我的好儿媳,这是有误会。”
“有何误会?是非黑白,摆在眼前!你们是不是欺辱我润安邱家无人!”忽然人群里传出声高喝,苏芸桦的大舅舅邱常安站了出来。
一同千里迢迢从润安郡赶到京城贺喜的表哥也怒骂侯府:“无耻!败类!既然娶的不是我外甥女,也请靖宁侯将我邱家的贺礼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