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却被反锁了。他又自作多情了,原来不是给他放水洗澡。过去染染总是给他放好洗澡水,甚至提出共浴的想法,他统统拒绝,刻意与她划清界限。如今这个结果,不是他最想看到的吗?--司染的钢琴水准好到将顾晚晚比下去的消息,在圈子里迅速传开。厉奶奶也听说了,笑的合不拢嘴,给厉宴承拨去电话:“我的乖孙,你就说奶奶给你挑的老婆好不好吧?”厉宴城想到自己的好老婆根本不让他进卧室睡觉,他就无法将好这个字夸出来。
“为什么?是嫂子认为你的爱,会遭人唾弃吗?”
“是,我是爱的没尊严,我是爱的没骨气,可我就是这么爱了,与别人无关。”
墨寒屿眉头挑起,目光晦涩不明,他嘴角漾出苦意,却在看到已经从书房出来的厉宴承后,化为慵懒笑意,
“宴承哥,嫂子对你的爱,你听见了吗?”
厉宴承表情复杂,大步走到司染身边,修长手指要握住她的手。
司染的眼神带着警告: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染染,今晚辛苦了。”厉宴承的所有情绪,化作一句感谢。
“老公客气了。”司染佯装害羞:“你们继续聊,我先去浴室放水。“
她的话有逐客的意思。
饶是墨寒屿再是个厚脸皮的人,也告辞了。
厉宴承送走墨寒屿,来到卧房门口,想要开门而入。
门却被反锁了。
他又自作多情了,原来不是给他放水洗澡。
过去染染总是给他放好洗澡水,甚至提出共浴的想法,他统统拒绝,刻意与她划清界限。
如今这个结果,不是他最想看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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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染的钢琴水准好到将顾晚晚比下去的消息,在圈子里迅速传开。
厉奶奶也听说了,笑的合不拢嘴,给厉宴承拨去电话:“我的乖孙,你就说奶奶给你挑的老婆好不好吧?”
厉宴城想到自己的好老婆根本不让他进卧室睡觉,他就无法将好这个字夸出来。
“你这小子,不要整天惦记晚晚那孩子了,当初你们谈恋爱,都快订婚了,她却抛下你去国外深造,让我们厉家失颜面。她这种性子的女人,根本不适合做妻子。”厉奶奶口吻严肃:“染染样样比晚晚强。”
“奶奶,你在说什么?我这边信号不好,听不到……”
啪嗒,厉宴承挂断电话。
厉奶奶在老宅中气十足骂道:“兔崽子,也不知道喜欢那个顾晚晚什么,真没眼光。”
管家在一旁规劝:“年轻人就是这样,喜好艳丽迎风招摇的花。老夫人,你别着急,相信少夫人这么聪慧,一定会赢得小少爷的心。”
“你去给染染送个东西。”厉奶奶思索片刻道。
厉家别墅,迎来老宅管家,她手里提着精致食盒。
原来是让司染去给厉宴承送午餐,还说老夫人希望她多主动,与厉宴承培养感情。
“魏姨,你回去告诉奶奶,我中午就去公司找厉宴承。”
魏姨走后,司染打开食盒,四菜一汤,汤还是大补的人参鸡汤,这是要把厉宴承补流鼻血的节奏啊。
“少夫人,这些菜看着怪好吃来。”小女佣探着脑袋,砸吧嘴。
“你吃吧,留下汤就好。”
“少夫人,我真的可以吃吗?”小女佣表示怀疑。
“让你吃就吃。”
小女佣欢喜的大快朵颐。
司染拎起人参鸡汤走出别墅,来到圈养狼狗的园子,将鸡汤全部倒入饭盆里。
黑色狼狗,低头狂干饭。
她伸出手,抚摸它的大脑袋:“乖,小黑,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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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奶奶又给厉宴承打去电话,叮嘱他中午不要吃饭,司染会去公司给他送饭,还让他吃完饭带司染出去逛逛,增加增加感情。
厉宴城问:“是什么吃的?”
一听全是他喜欢吃的菜,还有热乎乎的人参鸡汤,厉宴承期待上了。
临近中午,汪阳询问:“厉少,需要给你订餐吗?”
“不用,家里有人来送饭。”
“是少夫人来送饭吗?”汪阳欣喜道:“那我去楼下等着,我怕少夫人不知道怎么上楼。”
“好。”厉宴承点头。这是司染第一次来公司,她不认识路也正常。
汪阳在楼下等待许久,已经到下午一点钟了,少夫人怎么还没来?
他回到总裁办公室,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厉少,少夫人不会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吧?”
“嗯,应该是出车祸了。”胃疼的厉宴承笃定道。
“那我打个电话问问吧。”
厉宴承坐在椅子上,淡淡点头,又补充道:“你开手机外放。”
汪阳把电话打到小女佣安安那里。
安安被搅了午睡,非常不满:“汪阳,你有屁快放。”
“那个,安安,少夫人来给厉少送饭了吗?”
“送什么饭啊?”安安暴躁的问。
“就是老夫人让少夫人送来的午饭啊。”汪阳感到后背发凉,颤着音说。
“噢,少夫人把饭菜给我吃了,还挺好吃,可惜没喝上人参鸡汤,被少夫人拿去喂狗了。”
喂,喂狗了?
汪阳大脑直接死机。
安安比他抢先挂断电话:“别打扰我睡觉。“
汪阳回过头面对一双充满冷意的眼眸,结tຊ结巴巴,“厉少,这个事还是你给少夫人亲自打电话问问吧,也许有什么误会。”
事到如今,他的助理还能给司染找理由,找借口。
他眉目发了狠,“汪阳,你是司染养的狗吗?”
汪阳:“!!我不是,可厉少,我也不是你养的狗,我是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呜呜。“
听他委屈巴巴的哭腔,厉宴承气愤挥手:“滚出去。”
汪阳捂着脸,毫不犹豫跑出办公室。
厉宴承眸色沉下去,眼角未褪的猩红更甚,他攥紧手心,司染,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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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染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还在午睡中,手机响起,是汪阳打来的。
她接起慵懒道:“喂。”
传来汪阳的哭泣声,汪阳比她小一岁,自小被培养当厉宴承的助理,性子沉稳,就算受天大的委屈也只会默默忍受,这是遭了什么罪?才哭的如此伤心。
“汪阳,你怎么了?”
“厉少骂我是狗,我跟了厉少那么多年,厉少虽说有时候脾气不好,但从未这么侮辱人过。”汪阳哭的更伤心了,“少夫人,我该怎么办啊?”
司染沉下脸:“这都多少年代了,他厉宴承何来那么大的优越感。”
“汪阳,我会让厉宴承给你道歉。”
“少夫人,您别冲动,我就是向你诉诉苦,没想让您做什么,您千万不要为了我……”
“你在公司等我。”
“少夫人,你可以带点吃的吗?我饿了。”汪阳又道。
“厉宴承连饭都不给你吃?这种老板该杀了。”
司染挂上电话,从自己专属冰箱里,大方拿出小蛋糕,奶油饼干,生巧,还有一袋螺蛳粉,开上白色跑车,往厉氏集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