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欲和纯之间徘徊。-“今晚夜色甚美。“刷到墨寒屿朋友圈的司染,盯着这句话,又放大他配的两张照片。夜色在哪里?她倒是看到,自己老公跟顾晚晚靠很近的身体。肢体语言骗不了人。这两人要是没点奸情,说出去谁都不信。厉宴承如此爱顾晚晚,为什么还不提离婚的事?是嫌她闹的不够大吗?司染把照片保存在自己手机上,等厉宴承回来,好兴师问罪。
司染走出厉氏集团大厅,欲要开车回家。
“嫂子好。”墨寒屿冒出来打招呼。
“厉少,还没走?”司染有些意外。
“我的车抛锚了,可以搭嫂子的顺风车吗?”墨寒屿的身体靠着她的白色跑车,眼眸是化不开的浓墨。
“墨少,要去哪里?”
“回墨氏集团。”
还算顺路,司染招呼墨寒屿上车。
墨寒屿优雅坐在副驾驶位置,微笑问,“嫂子,可以为我关上车顶吗?”
司染有些错愕,但转念一想,以墨寒屿的知名度,很多人都认识他,若是让人看到他们在一辆车里,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她嗯了一声,关闭跑车车顶。
跑车狭小,两人在密闭的空间,空气有点纠缠的意味。
“嫂子,我送给你的零食,你喜欢吃吗?”
“喜欢。”司染随口答应,目视前方,认真开车。
墨寒屿面容沉冷而强势:“真的喜欢吃吗?”
司染不知道他是何tຊ意,转过头迅速瞟他一眼,他不知什么时候松开衬衫两颗扣子,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喜,欢啊。”司染不由心跳加快。
“吃完了,我再送给嫂子些。“
“不用了,我自己买就行。”
“有些零食是墨氏产,我送得起。”墨寒屿想到什么道:“对了,墨氏有内部零食试吃会,嫂子有兴趣参加吗?”
司染想也没想道:“好啊,什么时候?”
“明晚。”
“晚上啊?”
“怎么?嫂子晚上出不来?”墨寒屿嘴上笑道,“宴承哥管嫂子真严啊。”
“明晚我准时去。“司染没回答他的话,而是淡淡道。
跑车停在墨氏楼下。
墨寒屿没着急下车,而是凑来说:“我想邀请嫂子巡视我的公司,可以吗?”
男人眉宇笼罩朦胧的雾气,让人瞧不出他的心思。
墨寒屿这个人深不可测,她少惹为妙。
“墨少,说笑了,我怎么有权利去巡视墨氏呢?”
“嫂子可以去巡视厉氏,为什么不能来巡视墨氏?”墨寒屿半垂的睫毛依旧掩不住眼底的炽热。
司染目送他走下车,想不通他话里的含义?
她重新发动车子回家,忍不住自问:他是想证明墨氏比厉氏强?厉宴承比不过他?他早晚要把顾晚晚追到手?
噢噢,她想明白了:墨寒屿是想通过她,让厉宴承知难而退?
可惜了,她想看他们为顾晚晚争的头破血流的狼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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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钟,司染接到厉宴承的电话,“我晚上需要参加一个宴会,不回家吃饭了。”
“哦,好。”司染淡淡道。
厉宴承沉默,她怎么不问他去参加什么宴会?为何不携伴侣参加?若她提出陪他,他可以让她来。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没了。”厉宴承薄唇轻颤。
司染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把电话挂断,来到餐厅对小女佣道:“今晚厉宴承不回家吃饭,不用准备晚饭了。”
“少夫人,司少不回来吃饭你不着急吗?”小女佣不解的问。
“我从豆音上看到一句话:男人不回家吃饭,就会去吃别的女人的饭,少夫人小心噢。”
“少刷点豆音吧。”司染打开冰箱,找到草莓冰淇淋,往二楼私人影院走去,“来看电影吗?”
“什么电影啊?”
“杀夫回忆。”
小女佣抖了一下身体:“少夫人要是分享给我冰淇淋,我就陪你看。”
司染看了手中一大盒冰淇淋,“来吧,给你吃,小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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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杯盏交错。
厉宴承没喝多少酒,倒是吃了不少东西。
墨寒屿打趣走来:“晏承哥,最近胃口很好啊。”
“嗯,我来之前其实垫了点零食,可还是饿。”厉宴承薄唇开启。
墨寒屿绕有兴趣的问:“什么零食?我也想尝尝。”
“忘记带了。”其实他放在车里了,随时准备补充能量。
墨寒屿笑容灿烂,握着酒杯的手却重了些。
今晚宴会顾晚晚也来参加了,她自上次丢了脸面,极少露面。
看到厉宴承来参加宴会没带司染,她的阴霾全部消散,司染的钢琴比她谈的好又如何?还不是得不到宴承的爱?
“晏承哥,墨少。”顾晚晚踩着白色球鞋,洒脱走来。
全场的女人都是高跟鞋,高定礼服,唯有顾晚晚身着裁剪利落的白色衬衫,扎起高马尾,淡妆,与众不同。
厉宴承的眼眸迸发暖意。
墨寒屿嘴角勾起不易觉察的不屑,顾晚晚这种看似与众不同的玩法,让他感到没意思极了。
他不经意的勾唇笑,足以让在场的女人们呼吸停滞。
“晏承哥,晚晚,我们一起拍张照吧。“
墨寒屿招呼两人来到宴会厅僻静处。
三人站在巨大玻璃反射的城市夜景下,拍了一张完美的合影。
拍完照的墨寒屿识趣离开,将空间留给厉宴承,顾晚晚。
他坐在走廊长椅上,又冲着镜头拍张独照,撩开的黑色衬衫,微露结实胸膛,笑意温柔。
在欲和纯之间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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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夜色甚美。“
刷到墨寒屿朋友圈的司染,盯着这句话,又放大他配的两张照片。
夜色在哪里?
她倒是看到,自己老公跟顾晚晚靠很近的身体。
肢体语言骗不了人。
这两人要是没点奸情,说出去谁都不信。
厉宴承如此爱顾晚晚,为什么还不提离婚的事?
是嫌她闹的不够大吗?
司染把照片保存在自己手机上,等厉宴承回来,好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