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涩道:“有没有法子能救他……”林翩月意味深长地凝着瑚淼:“地心花可稳固魂魄,但摩崖凶险至极,你敢去吗?”瑚淼毫不迟疑地转身朝摩崖方向跑去!摩崖枯木横生,不见半点生机。她藏好气息,仔细寻找着地心花。一抹嫣红映入眼帘,瑚淼心中一喜!她小心翼翼将地心花收好,却被突然钻出的藤蔓束缚了脚踝!藤上尖刺密布,刺入皮肉与骨子里,将她牢牢锁住。不远处响起瘆人嚎叫,那些被镇压封印的魔物正朝这赶来,要将闯入者撕碎!瑚淼脸色一白,慌忙用手去扯藤蔓,遍体鳞伤却无济于事。
面对态度急转的时墨尘,瑚淼呆愣在原地。
半晌,她双目泛红道:“你在自欺欺人,我从未对你用过法术。”
时墨尘黑眸沉沉,隐隐闪过慌乱:“再多说一句,我会杀了你。”
眼泪夺眶而出,划过瑚淼的脸颊。
“任凭你要杀要剐,我也不会离开你身边。”她眼里满是倔强。
时墨尘面色一沉,抬手一挥。
瑚淼眼前景色快速变幻,转眼就到了山脚。
“时墨尘!”
她想上山,却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开。
这一震颠覆了五脏六腑,瑚淼呕出一口鲜血。
却不知,此时的时墨尘正要步入忘情泽。
他凝着幽深的池水,眸中情绪翻涌。
据说只有真正无情无欲之人,才能从忘情泽中毫发无损的出来。
时墨尘不觉得自己会对妖动情。
可几次意乱情迷,还有对瑚淼的怜惜、不忍,都令他自我怀疑。
或许只有在忘情泽证明过,时墨尘才能找到内心的答案。
……
瑚淼在山脚下枯坐一夜。
突然,林翩月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你还有脸待在这里?!”
“因为你,师兄马上就wαƞwαƞ要死了!”
瑚淼心头一紧:“他怎么了?”
林翩月攥紧手,藏起眼底嫉妒:“你偷了青雀珠连累他受重罚,现在魂魄都要散了!”
听闻时墨尘将死,瑚淼感觉全身温度尽失,万箭穿心不过如此。
她艰涩道:“有没有法子能救他……”
林翩月意味深长地凝着瑚淼:“地心花可稳固魂魄,但摩崖凶险至极,你敢去吗?”
瑚淼毫不迟疑地转身朝摩崖方向跑去!
摩崖枯木横生,不见半点生机。
她藏好气息,仔细寻找着地心花。
一抹嫣红映入眼帘,瑚淼心中一喜!
她小心翼翼将地心花收好,却被突然钻出的藤蔓束缚了脚踝!
藤上尖刺密布,刺入皮肉与骨子里,将她牢牢锁住。
不远处响起瘆人嚎叫,那些被镇压封印的魔物正朝这赶来,要将闯入者撕碎!
瑚淼脸色一白,慌忙用手去扯藤蔓,遍体鳞伤却无济于事。
她心一横,仅存的妖力凝在手掌全力一扯!
剥落大片皮肉,白骨隐约可现。
挣脱藤蔓,瑚淼踉跄着爬起,跌跌撞撞回到雁华峰。
林翩月见到瑚淼时,惊了一瞬。
只见她的衣摆被鲜血染透,身后蜿蜒出一条血线。
“地心花我带回来了,让我见见墨尘好吗?”
身体上的痛楚令瑚淼声音都发颤。
林翩月皱了皱眉,冷声道:“这结界是师兄设下的,他不想见你,求我没用。”
瑚淼眼尾泛红,绕过林翩月走向结界。
下一秒,结界发出惊天动地的震鸣!
瑚淼眸光黯淡,将地心花给了林翩月:“劳烦你,替我照顾好他。”
凝着林翩月的背影,撑着瑚淼的那口气也悉数散了。
她重重倒地,眼前阵阵发黑……
一晃半月过去。
养好伤的瑚淼来到山脚下,却惊喜的发现,结界消失了。
她拔腿便向山上跑去,迫不急待想见时墨尘一面,知道他好不好。
抵达天霜居后,她忽的停住脚步。
昔日清冷精简的院舍,现在却张灯结彩,红绸漫天。
两名弟子从瑚淼身边经过,议论声直往瑚淼耳里钻:
“师兄和翩月般配的很,他们成亲是天作之合!”
另一人感慨道:“翩月为了师兄连九死一生的摩崖也敢独闯!别说师兄,连我都敬服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