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响了一声又关上,林晓进门,把饭盒放在林朗月旁边,她贴心的打开饭盒,把勺子和筷子摆好,往后退了两步站在那里。这是林朗月的要求,助理在她身边的时候只能站着。林朗月对镜描眉,看也没看林晓一眼便开口问道,“你觉得我今天的妆面画这个眉毛怎么样。”林晓没有回答,林朗月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顾自的开口,“算了,你什么也不懂,把乐正慧给我叫过来。”林晓应了一声就出去了。林朗月大概又要有角色了,林晓想。每次林朗月精心打扮着出去,回来的时候都会多一些角色,与之而来的,是一些隐晦的伤口和接下来一段时间的阴沉难测。
宁沅在家里把二胡找出来,仔细擦干净,握着弓杆拉了一曲听松。
一曲音毕,她叹了口气,当初这首曲子还是傅之珩手把手教会她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已还是得靠他留下来的东西过活。
不争气啊宁沅同学。
宁沅从回忆里抽出身,挑了一身素雅的衣服,拿着二胡出门。
“吱呀”
大门响了一声又关上,林晓进门,把饭盒放在林朗月旁边,她贴心的打开饭盒,把勺子和筷子摆好,往后退了两步站在那里。
这是林朗月的要求,助理在她身边的时候只能站着。
林朗月对镜描眉,看也没看林晓一眼便开口问道,“你觉得我今天的妆面画这个眉毛怎么样。”
林晓没有回答,林朗月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顾自的开口,“算了,你什么也不懂,把乐正慧给我叫过来。”
林晓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林朗月大概又要有角色了,林晓想。
每次林朗月精心打扮着出去,回来的时候都会多一些角色,与之而来的,是一些隐晦的伤口和接下来一段时间的阴沉难测。
林晓叹了口气,快步过去。
茶色是江城一家挺有名的会员制私厨,菜色好,食材鲜,最重要的是,私密性够好。
茶色要求会员的身价在千万以上,但是只要进来,说什么,做什么,他们一概不问,而且只要当事人自已不说,茶色保证你在这期间做的事如江流入海,无声无息,翻不起一点波浪。
宁沅先被经理带着签了一份保密合同,然后才商量薪资发放的问题,她选择了日结。
经理也没说什么,把她带到包厢,“一会儿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不要问,不要听只管拉你的二胡就成。”
宁沅点头应了一声。
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但是经理一走宁沅就开始了。
她坐在屏风后,身姿挺拔,如松如竹,像是已经入画。
一曲即将终了,才听见门“嘭”的一声被撞开。
“哥哥,您就大发善心,饶了我吧。”女人的声音尽量娇软,但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她的恐惧。
“想什么呢宝贝,一会儿乖乖把衣服脱了,自已去墙边站着。”男人深吸一口气,用烟嗓说话。
林朗月和孟明昆。
宁沅心头一颤,手指微动,曲子在指尖变了调,她强压下震惊,将音乐拉回正轨。
林朗月和孟明昆在玩什么,从刚刚的那两句话里就知道,他们在这里做,摆明了不想让人知道。
林朗月视自已为眼中钉,孟明昆又明知宁家破产,宁沅越想越觉得现在的情况对自已不利。
就不应该贪图这千把块钱的外快。
宁沅努力保持平和,只希望能安然度过这三个小时。
然而天不遂人愿。
“等等,”孟明昆坐在外间的沙发上,下巴轻抬,点了点屏风后面。“都说半遮半掩最惹人,爷想看你在屏风后面脱。”
“爷,屏风后面有人的。”林朗月有些为难。
宁沅从屏风看过去,隐约看见林朗月跪坐在地上,孟明昆捏着林朗月的下巴,语气阴狠,“我说,去后面脱。”
“奴家这就去。”林朗月勉强勾起一个微笑,起身往屏风后面来。
宁沅低着头,在心底暗骂孟明昆是变态。又暗暗祈祷林朗月看不见自已。
然而一切都是虚妄,林朗月刚走到屏风旁边就认出来她,甚至惊讶的呼出声。
“宁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