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沅莫名的觉得林朗月的精神状态不对,她退了两步,“停,林朗月,这个屋里就我们三个人,我们两个合伙把孟明昆干掉怎么样。”林朗月停顿了一瞬,转身看孟明昆,正好看见孟明昆握住了墙上的鞭子。林朗月抖了一下,“不可能,在这个房间里,我只能听孟少的话。”她说着朝宁沅扑过来,千钧一发间,宁沅明白了林朗月为什么会这么怕孟明昆。林朗月现在就像是巴甫洛夫的狗,鞭子让她感觉到恐惧,于是她只能尽量听话以减少这种恐惧。宁沅平时能躺着绝不坐着,身体素质堪忧,被林朗月在屋里追了三两个来回就没力气了。
孟明昆听到声音的瞬间就走过来,“没想到在这里碰见宁小姐。”
宁沅闭着眼睛叹了口气,收起二胡,“孟总好,我还要工作,就不打扰你们了。”
林朗月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会来这里工作?还是拉二胡?”
“我却钱啊,”宁沅很坦诚,“你们知道的,我身上有各种违约金。”
“宁小姐和傅总似乎有些交情,怎么不找他帮忙。”孟明昆点了一支烟。
吸烟入肺,然后吐了出来,烟雾缭绕,宁沅一时分不清这是好奇还是试探。
“毕竟是之前应下的工作,反正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干,索性就过来了。”宁沅说。“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我在这里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出去。”
孟明昆目光阴沉盯着宁沅,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沅被这目光盯的难受,她耐心消耗殆尽,拿起二胡就往外走。
林朗月突然拽住孟明昆,“孟少,不能放她出去,她知道了我们的事,一定会出去乱说的。”
宁沅一直没听到孟明昆回应,心里不免的浮出一股不妙的感觉来,她加快脚步,用手推了一下大门,没推开。
孟明昆把大门锁上了,他想做什么?
宁沅抱着二胡回头,“二位不用担心,我来之前签订了保密协议,关于在这里见到听到的一切都在保密范畴内。”
“听见了吗?”孟明昆附在林朗月耳边,“她不会说出去的。”
“可是我害怕。”林朗月的声音几近颤抖。
怕别人知道这个肮脏的我,怕身败名裂,怕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地位一夕崩塌。
林朗月死死的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她眼神逐渐狠厉,“这里可是茶色,孟少就不想尝尝宁沅是什么味道吗?”
虽然宁沅和林朗月平常也是一见面就掐架,但是林朗月说出这句话还是让宁沅震惊,“林朗月,你疯了吗?”
是啊,早在我第一次进来茶色的时候就已经疯了。
林朗月没有回答宁沅,反而看向孟明昆,“如果我帮孟少把宁沅的衣服脱掉,孟少今天能不能放过我。”
“可以啊。”孟明昆把烟头扔到地上,抬脚碾碎,“你把她送到我床上,我就放过你。”
林朗月嘴角弯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朝着宁沅走过去。
宁沅莫名的觉得林朗月的精神状态不对,她退了两步,“停,林朗月,这个屋里就我们三个人,我们两个合伙把孟明昆干掉怎么样。”
林朗月停顿了一瞬,转身看孟明昆,正好看见孟明昆握住了墙上的鞭子。
林朗月抖了一下,“不可能,在这个房间里,我只能听孟少的话。”
她说着朝宁沅扑过来,千钧一发间,宁沅明白了林朗月为什么会这么怕孟明昆。
林朗月现在就像是巴甫洛夫的狗,鞭子让她感觉到恐惧,于是她只能尽量听话以减少这种恐惧。
宁沅平时能躺着绝不坐着,身体素质堪忧,被林朗月在屋里追了三两个来回就没力气了。
就在林朗月快要碰到宁沅的时候。
“刺拉—”
宁沅拽下窗帘,趁着林朗月没反应过来,三两下把林朗月缠进去,打了个死结。
“放开我!”林朗月被裹在窗帘里,像蚕蛹一样在地上扑腾了两下,很快就折腾不起来了。
“身手不错。”孟明昆颇有兴致的拍了两下手。
宁沅瘫坐在地上,背靠沙发,伸手把刚刚为了阻止林朗月扔出去的二胡捡回来,“不想傅之珩找你麻烦的话,最好现在就放我出去。”
“可惜傅总要是铁了心护你的话,怎么会让你来这种地方。”孟明昆拖着长鞭,一步一步走近。
来者不善,今天这事大概没办法善了了。
宁沅扫了一眼窗户。很好,窗户没关。
茶色的装修和它的名字一样,古色古香,就连窗户也是一样的风格。
古典镂空雕刻窗花,它拥有和所有镂空的东西一样的品质。
相对脆弱且易破坏。
孟明昆停在和宁沅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不过分,宁小姐把衣服脱了让我抽两鞭,我就放宁小姐出去,怎么样?”
“不怎么样。”宁沅咬牙站起来,“我没兴趣挨鞭子,也没兴趣当狗。”
“这可由不得你!”
孟明昆说话的功夫挥鞭抽来,宁沅往后躲了一下,鞭尾扫过手背,瞬间破了一道口子。
鲜血淋漓。
“他娘的,”宁沅站起来,没忍住骂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孟明昆又一鞭挥过来,宁沅瞅准时机把二胡扔了过去。
长鞭甩在二胡上,登时卸了力道,宁沅找准时机,撞破窗户跳了出去。
三楼而已,宁沅冲出去的瞬间,甚至凝神蓄力喊了一句。
“狗比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