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也纳闷,【高芷嫣家世一般,身份上更是个不上台面的庶女,长相嘛……一般般,属于丢在人海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我也实在不知道二哥喜欢她什么。】【二哥孤僻多年,好不容易开口跟爹娘提要求,要娶的对象还是老太太作保的高芷嫣,爹娘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根本没想着去查高芷嫣的底细,就欢天喜地的准备婚礼。】【婚后,高芷嫣倒是和二哥琴瑟和鸣,甚至没多长时间就有了身孕。直到有一天,二皇子妃闯进侯府抓住高芷嫣一顿打,所有人才知道原来高芷嫣在嫁给二哥之前就跟二皇子有牵扯,而她肚里的孩子也是二皇子的!】
江tຊ稚鱼嘟了嘟小嘴巴,【高芷嫣,老太太娘家的侄孙女。】
【那个时候我还小,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可等我们所有人都知道高芷嫣的存在后,二哥就特别坚定的非她不娶,还威胁爹娘,如果不让他娶高芷嫣的话,就立刻上吊自尽。】
三人听后,眉头同时挑了起来。
平日里,行知看着流恋风尘,跟所有女子暧昧的不行,原来还是个专情的?
不过那个高芷嫣有什么魅力,能让行知为了她要死要活的?
江稚鱼也纳闷,【高芷嫣家世一般,身份上更是个不上台面的庶女,长相嘛……一般般,属于丢在人海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我也实在不知道二哥喜欢她什么。】
【二哥孤僻多年,好不容易开口跟爹娘提要求,要娶的对象还是老太太作保的高芷嫣,爹娘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根本没想着去查高芷嫣的底细,就欢天喜地的准备婚礼。】
【婚后,高芷嫣倒是和二哥琴瑟和鸣,甚至没多长时间就有了身孕。直到有一天,二皇子妃闯进侯府抓住高芷嫣一顿打,所有人才知道原来高芷嫣在嫁给二哥之前就跟二皇子有牵扯,而她肚里的孩子也是二皇子的!】
周锦初江知尘江安彦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好大的一顶大,绿,帽!!!
江稚鱼在江知尘怀里换了个位置,小小的人儿叹息了一声,【二哥被戴了一顶很大很大的绿帽,而且二皇子妃把事情闹得很大,几乎全皇城的人都知道了,全都看不起二哥。】
【可二哥这个恋爱脑却说,他从高芷嫣那里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所以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他都会原谅,还会为她承担所有后果。】
【二皇子妃不依不饶的要高芷嫣死,高芷嫣吓坏了躲回高府不见人,二哥这个傻子为了她承担了二皇子妃所有的怒火,本来就因为养病而单薄的身体,愣是趴在二皇子府门前,被护卫们鞭笞了五十鞭,丢尽了脸面。】
周锦初一边听着一边冷着脸生气,一双柔软的手紧握成拳,骨节处的颜色比她的皮肤还要白,几乎都要透明了。
江稚鱼想到那时二哥浑身是血,不省人事的被抬进家门,心中就是一刺一刺的痛。
【后来就是大房败落,爹娘还有大哥三哥接连死去,高芷嫣见二哥彻底没有了依仗,就变本加厉的欺辱二哥,甚至当着二哥的面和二皇子上床……】
“她……”怎敢!
周锦初噌的站了起来,一张脸怒目狰狞,只是刚喊出一个字,就想到什么咽下了后面的字。
江稚鱼呆呆的看着周锦初,大大的眼睛里大大的疑惑。
“夫人”,江知尘喃喃唤她。
周锦初停滞一瞬,随后尴尬笑着,“我是想问彦儿怎么还不回来,不就是一碗药嘛,我去催催他”。
说着,周锦初便往外走。
到了门口,她一转头正对上江安彦那张胖脸,吓得差点儿又喊出声来。
江安彦捂着周锦初的嘴,猛摇头,指了指房间里的江稚鱼。
周锦初翻了个白眼儿,拉下他的手,和他一起站在门外,母子俩继续偷听江稚鱼的心声。
江稚鱼看了一眼门外,觉得娘亲和大哥莫名其妙的。
江知尘怕她看出端倪,忙抱着她走到床边,叹息一声,“哎,我可怜的行知啊”。
江稚鱼的注意力被吸引回来,点着小脑袋,【可不是,二哥最可怜了,一片痴心错付给那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过最后二哥也算是“浪子回头”,杀了高芷嫣,重伤二皇子。】
【伤了皇子本是死罪,二哥被抓后,贵妃撺掇着皇帝舅舅砍二哥的脑袋,幸好有太后娘娘周旋保下了二哥,不过二皇子气不过,就命人划伤了二哥的脸。】
【哎,都是孽缘啊。不过这一世二哥虽然也伤了腰,但是能治好,是不是就说明这段孽缘不会出现了?】
江稚鱼这样期待着。
她因为身体限制,根本做不了什么,改变不了全家人的命运,只能在心里期盼着他们不要再走前世的老路。
作为一个多月的小婴儿,江稚鱼很快就困了,在江知尘的怀里睡着后就交给辛嬷嬷抱了回去。
他们刚走,江知尘就听到江安彦一声惊呼,“娘,你要干嘛去!”。
江知尘跑出门看着周锦初一脸怒火,气昂昂的往耳房去,作为多年的夫妻,他能猜出点儿周锦初要做什么。
于是,他没有追上去,反而快步走出院子交代小厮们守好门,不得召唤不能进。
待他疾步去到耳房后,就见周锦初挽着衣袖追着江行知打,一边打还一边骂,“一个高芷嫣也能把你迷的神魂颠倒,你是没见过女人还是怎么着,还不让娶就上吊?我看你现在就赶紧去上吊,省的我们之后为你担心难受!”。
“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去了,给你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你还能忍?还为她受罚?”,周锦初气得不行,胸口都痛,不管三七二十一,操起桌上的茶壶就扔了出去,“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做乌龟王八,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东西!”。
江行知停在距离周锦初八丈远的地方,脑袋一偏就躲过了茶壶,“砰”的一声,茶壶落地,碎片一地。
江安彦在旁边一个劲儿的劝,“娘,你消消火,不至于,真不至于”。
“行知,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来哄哄娘亲啊!”。
江行知捏了捏鼻梁,觉得自己特别委屈。
明明那事儿是前世的他做的,为什么今生的他要被娘亲这样骂,还被扔茶壶?
啧,无奈,无语,无……
江行知想着,就对上江知尘的眼神,泄了气。
不管无啥吧,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娘亲哄高兴了。
他慢悠悠的走到周锦初身边,被江安彦拉了一把,眼神儿示意他要好好的安慰周锦初。
江行知蹲下,温声细语的喊了一声,“娘亲……”。
周锦初一听他的声音就来气,伸手拧住他的耳朵,耳提面命的嘱咐,“我告诉你,今后不许做那个什么恋,恋……”。
江安彦提醒,“恋,爱,脑”。
周锦初点头,“对,不许做恋爱脑,不然你就给我滚出去,我让你爹把你的名字从族谱里除掉,我才不要一个乌龟王八蛋儿子!”。
江行知啊啊的应着点头,一个劲儿说自己知道了。
“娘啊,我的亲娘啊,放开我的耳朵吧,疼!”。
江行知故意呲牙咧嘴的,想要逗周锦初开心。
周锦初看着他的样子,松开手,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我又没有用力,叫什么叫!”。
江行知揉着耳朵,笑的特别俊,“我就知道娘亲心疼我”。
江知尘和江安彦见两人没事儿了,全都松了一口气。
江知尘正要说话,耳房门被大力推开,众人心中一惊,江安彦下意识的把江行知藏在身后。
周锦初惊呼,“江知尘,你进来怎么不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