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犹如冰刺般插进她的心里。简宜婷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庭深,满眼泪水:“庭深,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骗你的……”从辉市回来,她就一直想找许庭深解释,但许庭深一直不肯见她,准确的来说是不肯见任何人。简宜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首长打断:“够了,我没空看你们的苦情戏。”老首长的身体不好,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对许庭深说道:“处理好这件事,我不想再听见什么风言风语。”说罢,老首长的警务兵就开始请他们出去。简宜婷死命地拽住母亲先走,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她继续纠缠许庭深。
简母被许庭深可怕的气场镇住,一时间也忘了挣扎。
许庭深看着简宜婷沉声说道:“我和简医生已经分手,我现在爱的是舒锦时,即使她已经牺牲我也不会和其他任何人结婚。你骗我的这件事我不追究。但请简医生自重,否则我只好按照军法处理这件事。”
他的话犹如冰刺般插进她的心里。
简宜婷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庭深,满眼泪水:“庭深,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从辉市回来,她就一直想找许庭深解释,但许庭深一直不肯见她,准确的来说是不肯见任何人。
简宜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首长打断:“够了,我没空看你们的苦情戏。”
老首长的身体不好,他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对许庭深说道:“处理好这件事,我不想再听见什么风言风语。”
说罢,老首长的警务兵就开始请他们出去。
简宜婷死命地拽住母亲先走,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她继续纠缠许庭深。
舒锦时刚死,许庭深正是最难过的时候,以后有的是时间让许庭深重新接纳她。
时光如梭,转眼三年过去了,又是一个盛夏。9
许庭深站在家属院楼下的枇杷树下望着枇杷树出神,黄澄澄的大枇杷很是诱人。
以前夏天枇杷成熟的时候,舒锦时就会拉着他去摘枇杷,她总是把最大最甜的枇杷留给他吃。
她拿着枇杷,笑得开心地样子好像就在他眼前。
在舒锦时去世后,他忍着悲伤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生活,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充满舒锦时生活痕迹的世界里,他无时无刻都在思念她。
不知站了多久,觉得太阳晒的他有些头晕时,他闭了闭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再睁眼……
是舒锦时?
许庭深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是舒锦时!但不是三年前的舒锦时。
不管舒锦时变成什么样子,他都能第一时间认出她。
她依旧穿着她以前常穿的白大褂,只是现在的她剪去了长长的头发,留着利落的短发,身材更加清瘦了些,褪去了以前的稚嫩,现在的她添了几分成熟。
“许军长,你瞧,是谁回来了?”
黄主任笑着领着舒锦时和姜慕言和许庭深交谈。
许庭深克制住想将舒锦时拥进怀里的想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舒锦时,这三年来,他不止一次出现幻觉。他多怕这是一场梦,他一眨眼,舒锦时就又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就像是之前无数次那样。
舒锦时对这个一直看着自己的男人感到奇怪,他看她就像是看什么下一秒就会消失的珍宝一样。
“我们认识吗?”舒锦时问道。
下一秒许庭深就把舒锦时抱进怀里。
舒锦时吓坏了,死命挣扎。
但她越挣扎,许庭深就抱的越紧。
这川南军区的人都是这么开放的吗?见面流行国外的拥抱礼?
在一旁的姜慕言一拳打在许庭深的脸上:“你放开她!”
小爷都不敢这么抱锦时,你小子倒是毫不客气!
许庭深被姜慕言按在地上,但他的手一直伸向舒锦时的方向,眼睛通红:“锦时!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