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雨翠瞥了一眼他的鞋跟,故意追问:“把两厘米的鞋底厚度去了?”郑志远没接她的话,脸上保持微笑,提醒她看镜头。快门咔嚓咔嚓响了十几下,妇联的同志从不同的角度抓拍照片,态度很认真。人群里看热闹的,也不知道谁开了句玩笑:“你还别说,看着跟一家三口似的,怪般配!”潭雨翠闻言,脸色立马拉下来,谁跟这狗官像一家人?人群里先是爆发出一阵哄笑,接着便安静下来。早有传言说郑志远是省领导看上的
潭雨翠瞥了一眼他的鞋跟,故意追问:“把两厘米的鞋底厚度去了?”
郑志远没接她的话,脸上保持微笑,提醒她看镜头。
快门咔嚓咔嚓响了十几下,妇联的同志从不同的角度抓拍照片,态度很认真。
人群里看热闹的,也不知道谁开了句玩笑:“你还别说,看着跟一家三口似的,怪般配!”
潭雨翠闻言,脸色立马拉下来,谁跟这狗官像一家人?
人群里先是爆发出一阵哄笑,接着便安静下来。早有传言说郑志远是省领导看上的准女婿,公共场合开这种玩笑,可不是自讨没趣?
人群里先是爆发出一阵哄笑,接着便安静下来。早有传言说郑志远是省领导看上的准女婿,公共场合开这种玩笑,可不是自讨没趣?
气氛莫名的有点尴尬,村主任拉着春燕的爷爷随便扯了个话题岔开,这才让大家重新活络起来。
整个过程,只有郑志远面不改色,不见丝毫的情绪波动。
照片拍完以后,潭雨翠就拎着芫子回家了,家里还有个无赖等着她去对付。
院子里的快递盒子、化肥袋子全都整齐的装进了电动三轮车厢里,刘绪虎正坐在堂屋里喝茶,潭计文满脸堆笑的和他聊天。
“走,赶集去!”潭雨翠放下芫子,冲堂屋喊了一嗓子。
那刘绪虎慌忙放下茶杯,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亲热的喊着翠翠。
潭雨翠不咸不淡的瞥了他一眼,算是打过招呼。
潭雨林拿着件半旧的羽绒服外套走过来,帮潭雨翠穿上,说外面冷,要走四十分钟的山路呢,穿少了容易感冒,临了又把灌满开水的保温杯塞给潭雨翠,这才转身回了房间。
潭雨林拿着件半旧的羽绒服外套走过来,帮潭雨翠穿上,说外面冷,要走四十分钟的山路呢,穿少了容易感冒,临了又把灌满开水的保温杯塞给潭雨翠,这才转身回了房间。
“哎,雨林,咱妈说的那几十个鸡蛋给我装车上了吗?我拿集上卖了去!”
潭雨林摆摆手:“放心吧,拿泡沫箱装的,里面垫了厚厚的麦糠,待会儿让刘绪虎帮你抱着,绝对颠不坏!”
潭计文慌忙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自己刚脱下来的大棉袄,递给刘绪虎,让他穿上。
刘绪虎虚让了两句,还是接过来套在自己的皮衣外面,弯着腰捣鼓了半天才把拉索头认进去。
潭雨翠倚着三轮车,眼睛打量过刘绪虎,笑道:“诶,还真别说,绪虎你穿我爸的棉袄挺合适,跟我爸站一块跟哥俩似的。没想到啊,你穿上皮衣是个帅气小伙,换上老棉袄也能这么土的掉渣…”。
潭雨翠的话还没说完,刘绪虎直接扒了潭计文的棉袄还回去,梗着脖子说:“潭叔,我年轻,火力大,用不着穿棉袄!”
潭计文干笑两声,还继续劝:“路上冷,别冻感冒了,到时候你爷爷可不得怪我照顾不周?路上先穿着,等到了镇上再脱掉就是。”
刘绪虎犹豫着看了潭雨翠一眼,不知道该不该接。
“你走不走?”潭雨翠直接转身坐上三轮车,拧开钥匙就要往外开。
刘绪虎慌忙推开潭计文手里的棉袄,麻溜爬进车斗里坐下,抱起泡沫箱子,舔着脸说:“走,走,走!”
潭雨林的话是对的,出了刘家峪村,三轮车顺着盘山路冲上岭腰,那风刮过脸皮就像小刀割一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