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瑶猛地站了起来,失声阻拦道。“这是皇上的旨意,不去就是抗旨。”容彻长眉微拢,“夫人为何不许?”风瑶眼睫颤了颤,看着容彻疑惑的眼神,自知失态,她理了理耳边稍乱的发丝掩饰自己的心虚。她笑笑,放柔了声音,担忧的说:“越族多是蛮人,妾怕夫君过去会有危险。”“正因如此,我就更要去,两族融合天下一统乃是幸事,我能为其留名,不枉来世一遭。”容彻斩钉截铁,义不容辞。风瑶藏在桌下的手里,绞烂了手里的帕子。她心知容彻心意已决不会再更改,可是就让容彻这般去越族她心难安,因为现在虽然容彻会喊她夫人,两人相敬如宾。
“你不可以去!”
风瑶猛地站了起来,失声阻拦道。
“这是皇上的旨意,不去就是抗旨。”容彻长眉微拢,“夫人为何不许?”
风瑶眼睫颤了颤,看着容彻疑惑的眼神,自知失态,她理了理耳边稍乱的发丝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笑笑,放柔了声音,担忧的说:“越族多是蛮人,妾怕夫君过去会有危险。”
“正因如此,我就更要去,两族融合天下一统乃是幸事,我能为其留名,不枉来世一遭。”
容彻斩钉截铁,义不容辞。
风瑶藏在桌下的手里,绞烂了手里的帕子。
她心知容彻心意已决不会再更改,可是就让容彻这般去越族她心难安,因为现在虽然容彻会喊她夫人,两人相敬如宾。
可是二人之间过于恭敬,这些天容彻一只托词事务繁忙从不回房就寝,也会不着痕迹的拒绝亲密的接触。
就算去找容晋,他也是一脸淡淡的说爱莫能助,自寻办法。
风瑶垂着头,眼珠悠悠转了一圈。
“夫君去的话,妾也要一起。”
“不可。”
容彻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眉头紧皱。
“官员赴职,家眷随行成何体统?”
风瑶眼眶渐红,委屈道:“夫君病才方好,妾也是担忧,而且夫君此去,也不知何时才会回来,妾难免伤心。”
容彻惯见不得她哭,此时也束手无策,无言再劝。
风瑶再接再厉:“况且,律例中也没有提到不可携带家眷。妾只想好好照顾你而已。”
容彻心下烦闷,他不愿让风瑶同行,可她是自己的妻子,而且她所言自己无法辩驳。
矛盾的想法在脑海里冲撞着,搅得他头疼不已。、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好吧,你便随我同去越族吧。”
出发当日。
苍曲坐在马上,看着从城内缓缓出来的马车,容彻拉开帘子。
“在下容彻,您应比我年长,下官就僭越称您一声苍兄。”
容彻想的简单,此去越族归期未定。能与族长之子先搞好关系,去越族也好施展。
谁知苍曲闻言只是微微扬起了眉梢,眼里带着点笑意。
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我这么客气。”
容彻眉头微皱,不明其意。
苍曲没继续说下去,他用下巴点了点坐在他身边的风瑶:“这位是?”
“这是下官的夫人,此行同去。”
“你结婚了?”苍曲像是听见了什么奇事怔了一瞬,随即笑了,“挺好的。”
他策马靠近马车,目光在二人身上流转了几圈。勾起一侧的嘴角,显得这个笑带着略微的邪佞。
“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永不分离。”
接着,苍曲便策马行至大队前,领路去了。
容彻目光微沉,听着他的祝福心里竟也没有一丝欣喜。
他放下帘子,静坐在马车里,没有理会一旁欲言又止的风瑶,选择了闭目养神。
风瑶望着容彻挺立的眉眼,不知为何,刚刚那个男人的目光令她十分不适。
她想问问容彻那是谁,可是后者却闭上了眼睛不愿再说话的模样。
风瑶咬紧了唇,手无意识的绞紧了帕子。
车辇摇晃,偶有燕雀的啼叫声传来,提醒着时日以至入夏。
大队行了整整两天,才到越族。
容彻下车后,转身扶着风瑶下了马车。
苍曲带着他们径直去了神殿,去见越族的族长。
神殿在一座半山腰上,由石阶盘旋而上,殿前还有一处宽广的祭坛广场,族长就在此迎接。
容彻跟在苍曲身后,拾阶而上,他望着四周的风景,莫名觉得熟悉,心脏也开始砰砰跳着。
手掌传来一阵温热,他往后看去,是风瑶握上了他的手。
风瑶略显疲惫的朝他笑笑,语气是恳求:“我有些累了,可以扶一下吗?”
她见容彻没有松手知道他同意了,她垂下眼。
刚刚容彻的表情飘渺又茫然,她感觉如果不抓住他的话,容彻就会被这山这水唤醒。
又无言走了一会,终于到了神殿。
殿前站满了人,为首的是一位长须老人和紫衣高髻的美人。
南兮的目光从二人紧握的手,缓缓挪到容彻的脸上。
她微微低头:“大人,好久不见。”
容彻笑笑,眼角带着不解。
“我们,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