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礽并没有什么吃味、不满,眼中满满都是担忧,接过那簪子给温妃簪上,且要求她日日戴着,看到这簪子就能给自己提醒,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女儿。这日夜里,家家户户紧闭门窗,生怕自己家会遭到贼人的惦记,有孩子的都舍不得叫孩子独自睡。周英带人清理好街道上的尸体,砸坏的铺子一律给了赔偿,唯一可惜的是卖簪花的小二郎,给了他的家人们一笔安葬费,并给他们介绍一份工。处理好一切,已经天亮,周英揉揉眉心回了周府,听说自己的女儿昨日夜里不舒服,差点肠子都给吐出来,眉心又加深了几分。
周承尧想周英解释后,周英不是相信他,只是公事公办,不放过一个嫌疑之人。
殷昭站出来拦在凌长修面前,想用眼神吓退他们,但事实上,吓退他们的还是她的身份,“不是他做的。”
周承尧也不想怀疑凌长修,但是这些刺客的行为未免太明显,就算是想要诬陷他,那么也得将他关起来,待排除他的嫌疑之后在做打算也不迟。
“五公主,既然他们都认定是我做的,大概真的与我有点纠葛。”凌长修此时并不伤春悲秋,也不是一心寻死,倒更像是在玩。
周承尧还是叫人带走凌长修,抱起肠子都要吐干净的周欢妍,朝着殷昭行礼离开。
这些日子的相处,殷昭知道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又看他心思百转千回,并没有故意针对谁,甚至还感谢凌长修保护周欢妍。
殷昭追上去,在表示自己的通情达理之后还是扯上周承尧的袖子,跟着他回了周府。
殷礽在周府已经急得团团转,据说是打起来了,死了不少人,只希望自己的女儿毫发无伤地回来,温妃如此,周府上下亦是如此。
看到门口的三个身形,一群人蜂拥而上,查看他们身上是否带伤,倒是苦了周欢妍,平时大大咧咧的,现在虚弱地像是得了什么重病。
“爹爹娘亲,白胡子老爷爷给宁儿卜过一卦,他说宁儿遇事都会逢凶化吉,能活到九十九呢,你们不用担心。”
殷昭笑笑,解开腰间的小包包,取出还完好的梨花簪子,送给温妃,“娘亲这个送给你。”
“你这孩子!”温妃感动得不行,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女儿遭遇这么危险的事情还会给她带簪花,只是……
殷礽并没有什么吃味、不满,眼中满满都是担忧,接过那簪子给温妃簪上,且要求她日日戴着,看到这簪子就能给自己提醒,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女儿。
这日夜里,家家户户紧闭门窗,生怕自己家会遭到贼人的惦记,有孩子的都舍不得叫孩子独自睡。
周英带人清理好街道上的尸体,砸坏的铺子一律给了赔偿,唯一可惜的是卖簪花的小二郎,给了他的家人们一笔安葬费,并给他们介绍一份工。
处理好一切,已经天亮,周英揉揉眉心回了周府,听说自己的女儿昨日夜里不舒服,差点肠子都给吐出来,眉心又加深了几分。
周承尧带着周家兄弟几个接下周英还需要做的事情,吃完朝饭便都没了踪迹。
殷昭身着一身鹅黄色的劲装,刚晨跑,此时稍微有些气喘吁吁。
进入地牢,入眼的先是蓬头垢面在跳舞的桃雪,她没疯,只是整日在地牢中无事可做,便常常如此,见到殷昭,停下规规矩矩地朝着她行了一礼,像是有话说。
“五公主,是我低估了,没想到会败在您的手上。”
“所以你是在承认自己不如一个孩子吗?”殷昭有些不解她的意思。
桃雪走到殷昭面前蹲下,看着她那张瓷娃娃似的精致面庞,莞尔一笑,“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自己怎么会失败。”
“然后呢?”殷昭平静地很,但是往后退了一步。
桃雪没来得及暴起抓住殷昭,却恶狠狠说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撒谎的,明明我将一切都想好了,可为什么小婉还会背叛我,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