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欢妍自顾自说着话,时不时看一眼面前的男人,她不需要回应,只想说说自己的想法,她与自己的爹爹,祖母和几个哥哥们,都说不出口,同他似乎有很多话都可以说。“你不用担心,我哥哥和爹爹都不是坏人,他们一定会还你清白的,你现在还好吗,要不要我去给你拿点金疮药,不然留下疤痕,会很丑的。我们家都是练武的,家里金疮药比米还多,你等着,我给你去拿点,别客气。”凌长修一直背对着周欢妍,皮肤烙铁烙过多疼只有自己知道,不说话只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疼,一直忍着。
周欢妍自顾自说着话,时不时看一眼面前的男人,她不需要回应,只想说说自己的想法,她与自己的爹爹,祖母和几个哥哥们,都说不出口,同他似乎有很多话都可以说。
“你不用担心,我哥哥和爹爹都不是坏人,他们一定会还你清白的,你现在还好吗,要不要我去给你拿点金疮药,不然留下疤痕,会很丑的。
我们家都是练武的,家里金疮药比米还多,你等着,我给你去拿点,别客气。”
凌长修一直背对着周欢妍,皮肤烙铁烙过多疼只有自己知道,不说话只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疼,一直忍着。
他不知道周欢妍为什么会跑过来说这些,他不反感,但总有些莫名其妙,抬手抚在自己的伤处,只是拱着手。
周欢妍跑去取药,殷昭是看见了,只是不知道她要来做什么,周承尧随后出来,顺着她的眼神望去,什么都没有。
“看什么呢?”
“啊,看到一只小猫儿跑过去了。”殷昭歪头一笑。
周承尧又朝着那个方向瞧了瞧,还是没看到,抚了抚她的发髻,“走吧,再不去天就黑了。”
殷昭顺势牵住他的手,跟着他一同前往义庄,她的理解,义庄应该会比乱葬岗好些。
他们是去查案的,既然凌长修不肯说,那就从那些死去的刺客入手。
两人乘坐马车,路过繁华热闹的街道,买了一些吃食,都是填饱肚子的。
“趁现在吃点,一会儿就吃不下了。”周承尧说得十分神秘,不敢现在就扫了殷昭的兴。
殷昭拿起一个包子吃下,她现在还不饿,算是信他一会儿可能会吃不下。
马车出了城,朝着城郊的义庄,没了人声鼎沸的喧嚣,越来越冷清,没了人间烟火,剩下只有无边的清冷与寂寥。
殷昭看着马车外一排排错落的松树看着有些年头,树干很粗壮,大概要四个她才能抱住,枝叶也很茂盛,正好是西边,完美地挡住了夕阳的余晖,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明明没那么阴森,都叫人忍不住心尖儿一颤。
“冷吗?”周承尧看着将眼睛眯起打了个冷颤的殷昭,也难怪她如此,就算是从前不受宠,也不会去过什么阴森的地方,就算她想,温妃也不会答应。
这次是殷昭自己要求的,千百般恳求殷礽后得到允许,不过有他在必然会保护好她。
“大哥,等等我们。”马车后一阵马蹄声靠近,周家老二连忙呼唤前面的马车。
殷昭比周承尧激动,小脑袋顶着帘子胖乎乎的小手伸出去朝着后面挥手。
周承尧看她半个身子都趴了出去,抬手抓住她的腰带,不仅揉了揉眉心,这群家伙来做什么?
殷昭不仅好久没碰过兵器,更是好久没骑过马了,看着这么多好看的小哥哥如此肆意畅快地骑着马,心动不已。
但自己现在短胳膊短腿的,拉得住缰绳也碰不到马镫,她若是提出骑马这事儿,爹爹娘亲可不会同意她学武那么轻易了,再等等吧。
周家老二靠近车窗,将殷昭脑袋上的帘子掀起,和周承尧一模一样的态度,“五公主,小心些。”
殷昭还是趴在车窗上看着那一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双眼放着精光,忽然躲进马车中,“师父,什么时候教我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