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虽然是狂风暴雨,可屋内却是温馨暖黄的,看着妻子在一旁唠唠叨叨,女儿在一旁替自己忙进忙出,孟承丙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这是来自家的温暖。他也不顾身上的雨水,只是将洛禾阳紧搂在怀里,又对安澜问:“安澜,哥哥呢?”安澜替孟承丙放好换下的鞋子说:“哥哥在楼上上课呢,爸爸!”孟承丙满足的笑着,对怀中的洛禾阳叹息说:“儿女双全,我也满足了。”洛禾阳温柔的替他抚摸着肩上的雨水笑着。安澜瞧见洛禾阳那含情脉脉的表情,就忍不住在心里直犯恶心。
正当安澜在那偷看时,楼下传来车声,似乎是孟承丙回来了。
安澜听到他的声音,便从门口退了出去,小跑着去了楼下。
孟承丙从公司回来,就立马回了家,回到家才刚进门,伸手一把将洛禾阳搂在了怀里。
洛禾阳一脸的娇羞,推搡着他说:“你干什么呢?”
孟承丙也有些害羞的笑着。
这时,楼上传来安澜的声音:“爸爸。”
孟承丙和洛禾阳忙的松开,安澜从楼上下来了,像是没看到刚才那一幕,开始了好女儿的任务,她从鞋柜里拿了拖鞋放在孟承丙面前说:“您的鞋子湿了,快换了,爸爸。”
洛禾阳也替孟承丙脱着外套说:“外面这么大的雨,很容易感冒,赶紧去洗个热水澡。”
屋外虽然是狂风暴雨,可屋内却是温馨暖黄的,看着妻子在一旁唠唠叨叨,女儿在一旁替自己忙进忙出,孟承丙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这是来自家的温暖。
他也不顾身上的雨水,只是将洛禾阳紧搂在怀里,又对安澜问:“安澜,哥哥呢?”
安澜替孟承丙放好换下的鞋子说:“哥哥在楼上上课呢,爸爸!”
孟承丙满足的笑着,对怀中的洛禾阳叹息说:“儿女双全,我也满足了。”
洛禾阳温柔的替他抚摸着肩上的雨水笑着。
安澜瞧见洛禾阳那含情脉脉的表情,就忍不住在心里直犯恶心。
妈,您的戏也演的太过了吧。
楼下热闹幸福的气氛,自然是很轻易传达到了楼上,安澜那欢快俏皮的声音,就算是在暴风雨的天里,也依旧无法掩盖,充斥着每间屋子,和每个角落。
在上课的周寅想,人为什么可以这么欢快,连声音都像是染着阳光。
可是,就算那快乐的声音一直持续在楼下……可他的房间也浸染不到半分,还是冰冷无声的。
第二天早上,安澜又是尽量早起床,想同周寅一同坐车去学校,等她到楼下时,周寅又早走了。
安澜想着没关系,晚上嘛,晚上还可以一起。
于是安澜那天放学又早早想要去等周寅,可还没走到高三重点班门口,被那几个新朋友再一次拉着去了网吧。
安澜现在重新拓展了圈子,相当的忙,这不,洛禾阳昨晚的警告还没停留多久,又一次被她抛之脑后。
贪玩的性子上来,谁也挡不住。
周寅下课放学时,安澜又是不见人影。
周寅如往常一样直接上了车,之后便靠在后椅座闭眸休息。
司机知道安澜必定又是不知所踪,这次他也没有再停留,开着车离开了学校。
这一天,安澜没敢在外面待太晚,八点的时候就回了家,而周寅却早就上了楼,他基本不会再下楼。
安澜回到家,想去楼上周寅的的房间刷刷存在感。
谁知,又是老师在上课,那老师相当严肃,看都不看安澜一眼。
安澜也不敢进去,钻到门口看了一会儿,又退了出来。
那几天都是如此的状况,周寅对她的态度,和之前没任何变化,早上她碰不到他人,这次连同晚上同样也碰不到了。
周寅放学后,老师竟然不再上门上课,而是周寅直接去老师的画室,晚上十一点再由司机去接。
安澜连放学和周寅都不再同路。
这情况持续了好几天,安澜想着,这情况怎么突然有点不太对劲?
难不成周寅谈恋爱去了?
事情有些超出安澜掌控了,她也不敢再贪玩,那天放学,新同学喊她去玩,她也没有答应,而是去了高三班等,她并没有大张旗鼓的等,而是偷偷摸摸的在高三班附近等周寅下课放学。
她得打探清楚敌情。
七点的时候,高三班终于下课,几个教室门口,许多高三学生从教室陆续出来,安澜蹲守在重点班附近。
她一眼便瞧见周寅从教室内走了出来,穿着校服,气质极佳的背着画板在人群中缓慢走着,他周边时不时有女生在看他,可周寅却像是察觉不到,只是朝前走着。
这时,有个女生同样背着画板,从教室内追了出来,追到了周寅身边。
周寅低头看了她一眼,女生朝他笑着,也没说话,两人并肩朝前走着。
天有点黑,那并肩的身影到达校门口时,周寅上了私家车,女生去了公交站,车子去的是同一个方向。
安澜拦了一辆车跟上。
差不多二十多分钟,私家车在画室门口停下,而公交车在公交站停留,那下车的女生,背着画板,很快朝着正要进画室门的周寅追去。
安澜在他们身后站着想,哦,自闭症果然在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