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霜欲望不满,恼火极了,将男人揣下了床榻。“没用的东西!叫你伺候本宫都做不好!“男人跪在地上连连认错。林雪霜不依不饶:“长得没有瑛海好看就罢了,活也不好,下次你别来了,斗胆说出去一句话,本宫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这句话透露了太多,一时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又听见林雪霜说:“可惜瑛海宁死不从,我原本不想杀他,可是他知道得太多了,王爷容不下他……”我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冷汗在我后背冒
林雪霜欲望不满,恼火极了,将男人揣下了床榻。
“没用的东西!叫你伺候本宫都做不好!“
男人跪在地上连连认错。
林雪霜不依不饶:“长得没有瑛海好看就罢了,活也不好,下次你别来了,斗胆说出去一句话,本宫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句话透露了太多,一时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又听见林雪霜说:“可惜瑛海宁死不从,我原本不想杀他,可是他知道得太多了,王爷容不下他……”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冷汗在我后背冒出,
兄长之死果然没那么简单!竟是是发现了裴昭轩的秘密!
如今,林雪霜的秘密也在我手里了。
很快男人就出来了,我刚要起身逃跑,就听见一道尖锐的声音:“谁在哪里?”
这个声音不是老嬷嬷,而是在裴昭轩身边伺候的管事柳叔。
此时我和男人都慌了,他已经被吓呆在原地,我则是忍着腿上的刺痛,将他拽到一旁粗壮的柱子边。
我压在他身下,用手将他的嘴捂得严严实实,一股浓烈的香气直冲我的鼻子。
柳叔像是有要事在身,见我们逃跑了,也不追,而是进屋找了林雪霜。
我松了一口气,拉着那男人的衣角拐进了府中的花园。
他疑惑道:“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反手拔出要上一把短刀抵在他脖子上。
“来者何人?和王妃是什么关系?”
男人被吓傻了,哆哆嗦嗦道:“我是醉香楼的池宴,就是个低贱的男妓,我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姑娘绕我一命!”
我瞪大眼睛,厉声道:“你当真不知道?“
池宴欲哭无泪:“我就是王妃的玩物罢了,姑娘何故要为难我呢?”
我低头,主意到了他腰间挂着一个荷包,上面绣着一对鸳鸯。
我听裴昭轩说过,当年大婚,皇后娘娘赐给一对作为他们的新婚礼物,世上独一无二,居然叫他顺走了一只。
我指了指荷包,道:“扯下来。”
他颤颤巍巍扯下荷包交给我,我仔细一闻,发现这荷包早就沾染上了醉香楼的胭脂味道。
据说醉香楼的胭脂独特,香气独有。
我心生一计,收起了短刀,拔下头上的两根金簪,又拿将脖子上那条裴昭轩亲自赏的和田玉吊坠塞进池宴手里。
“我留你一命,你拿着这些东西,也够赎身了。但我有个要求,找个机会,想尽办法把醉香楼里的胭脂带给我一点。”
池宴万分惊讶,他急忙收起东西,害怕我反悔似的。
“没问题,姑娘交代的,我定能做到。”
我冷下脸:“要是做不到,别怪我冷漠无情!”
“是是是!”
池宴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我看着手里的荷包,嗤笑一声。
林雪霜怎么都想不到,最后这荷包会叫她命丧黄泉吧?
兄长的遗物
第二早我听闻,林雪霜罚了身边所有侍女。
只因柳叔说,昨日有个身穿白衣戴着面帘的女子在墙根偷听。
可林雪霜身边的侍女都是穿白衣戴面帘的,于是她干脆都罚了,惹得裴昭轩大怒,整整七天都不见她。
正逢皇后娘娘大病,林雪霜的地位一夜之间直转急下,成了人人的笑柄。
而我脚踝上的伤口那天扭伤了,只能留在裴黎安院里,和他这个病秧子一起养病。
得知我还是烫了脚上的胎记,裴黎安心疼得半死,想尽办法寻求药膏,没想到还真就被他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