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顾景昭会这般有情调,但没想到服务员的一句话,宛如冷水泼在我的头上。“不是的小姐,这是我们餐厅统一的规矩,希望您能和您的伴侣享受一次美好的用餐。”对方礼貌的笑了笑,随后拿起一旁的本子记录了我点的菜。顾景昭的公司离这家餐厅有一段距离,我有些无聊的用手拨弄着花瓶里的玫瑰花,静静的等待着顾景昭的到来。但很快,小腹传来的一阵刺痛,打断了我美好的心情。我有些无助的捂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着后背冒起一层细密的冷汗。
我随手指了指橱窗里面的一枚玉佩,对方小心翼翼的将他送到了我的手边。
“小姐真是好眼光,这枚玉佩是上等的田玉打造的,质地十分细腻,而且很有光泽。”
我听着他的话,伸手在暖黄的灯光下比划了一下。
“好,就要这个。”我将玉佩递给了老人。
对方站在柜台后面,正准备为我包装,突然缓缓的抬起头来,朝我笑着问道。
“小姐是要送给伴侣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看着对方在包装的纸片上面写上了一句暧昧的英文情话。
我付过钱,拿着包装精致的玉佩站在店门口,给顾景昭打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没多久,便被人接通了。
顾景昭清冷的嗓音在听筒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里响起,“在忙,没事先挂了。”
我急忙拦住对方,一改平日的乖巧,用撒娇的语气极尽撩拨地道。
“今天舞团下午没有排练,顾少没有时间陪陪我吗?”
对方沉默了,似乎有些惊奇我这样的改变。
我继续说下去,“我还准备了一个惊喜给顾少呢,顾少不愿意亲自来拆开看看吗?”
我边说边低头看着手里的包装,笑得灿烂。
电话那头的男人挑了挑眉,压低了声音。
“惊喜?是吗?不会这次又是什么惊吓吧,需要我带周靳渊一起,帮我挡一下刀吗?”
听顾景昭再次提起第一次公演的事情,我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但很快便再次调整好了情绪。
“怎么会是惊吓,顾少这是怕了?”
我很清楚该怎么拿捏住顾景昭。
果不其然,对方在听到我这声质疑之后,直接挂断电话,给我发来一家餐厅的地址。
“刚才预约好了一间包厢,在里面等我。”
我笑着夸他周到,最后拦了一辆计程车,来到了那家高奢的餐厅。
服务员贴心的为我递上菜单,顺手又在餐桌上摆上了几只白色的蜡烛,还有一束新鲜的玫瑰花。
我挑了挑眉,别有兴致的询问着,“这是有人特地安排的吗?”
我本以为顾景昭会这般有情调,但没想到服务员的一句话,宛如冷水泼在我的头上。
“不是的小姐,这是我们餐厅统一的规矩,希望您能和您的伴侣享受一次美好的用餐。”
对方礼貌的笑了笑,随后拿起一旁的本子记录了我点的菜。
顾景昭的公司离这家餐厅有一段距离,我有些无聊的用手拨弄着花瓶里的玫瑰花,静静的等待着顾景昭的到来。
但很快,小腹传来的一阵刺痛,打断了我美好的心情。
我有些无助的捂着自己的小腹,感受着后背冒起一层细密的冷汗。
怎么会这么突然痛起来……
我有些许惊讶,还以为是这几天节食导致的胃痛。
但下体缓缓流出的鲜血,消除了我这样的想法。
看着刺眼的血珠,顺着坐垫缓缓的滴在白色地毯上,我只感觉身体一阵乏力,随后软软的向一旁倒去。
包间的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我本以为是来上菜的服务员。
但紧接着,一阵熟悉的味道窜入了我的鼻腔。
我的视线因为下身的疼痛变得有些许模糊,但还是能够看清楚顾景昭的面颊。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流那么多血?”顾景昭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我身上素雅的白裙被鲜血染红。
我摇了摇头,身子软的像是一滩水。
顾景昭二话不说将我打横抱起,穿过餐厅的大堂,到达停车场,将我放到了豪车的副驾驶上。
我的脸色此时已经苍白,下身还在不断的向外涌着鲜血。
顾景昭一脚油门踩下,车子向前冲去。
我用余光扫过对方俊朗的面庞,也看到了他紧蹙着的眉头。
在等红灯的间隙,顾景昭用指节一下一下敲着方向盘,随后转头问向我。
“你没吃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