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进急救室前的一刻钟,我瞥见了顾景昭衬衫上被我蹭上的一抹鲜红。躺在急救室冰冷的床上,我被头顶的灯闪的有些晃眼,忍不住将双眼紧闭着。医生将止痛剂推入了我的体内,让我身体的疼痛得到些许的缓解。在经过一系列检查之后,医生将鲜红的一次性手套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最近的情事是不是有些激烈……”我有些没想到对方会问这样的问题,但还是点了点头。“那怪不得……”医生听到我的回答后,在报告单上签下了一串症状原因。
看来他以为我这是流产了。
此时我已经疼的神色恍惚,但还是紧咬着后槽牙,将破碎的话语从齿贝间挤出。
“当然……吃了啊……”
所幸那家餐厅离医院的距离并不是很远。
车子停下之后,顾景昭将我从副驾驶上抱起来,一路到急救室,直到医生将我从他怀里接走。
在送进急救室前的一刻钟,我瞥见了顾景昭衬衫上被我蹭上的一抹鲜红。
躺在急救室冰冷的床上,我被头顶的灯闪的有些晃眼,忍不住将双眼紧闭着。
医生将止痛剂推入了我的体内,让我身体的疼痛得到些许的缓解。
在经过一系列检查之后,医生将鲜红的一次性手套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最近的情事是不是有些激烈……”
我有些没想到对方会问这样的问题,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怪不得……”医生听到我的回答后,在报告单上签下了一串症状原因。
“那医生我这是什么情况?”我强撑着想要坐起来,但止痛剂带来的功效并没有那么强,下身的刺痛还是让我不得不躺下去。
医生摇了摇头,走过来帮我整理好检查时弄乱的衣服,“你这是黄体破裂,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我点了点头,任凭护士将我移到病床上。
大概是顾景昭的命令,我被一路送到了顶楼的高级套房,当时母亲生病的时候也住的这种房间,但明显不是同一间。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顾景昭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坐在我的病床旁边。
我心念一转,拽住他的袖子,声音因为半天没有喝水,变得有些许沙哑。
“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
顾景昭转身看了我一瞬,目光清冷。
我从怀里拿出玉佩,递了过去,“有件礼物送给你,你看看喜不喜欢?喜欢的话,留下来陪我。”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我。
然后,眼神看向我的手中,一枚黄玉的平安扣,吊在我的手腕上。
灯光下莹莹润润。
这是我花了好几万买来的,选来送给顾景昭的。
他上前一步,扯上了玉佩,放在手里惦了惦,嗤笑出声,“这种成色的东西,我一向不会戴,你不知道?”
反手把玉佩扔回我的身上。
我拣起玉佩,又看了一眼顾景昭,“我当然知道,你戴的东西价值不扉,我没有那么多的钱,只能送你这个。”
我眼睫低垂,斜倚在病床上。
“但这是礼物,不是能用金钱衡量的,礼轻情意重。况且,顾少这辈子就没有缺钱的时候。送值钱的,难道顾少就能看得上?”
我再一次把玉佩递了过去。
他咧开嘴巴,笑了起来。
慢慢的,笑出了声。
“你这张嘴真是巧言善辩,既然是你一番心意,我要了,拿来吧。”他伸手要拿我手上的玉佩。
我收回了手,“我给你戴上。”
他晃着步子,走到我的边坐下了,“好,难得你对我这么用心。”
我攀上他的肩,手指绕着玉佩的绳子,搂上了他的脖子,使劲,勒上了他的脖子,他回过身看我。
我直接扣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没动,我吻向他的下颌,脖子,刚要扯开他的衣服时,顾景昭扯住了我的手腕,“老实点,医生说了,现在不能做。”
“我可以。”我的手在他的胸口划了一个圈。
“不行,放手。”顾景昭强硬的扯开了我的手,把我按在了床头上,“听话。”
我抿着嘴笑了,“你关心我?”
他不言语,把脖子上的玉佩摘了下来,揣进了兜里。
我扯过被子,盖在了身上,“顾景昭,你对我除了做,还有没有别的情感?”我侧过头,看着他。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我半晌。
不动声色的转过了身,走到了窗边,“梨茵茵,你该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应该清楚自己的位置。”
他声音冷沉。
呵,还真是冷酷无情!
我轻笑了一声,“我一直明白。”
过了一会儿,我喊他,“顾景昭,我病了,你留下来陪我一晚,明天再走,我不喜欢一个人在医院。”
我确实讨厌医院的味道,可我其实是在试探顾景昭对我的态度。
他转过身,来到我的身边,“你在求我?”
“你就当我是在求你吧。”我声音放低,拉住了他的手指,拽着他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