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傅经年的心里缓和了不少。他只觉得只要到了那一天,他就能真正解脱。傅经年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弥补上所有亏欠谢星落的遗憾。几日后,傅经年独自开车来到了海边的一个木屋。海浪追逐沙滩的声音在耳边不停播放着,悦耳动听。木屋内布置好了一切,傅经年难得穿上了一套白西装,手捧鲜花地找屋子里走去。推门而入,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咸味,房子内的装饰很华丽。这场婚礼确实很盛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宾客。
傅经年见她提起谢星落,斥道:“谁让你提起她的!闭嘴!”
莫茸歆自嘲地笑了出来:“现在倒是演起深情来了,要我把曾经你说的那些话给你重复一遍吗?”
“谢星落死了你开始爱她了,你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那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也开始后悔了呢?”
傅经年嗤笑:“当然不会,毕竟你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孩子。”
莫茸歆闻言神色一僵:“你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是你自己非要这么作,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念什么情分了。”
傅经年让秘书拿来一份文件,扔在了莫茸歆的脚边:“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莫茸歆蹲下身子捡起来,打开一看,“体检报告”四个明晃晃的大字在正上方,她的心猛然一沉。
“不,不是的。”
傅经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从前的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你,那只鸡毛当零件胡作非为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现在我没那个耐心忍下去了。”
莫茸歆眼含泪水地看着他:“傅经年,我们之间难道就一点情分都没有吗?”
傅经年坐了回去,漠然道:“没有。”
“趁现在你还能从我这里拿了钱好聚好散,你要是执意这样的话,我不介意用些手段。”
“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莫茸歆听着他的话,手中的剪刀无力脱落,砸在地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她顺着墙跌在地上,狼狈地流着泪。
傅经年看着心烦,让秘书把莫茸歆带了出去。
办公室终于安静下来,傅经年有些心累地捏了捏眉心。
傅经年看着地上那把剪刀,捡起来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
桌子上的文件夹里,放着一张婚纱的展图。
傅经年看着照片里的婚纱,眼波流转。
他不敢想象,要是谢星落真的穿上了这套精美绝伦的婚纱该有多美。
傅经年低喃着:“就快了,小棠,等我。”
思及此,傅经年的心里缓和了不少。
他只觉得只要到了那一天,他就能真正解脱。
傅经年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弥补上所有亏欠谢星落的遗憾。
几日后,傅经年独自开车来到了海边的一个木屋。
海浪追逐沙滩的声音在耳边不停播放着,悦耳动听。
木屋内布置好了一切,傅经年难得穿上了一套白西装,手捧鲜花地找屋子里走去。
推门而入,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咸味,房子内的装饰很华丽。
这场婚礼确实很盛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宾客。
也没有新娘。
傅经年缓缓走向那套挂起的婚纱,双眼早已蓄满了泪水。
他就站在最中央,墙上的大屏幕放着稀少的视频。
傅经年看着视频中的谢星落,不愿意错过一分一秒。
视频中的他和谢星落很年轻,脸上还带着稍显稚嫩的笑容。
视频的最后,谢星落笑着对他说——
“阿邺,天亮了。”
而后傅经年笑着擦去脸上的泪,手中的打火机落在白色的绸布上。
霎那间,火光乍现。
“小棠,我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