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连小云的生日也不回来,你还是个人吗!”傅经年听着谢星落的一通控诉,不觉也红了眼,可他无力反驳,只能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跟谢星落说对不起,恳求她的原谅。谢星落一字一句道:“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傅经年你死了这条心吧。”说罢她就转身离开了,傅经年伸出手想抓住她,可迈不出一步,只能再一次看着谢星落从自己面前消失。而她刚才的话在耳边一次次回荡,震得傅经年的心快要裂开了,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傅经年感觉自己浑身都疼痛不已。
他感觉到四周都是漆黑一片,不禁紧张起来。
一束光落在傅经年面前,亮得他睁不开眼,缓了好一会儿后他才适应。
白光消散后,露出的是谢星落的身影。
傅经年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谢星落就站在他面前,沉默不语,脸上也没有笑容。
他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小棠。”
谢星落的眼睛就像是一潭死水,傅经年叫她,她却毫无反应。
傅经年心中不解,抬手晃了晃,谢星落眼都没眨,甚至眼睫都不曾动过。
她就像一个天线木偶一般直视着傅经年。
他上前扣住她的肩膀:“你怎么了?”
谢星落这才有所反应,一把将傅经年推开,面上的表情松动。
“别碰我!”
傅经年被推开的那一瞬间有些难以置信,受伤地看向谢星落。
她的脸上是未干的泪痕,身体颤抖着。
他还想要上前,谢星落却猛然退后:“别过来!”
“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傅经年不太明白她在说些什么,面前的人有些癫狂。
谢星落的脸上滑落一行清泪:“傅经年,你放过我。”
傅经年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小棠,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也深深伤害了你,我是想弥补你的。”
谢星落的啜泣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出:“弥补?我死了你想起来这出了,我活着的时候呢?你在哪里?”
“你甚至连小云的生日也不回来,你还是个人吗!”
傅经年听着谢星落的一通控诉,不觉也红了眼,可他无力反驳,只能低着头一遍又一遍地跟谢星落说对不起,恳求她的原谅。
谢星落一字一句道:“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傅经年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罢她就转身离开了,傅经年伸出手想抓住她,可迈不出一步,只能再一次看着谢星落从自己面前消失。
而她刚才的话在耳边一次次回荡,震得傅经年的心快要裂开了,他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
心电图的警报声响彻在整个手术室里,气氛顿时又沉重了一分。
傅经年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微弱的心跳让心电图近乎快要成一条直线。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几个没经验的实习生慌了手脚,递东西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
傅经年的双眼紧闭,面上毫无血色,已然十分危急。
医生面色凝重地开口:“患者失去求生意识!快!通知家属!”
傅经年不想活着了。
手术室内的情况迫在眉睫,秘书在手术室外焦急地来回踱步,额上冒出不少汗。
一听傅经年没有求生意识瞬间石化在原地。
随即立刻掏出手机给柳鹤熵的助理打电话,想要见小云小蕊。
柳鹤熵毫无疑问地断然拒绝,直到秘书说傅经年在手术并且丧失求生意识后犹豫了许久才答应。
手术室上的灯久久都没有熄灭,里面的医生正在试图与傅经年争夺意识的主动权,可什么办法都快要用尽了,他还是没有一点求生的想法。
就在这时,走廊响起脚步声。
小云牵着小蕊急匆匆地跑过来,柳鹤熵的助理跟在身后。
两个孩子冲到门口,高声大喊。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