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榕穿着红色嫁衣,盖着红盖头并不知此事,只是疑惑自己为何都没听到裴宴昭说话,就如此快速的被接走。坐在轿子内心头隐隐不安,努力的平复心情。就连跨火盆都是丫鬟扶着的时候,苏玉榕更加慌张了。开口询问:“王爷呢?”而下一刻便伴随了一声公鸡的鸣叫戛然而止。
裴宴昭面色一僵硬,但很快用深情的眼神看着她:“你难道还不相信本王吗?”
苏玉榕抬眸,撞进了一双氤氲缱绻的双眼,心跳蓦的加速,耳尖也热了起来。
“玉榕自然相信王爷,但玉榕只求王爷一个保证。大婚当日定不会出岔子!”
裴宴昭嘴角的伤势隐隐作痛,仍深情道:“本王保证,这回玉榕可不担心了?”
苏玉榕垂眸,咬着唇娇羞的点头:“不担心了。倒是王爷的伤,要尽早处理。”
裴宴昭朝她牵唇一笑:“本王派人送你回去。”
待离开王府后,苏玉榕眼底荡漾的化不开的情愫荡然无存,反而是深深的戾气。
唤来贴身丫鬟,低声吩咐了一些事情,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一夜无眠,各怀心事。
次日一早,王府的一切都准备妥当,就准备明日迎娶新王妃进门。
裴宴昭却觉得府内没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身影,心中那空落落的感觉更加明显。
入夜后,王府依旧热闹非凡,裴宴昭正沐浴更衣,子时已到就得起床准备。
正巧此时派出去寻找王妃的人回来了。
裴宴昭由丫鬟侍奉着穿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灵昙现在在哪?”
禀报的人,在裴宴昭气势的压迫下,浑身抖如糠筛:“王妃朝着江南方向去,就是,就是……”说到这抖得更加厉害,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裴宴昭脸色阴沉,呵斥道:“还不快说!”
“赵公子、宋大人还有齐将军,昨日连夜追了过去……”
裴宴昭紧握拳头,指节泛白,重重的推倒桌案上的东西。
声音刺耳,屋内的人跪了一地,所有人大气都不喘
裴宴昭隐匿在幽暗灯光下的双眸,黑色眼睛中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结成实质,一股怪诞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们三人追上去了?!他们竟然已经如此明目张胆了!备马!”
老嬷嬷冒死抱住了裴宴昭的腿,哭诉道:“王爷三思啊!明日就是大婚之日了!不可肆意妄为啊!”
裴宴昭目光森冷异常,犹如寒冰刺骨,厉声道:“给本王松开!”
老嬷嬷哭着摇头:“万万不可啊!若是王爷今夜离开京城了,新王妃进府可怎么办啊?!”
裴宴昭一脚踹向了老嬷嬷的心口:“滚开!那就拿公鸡!这还要本王教你吗?!”
此话一出,他们甚至连害怕都忘了,似是觉得荒谬!
裴宴昭却不顾他们心中所想,喊着:“来人,备马!”
唯有倒地不起,捂着心口的老嬷嬷凄厉的喊声:“不可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第二日苏家嫡女和淮宴王的大婚,空前盛大,引得京城中所有的百姓关注。
然而淮宴王府的迎亲队伍虽然壮观,却引得百姓纷纷侧目,只因马上不见淮宴王。
苏家得知此事,面上不太好看,他们苏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裴宴昭此举无疑不是打了他们的脸。
但今日的喜宴他们只能忍着。
苏玉榕穿着红色嫁衣,盖着红盖头并不知此事,只是疑惑自己为何都没听到裴宴昭说话,就如此快速的被接走。
坐在轿子内心头隐隐不安,努力的平复心情。
就连跨火盆都是丫鬟扶着的时候,苏玉榕更加慌张了。
开口询问:“王爷呢?”
而下一刻便伴随了一声公鸡的鸣叫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