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应该都不会乐意自己的脑袋上戴上一顶绿帽子吧?叶聆之反问,“你会为了你不爱的你不爱的女人,甚至曾经还很想摆脱的女人大动干戈吗?”周医生,“……”确实不会。“我可以答应啊,不过我要提前和你说清楚,一旦涉及到我人身安全了,我就会撤。”叶聆之没拒绝,“可以。”毕竟她也不能真的让人把命丢在她这儿。“现在,你有什么条件也可以和我提。”周医生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一点了,我们先去吃午饭,吃完了,再聊这些事情。”
叶聆之吃完后祁琛将人送到公寓。
在她要下车之前,祁琛随口问了一句,“公寓住的习惯吗?”
“习惯。”
西山尽是高档公寓,尤其是屋子里还被祁琛特别装修过,要比外面的看上去还要上档次一点。
祁琛看着她说,“那送给你如何?”
叶聆之愣了一下,连忙拒绝了,她知道这套房子对于祁琛来说不算什么,但她也不可能随便就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
她拒绝了,祁琛也没勉强。
送公寓本来就是一个试探。
试探她能不能接受他的试探。
祁琛在回去的路上,祁雾给他打电话,“哥,我是不是很上道,故意没有打扰你和聆之的约会。”
祁琛单手扶着方向盘,“说吧,想要什么?”
“我没什么想要的,我就想要聆之做我的嫂子。”
祁琛只回了一个字,“难。”
祁雾都已经习惯了,每次她哥都是这个说辞。
叶聆之站在窗前,她看着祁琛开车离开,其实她哪里会不明白祁琛的意思。
只是,祁琛待她这么好,她和祁雾也像是亲姐妹一般,如果借祁琛的势,来对付叶家,能成功,只是那对祁琛来说太不公平了。
次日。
她在衣帽间给自己挑了身衣服,然后精心化了个那种直男看不大出来,其实耗时不短的裸妆,再拎了个小包出了门。
去了医院,特意又挂了周医生的号,一直磨蹭到中午十二点,差不多是最后一位才走进门诊室。
周医生看见叶聆之,表情微微有点复杂,“叶小姐这是伤口又裂开了,还是又增加了什么新的伤口?”
叶聆之在他对面坐下,脸上一派伤心的样子,“周医生没有加我,可是叫我有点伤心呢。”
周医生,“……”
他不知道叶聆之特意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还挂了一个号来找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他给她解释了,“医院不允许医生私自加病人的微信。”
“医生和病人不可以,那和女朋友可以吗?”
周医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不安,“叶小姐,你想做什么不如就直说了吧。”
叶聆之,“我需要一个男朋友。”
周医生,“……”
顿了半晌后,才缓缓开口,“我不做小三这种事情。”
叶聆之解释,“并不是真的男朋友,我的身体状态很差劲,你只需要扮演一个为我调理身体的医生就行,剩下的我会自行表演的。”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离婚。”
周医生觉得自己有点不能理解叶聆之的脑回路,“出轨方大概率拿不到任何财产的。”
“我就算不出轨,也拿不到任何的财产,而且现在的我只想尽快摆脱和他的婚姻,并不想要任何的财产。”
“其实我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离婚,那天我感觉他其实还是有点在乎你的。”
“在乎我?你看花眼了吧?不过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说清楚的,你要是愿意陪我演这么一场戏,我就能答应你一个条件。”
周医生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索,半晌后,笑了笑,“要我答应你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就是好奇,你确定到时候傅明司不会派人弄死我?”
是个男人应该都不会乐意自己的脑袋上戴上一顶绿帽子吧?
叶聆之反问,“你会为了你不爱的你不爱的女人,甚至曾经还很想摆脱的女人大动干戈吗?”
周医生,“……”
确实不会。
“我可以答应啊,不过我要提前和你说清楚,一旦涉及到我人身安全了,我就会撤。”
叶聆之没拒绝,“可以。”
毕竟她也不能真的让人把命丢在她这儿。
“现在,你有什么条件也可以和我提。”
周医生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一点了,我们先去吃午饭,吃完了,再聊这些事情。”
叶聆之同意了。
医院附近有个新开的中餐厅,医院里不少的医生都会在那个中餐厅里吃饭。
顾司屿认识叶聆之也认识周医生。
在他看来,这两个人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人,怎么会坐在一起吃饭。
叶聆之从包里找出两张音乐会的门票,原本她是准备和祁雾一起去的,现在她把票给了周医生。
“这个周日,能和我一起去音乐会吗?”
周医生结果门票,笑着说,“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男人来做吗?”
“周医生愿意做,我也求之不得,不过现在我的票已经买了,下次再给周医生表现的机会。”
叶聆之离开后,顾司屿坐在周医生的对面。
周医生还在把玩着这两张音乐票,脸上的神情意味不明的。
顾司屿也算是认识周子谦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发现他也露出这么兴味的表情,不免有的好奇,
“你什么时候和她勾搭上的?”
“还没勾搭上呢,我准备追求她。”
顾司屿,“……”
温文尔雅的顾医生第一次想骂人,“你是生活过得太顺风顺水了?给自己找点刺激?你要去追求叶聆之?”
周子谦很是痛快地就承认了,“可能是吧,看多了生死,见惯了仁义道德,忽然间也想离经叛道一回。”
顾医生,“……”
顾司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他更多的是一种看好戏的一种状态。
故意给傅明司打了一个电话,“傅总,你的小妻子要爬墙,你知道吗?”
最近傅明司的心情也不是特别好,除了要处理秦程的事情之外,每次遇到叶聆之,一些隐晦的心思就会开始爬出来,遍布脑海,然后开始抓狂,不过他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去找她的冲动。
听见这话,右手的食指轻轻敲打着膝盖骨,漫不经心地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地杀气,“爬墙?你抓奸在床了?”
顾司屿,“……”
他无话可说,要是继续这么发展下去,真有抓奸在床的一天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懒得继续和傅明司继续扯这个话题。
“你就继续作吧,别等到事情没有办法收场。”
说完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实在是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