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聆之也不太希望靳寒年和祁雾相处太多。靳寒年这个人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绝对精英式的冷酷派。和祁雾完全不是一个路子。只要真的勾搭上了祁雾,真的就能少奋斗二十年。所以她说,“祁琛哥,傅明司送我回去就行了,你送雾子回去。”靳寒年在一旁也微笑着说,“祁少,祁小姐就拜托你了。”祁琛微微皱眉,但是也没拒绝。傅明司混蛋归混蛋,倒不会真的让叶聆之出现危险。反之祁雾要是真的和靳寒年勾搭在一起,那才真的是灾难。
叶聆之也不太希望靳寒年和祁雾相处太多。
靳寒年这个人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绝对精英式的冷酷派。
和祁雾完全不是一个路子。
只要真的勾搭上了祁雾,真的就能少奋斗二十年。
所以她说,“祁琛哥,傅明司送我回去就行了,你送雾子回去。”
靳寒年在一旁也微笑着说,“祁少,祁小姐就拜托你了。”
祁琛微微皱眉,但是也没拒绝。
傅明司混蛋归混蛋,倒不会真的让叶聆之出现危险。
反之祁雾要是真的和靳寒年勾搭在一起,那才真的是灾难。
在回去的路上,祁琛问祁雾,“你们为什么会一起出现在警察局?”
祁雾心里咯噔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借口,“他弄坏了我的镯子,来给我赔偿的,正好遇上了聆之出事,我们就一起去了警察局。”
说完后还亮了一下手腕上的玉镯。
祁琛瞥了一眼,这个手镯挺稀疏平常的,祁雾不知道有多少个,就算真的是靳寒年赔偿给她的,他也分辨不出来。
他只是提醒道,“以后没事离他远点。”
祁雾挺好奇地,“哥,你不是很欣赏他吗?你这好像说得他很渣一样。”
祁琛,“我欣赏他也只是对男人之间的欣赏,论手段他过硬,各种阴谋和阳谋用得也非常熟练,但是他要做你的男朋友,不合格,你玩不过他的。”
祁雾,“……”
叶聆之不想坐副驾驶,坐在了后座。
傅明司很不高兴,“我不是你的专属司机,坐前面来。”
叶聆之,“……”
为什么她以前没发现傅明司这么龟毛的。
大晚上的她也受了不少的惊,实在是懒得和傅明司吵架。
乖乖下了车,然后坐在了副驾驶。
看见叶聆之乖乖坐在了副驾驶上,傅明司堵了一个晚上的气稍微散了一点。
提醒道,“系上安全带。”
说完后,一脚踩下油门。
不可否认,傅明司的存在感很高,她就是想忽略都很困难。
视线不自觉地就往他那边瞄着。
右手搭在方向盘上,指骨根根分明,漫不经心地打着方向盘,明明就是很普通的动作,可他做出来,就是引人遐想。
叶聆之的小动作哪里逃过他的眼睛,见叶聆之这么在意他,莫名心情好了一点。
他把人送回了西山尽。
叶聆之下了车,刚想说“慢走不送”,傅明司居然也下了车。
她不解,“你做什么?”
傅明司,“护送你上楼。”
叶聆之,“……”
西山尽是高档公寓,到处都是摄像头,哪个傻逼才会在这里犯事。
她实在是搞不懂傅明司在想什么,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傅明司可能真的担心她的生命安全。
她平安走到了门口,示意傅明司可以离开了,傅明司却示意她开门。
叶聆之皱眉,她真是对傅明司越来越难以了解了。
不过还是开了门。
这还是她搬家后他第一次进门,他随意地扫了一眼,没有一点点男人入侵的痕迹。
基本上都是她一个人的生活痕迹。
只可惜就算是她一个人生活,也没什么烟火气,冷清得很。
叶聆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傅明司这会儿很像是在查岗。
检查她有没有出轨。
她有点好笑地开口,“傅少爷,检查完了没有,我这边没有什么私藏。”
傅明司回眸看她,她站在玄关处,在那虚虚实实的光线下,她似乎是微微鼓起了腮帮子,软软一团让人想戳上一戳,有种令人想要亲吻的欲望。
他微微移开视线,忍住了,抬腿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安静了一会儿,才抬眸看她,“为什么要住祁琛的公寓?不住别墅?”
今天的傅明司耐心简直好到过分,叶聆之微微有点不太习惯,也微微感觉有点招架不住,她顺着他的话回,“我们准备离婚那天,我就已经从别墅里搬出去了,既然搬出去了,我就没有回去的理由。”
“这不是还没离婚?既然没离婚那就搬回去。”
他想他还做不到让她住在别的男人的房子里。
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要。”
那栋别墅里全是不愉快的记忆,她一点都不想回去。
傅明司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喉结滚了滚,没说话。
叶聆之一眼就知道,他又不高兴了,不过和她无关,她开始赶人。
“已经很晚了……”
意思是您老人家该离开了。
傅明司岂会不知道她的意思,不过男人嘛,就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
“今天晚上我就睡这儿了。”
叶聆之,“……”
傅明司的态度强势,不是她一句两句就能说动的,她气得撂下一句,“你想睡这儿也可以,必须要睡沙发。”
傅明司眯起眼睛,“我没有睡沙发的习惯。”
叶聆之更气恼了,“你要是没有睡沙发的习惯,你可以回自己的公寓,上百万的床垫等着你,或者你就去找秦若雪,软玉温香的抱在怀里,别提多舒服了。”
提到秦若雪这个名字,他的态度一下子就冷了下去,叶聆之的心情也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她就知道,只要提到秦若雪,他对她稍微一点点的好都会收回。
她冷漠地说了一句,“你该回去了。”
说完后也没看傅明司究竟会有什么反应,自己回了房间。
傅明司盯着紧闭的房间门,叶聆之蹲在地上,垂着脑袋,将脸埋在胸口,心口有一种说不出的郁结。
一道房间门,好像隔绝了两个世界一样。
她没听见什么开门关门的声音,同样的她也不相信他会屈尊降贵的睡在沙发上。
她没什么心情的去卫生间洗了澡。
洗完澡她悄悄地开了一条门缝,傅明司似乎在打电话,电话内容她听不太真切,只能听见,是,你爸,不会再出来之类的。
她大概能够猜得出来,打电话的人可能是秦若雪,电话挂断后不久,她就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果然只要是秦若雪一个电话,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然后不会再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