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飘将轮椅搬起来塞进马车,其实这个不带也可以,她猜倪姑娘今日是用不到轮椅了。修奉鸣的坐骑叫惊雷,感觉到身上的沉重,它打了个响鼻表示不满。它可不是没力气,是自己背上可从来没有坐过王爷以外的第二个人,它是宝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坐的!见主人不搭理自己,惊雷又愤恨的打着响鼻,马蹄在原地刨了几下,就是不动。快说,你带着的小妖精是谁?何德何能让本大爷载着?修奉鸣拍拍它的大脑袋,笑道:“就她了,懂么?”
“还没进来就听到你这丫头在编排本王。”
修奉鸣嗤笑着迈步进来。
雪飘抱拳行了个礼,喊冤道:“属下哪敢编排王爷,明明是在夸您呢!倪姑娘,你为我作证!”
“哦?怎么夸的?寂然,你复述给本王听听?”修奉鸣站在倪寂然面前,垂眸定定看着她。
倪寂然正点着头,闻言不由一僵,呐呐道:“雪飘夸王爷英、英伟不凡……”
雪飘声音不小,他又是习武之人,不可能没听到,再看雪飘贼兮兮的眼神,这主仆俩是耍她么……
修奉鸣轻笑一声,低沉浑厚的声音让倪寂然耳朵莫名发痒。
“你觉得呢?”
倪寂然有些窘迫,有完没完了?
“我和这北地的百姓们想法一样。”
他是不是还要问“哪样?”,她微微蹙眉,晏北王不缺赞歌吧?
修奉鸣好笑看着她微红的耳尖,好吧,暂时放过她。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娘的棺木已经运过来了,本王选了处风水宝地,今日下葬。”
倪寂然蓦地抬头,激动地眼眶泛红,忍不住拉住他的手:“快带我去!”
修奉鸣挑挑眉,倪寂然纳闷他怎么不动,顺着视线才后知后觉自己抓了什么,忙松开,却被他反手握住。
这可是她自己送过来的,傻子才放开。
“这就带你去。”
雪飘笑得像偷腥的小老鼠,给倪寂然推着轮椅。
修奉鸣走在一旁,一直都没松开她的手。
倪寂然抽不回来,瞪他也没用,只能尽力忽视那只手掌的热度和力量。
但仿佛他的体温传到了她身上,有些烧得慌。
修奉鸣觉察出倪寂然手心的湿意,出汗了,应该是羞涩,不是怕他。
倪寂然本以为是坐马车去,结果那男人闷不吭声直接抱着自己上了他的马。
雪飘将轮椅搬起来塞进马车,其实这个不带也可以,她猜倪姑娘今日是用不到轮椅了。
修奉鸣的坐骑叫惊雷,感觉到身上的沉重,它打了个响鼻表示不满。
它可不是没力气,是自己背上可从来没有坐过王爷以外的第二个人,它是宝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坐的!
见主人不搭理自己,惊雷又愤恨的打着响鼻,马蹄在原地刨了几下,就是不动。
快说,你带着的小妖精是谁?何德何能让本大爷载着?
修奉鸣拍拍它的大脑袋,笑道:“就她了,懂么?”
就她能坐我身上还是你就只带她骑我,以后不会有别的女人?
唔,好像没区别。
倪寂然也不知道一马一人打什么谜语,只觉得这马挺有性格,脾气不小,都上来一会儿来愣是在原地不动。
“王爷,我还是去坐马车吧,你这马可能不适应载两个人?”
“它就是矫情,拿乔呢!都是本王给惯的……不过也可能是年老体衰了,看来本王得尽快物色新的坐骑了……”
“昂~”,惊雷不满的鸣叫了声,乱讲什么?本宝马分明年轻力壮,正当盛年,跟你一样!
“不可能吧?我瞧它不像年纪大了啊……”
修奉鸣的坐骑自然是千里挑一的宝马名驹,即便是外行,她也看得出这马比一般的马更出色,皮毛油滑,肌肉强健,日行千里不在话下。
倪寂然忍不住摸了摸,按了按,嘟囔道:“英伟不凡,英姿勃发,英俊潇洒,传说中的赤兔也不过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