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我只是习惯,缩回了手,内心毫无波澜地准备起床。下楼之后,我发现客厅中坐着一个人。光是看背影,还有那人精心打扮过的样子,就认出来了是谁。我不由皱眉,目光在楼下逡巡,并未看见江淮的身影。坐在客厅的许清清兴许是听见我的脚步声,一脸期待的起身回头,但在看见我的时候,面上的期待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嫉妒和不甘。我有些惊讶,这么早,许清清来这里干什么?总不可能是来等江淮去约会的吧?
江淮眼神冰冷,盯着我,对我的亲昵动作不为所动。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客为主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才回来?”
我心道:果然有问题。
“还能干什么?我路上遇见周晴了,跟她一起逛了一会儿,聊了一会儿天,买了不少甜品回来,你明天带点去公司吧?”
江淮冷冰冰地说:“不用。”
他这样说话,我很难将天聊下去。
但一想起周晴说的他跟许清清的事情,便一阵惶恐,务必想从他口中套出一些信息,更想获得我们三个人之间的主动权。
于是我贴近他,问道:“那你今天对我的邀约还算不算数啊?我们明天晚上去吃晚餐吧,还是去那家地中海餐厅,我们都还就没有一起去用餐了,我很喜欢那里。”
江淮不答反问:“你觉得?”
看来是不算数了。
趁着他还没有对我的行为感到反感,我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紧紧靠在他的身上。
我伸出手,青葱玉指在他睡衣领口露出来的地方,轻轻地画着圈。
江淮的锁骨很漂亮,以前我迷恋他身体很多地方,但也没有能够超过这个部位,带给我的引诱。
原本是想勾引江淮,从他最里面撬出一点有用的信息,顺便再做个造娃运动,不成想,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
江淮捏住我的手,眼神警告。
我说:“今晚上是律所同事聚餐,上回他们邀请我,我都没有去,今天要是再拒绝的话,那就是不识抬举了。”
江淮冷哼,“所以你今天说的有事,就是取聚餐?”
“你在烤肉店的时候,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我装作惊讶的样子,抬眼看着他。
江淮别开眼,没说话。
他的态度告诉我,他对我靠近他的忍耐度,已经接近极致。
但我恍若未闻,主动跳过这个话题,主动说:“我刚去公司没有多久,总是要跟他们联络一下感情的吧,这很重要。”
他挑眉,语气讥讽,“你跟他们,有什么感情需要联络?”
不知不觉,他已经放下平板。
就在我以为江淮要烦躁地推开我,离开之时,一双大手忽然把住我的腰,微微缩紧。
我手指顿住,盯着江淮那双深邃的眼睛。
一如既往的冰冷,但仔细看,能看见里面翻滚着的欲望。
我知道,他情动了。
只是因着对我的疏远,江淮从来不会直面自己对我的欲望。
我的目的虽然没有完全到达,不过要是能够顺利造娃的话,其余的,也就没有那样重要了。
我分开腿,跨坐在江淮身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说:“老公,你很好奇吗?”
腰间的手指越缩越紧,江淮说:“你故意的?”
声音依旧冰冷,但情动的信号,从来不会骗人。
我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在江淮的面前,抛开所有的羞赧和耻辱感,脑中就只有一个想法驱动我,做这样一个无拘的女人。
江淮按住我的腰,在我吻上他嘴唇的时候,他忽然翻身,将我压在了沙发山。
这动作令我心头一紧,生怕自己脑袋磕在沙发旁边的柜子上。
但他的手垫在我的头下。
他从来都喜欢掌控,次次不例外。
江淮俯身,盯着我的眼睛,“继续。”
我微微一愣,在暖黄色的灯光之下,主动化作被动之后,我内心的羞耻感,就快要按捺不住地迸发出来了。
他抓着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刚才怎么做的?不是很主动?”
就连调情,他的脸上也带着嘲讽。
我忍了!
这些动作我很是陌生,不过就像是第一次穿上情趣内衣勾引江淮的时候一样,也能无师自通。
我的勾引很快就将屋子里面的气氛点燃,温度升高,江淮将我的手按在了头顶。
我咬了咬唇,“老公,先把灯关了吧。”
江淮眉心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叫我江淮。”
我配合他,“阿淮,关灯,好不好?”
我乞求地看着他,他伸手,啪嗒一声关了灯。
接着,我就被他融化在了炽热当中……
第二天一tຊ早,我睁开眼睛,摸向身边。
只以前的很多次一样,没有江淮身影。
以往我会惶恐,下意识寻找他。
但如今,我只是习惯,缩回了手,内心毫无波澜地准备起床。
下楼之后,我发现客厅中坐着一个人。
光是看背影,还有那人精心打扮过的样子,就认出来了是谁。
我不由皱眉,目光在楼下逡巡,并未看见江淮的身影。
坐在客厅的许清清兴许是听见我的脚步声,一脸期待的起身回头,但在看见我的时候,面上的期待转瞬即逝。
取而代之的嫉妒和不甘。
我有些惊讶,这么早,许清清来这里干什么?总不可能是来等江淮去约会的吧?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老公的情人都跑家里来了,我虽然并不是很想理会她,但要装作视而不见?
不可能。
不过我都还没说话,许清清忽然一脸挑衅地盯着我说:“早上好,白小姐。”
她不愿意称呼我为将太太。
我走下楼梯,站在餐厅门口,盯着她懒懒道:“白小姐?许小姐你莫不是认错了人?在这座屋子里面,只有江太太。”
我如今醒悟过来,不愿意活在江淮的光环之下,不愿意再做以前那个娇妻。
但在面对许清清的时候,为了我的计划,我只能采取一些我自己都觉得反感的方式。
许清清果然开始生气,那腮帮子鼓鼓的模样,显然是咬紧了后槽牙。
我好整以暇说:“怎么样?许小姐要不要重新跟我打个招呼?”
她也不是傻的,也或许是觉得有江淮给她撑腰,很快就又调整好了状态,一脸得意的笑容展露出,盯着我的目光中,也充斥着讥笑。
“算了,反正是阿淮叫我来的,跟不跟你打招呼都不重要。你是谁,对于我来说,更不重要。”
许清清这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我忽然想起了江淮昨晚上在床上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