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没有拆穿她,而是故作为难地表示下面的人太多了,人多眼杂,不方便说出我的事情。她领着我上了楼梯,进入一间包厢。我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的旗袍开衩到大腿根,一晃一晃的,勾人心魄。进了包厢,她随意瘫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好了,有什么事儿说吧。”“我杀了许强,就是因为他,老李头才会死,他出卖了我男人。”对于老李头的死,真真假假的消息,那人贩子团伙并不能完全清楚警方所掌握的证据,我这样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说:“我是听许强说的,我要找花姐,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那个女人掐灭了烟,神情冷了下来:“这里是赌钱的地方,没有什么花姐。你要玩的话,就进来赌一把,不玩的话,就出去吧。”
我知道,要彻底取得那一伙人的信任并不容易,我需要主动递上自己的把柄。
“好啊,那我赌。”
在赌桌上,我的运气烂透了,输了一把又一把。
我所带过来的三百万很快挥霍一空了,可我恍若未觉,还在赌着,就像每一个试图翻盘的赌徒。
可我又和他们不一样的,我的眼底一片清明,那些亡命之徒是能看得出来的。
那个女人摇曳着丰腴的腰肢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小妹妹,你还有钱伐?怎么这么玩命赌,当心玩不起还不上。”
“我可以,我想见花姐。”我重复着一开始的话。
“我就是花姐,你找我什么事?”
可我不信,她一定不是花姐。
不过我也没有拆穿她,而是故作为难地表示下面的人太多了,人多眼杂,不方便说出我的事情。
她领着我上了楼梯,进入一间包厢。
我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的旗袍开衩到大腿根,一晃一晃的,勾人心魄。
进了包厢,她随意瘫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好了,有什么事儿说吧。”
“我杀了许强,就是因为他,老李头才会死,他出卖了我男人。”
对于老李头的死,真真假假的消息,那人贩子团伙并不能完全清楚警方所掌握的证据,我这样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把自己伪装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假装爱上了绑架我的男人。
而我也在许强口中了解到关于老李头的真相,他也是犯罪团伙的一员,只不过他爱好变态,而许强爱好赌钱。
“所以?”
她又一个烟圈吐出来,还没到我面前却因为后劲不足破灭了。
“所以我杀了许强,他想用我的艳照威胁我,还和我有着杀夫之恨,你说他该不该死?”
“他临死前告诉我,他在给你做事,就连我家老李,也是你的手下。我杀了人,没地方去了,你能收留我吗?”
我半真半假地说着,我不确定她会不会相信,我只能赌一把。
她没有出声,我也没再出声。
我就乖巧的站立着,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手里的烟慢慢燃尽。
她又点燃了一根,又燃尽了,整个包厢里只能听见我和她的喘息声。
又一根香烟燃尽,她张嘴说出了那句令我灵魂兴奋到颤栗的话:“你有什么本事,值得我收留你?”
“你不是花姐。”我看着她神情笃定地说。
“你说什么?”
我再次重复:“你不是花姐。一个上位者不应该像你这样。”
我斟酌了一下措辞:“轻佻。你给人的感觉不像能镇得住那群牛鬼蛇神。”
我一句话几乎把整个人贩子团伙都得罪了。
“你!”她用手指着我的鼻子,想说些什么话来反驳我。
“好了,小翠你退下吧。”一道低沉的男音响起,然后包厢后面的装饰门居然打开了。
门内走出来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谁能想到这就是人贩子集团的大头目——花姐。
那假花姐也站起来了,似乎在懊恼自己没有表现好。
可男人却忽视了她,直接坐到沙发上,抬眼示意我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