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在法庭上练就的三寸不烂之舌,条理清晰地分析着我的优势,期望可以通过他的“面试”。很幸运,我成功了。尽管我只是个和许强一样的小喽啰,尽管他们限制了我的行动,把我困在了这间地下赌场里,尽管我要一遍遍出卖身体为“花姐”服务。可我还是留下来了,留在这犯罪集团的内部。我忍受着来自良心上的谴责,忍受着来自小翠的恶意,逐渐对这里的生活得心应手,逐渐取代了小翠的位置。我叫许黎,我舍弃了谢家给我起的名字,他们都叫我“花姐”,我彻底取代了小翠。
在我的“巧言令色”下,我把自己描述成了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并且手上还沾着人命,所以得到了这个集团头目的初步信任。
“那你能做什么?”他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俯身向前看我。
我知道,命运的转折点来了。
我极力推销着自己,尽管我知道现在想起姜毅明的告白有些不合时宜,可我的脑子里还是浮现出姜毅明向我告白、向我求婚的画面。
只不过他的极力推销,是为了我们日后的幸福;而我此刻的极力推销,是为了更多人可以正常的生活。
我说:“我是一名律师,我有专业的法律知识,我知道红线在哪,可以帮你们规避更多的风险。”
我说:“我杀了人,我见过血,有什么脏活烂活可以交给我去做,一条命也是背,两条命也是。”
我说:“我是慕强的,我已经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我的病让我迫切需要一个主人。而你是我主人的老大,我愿意臣服于你。”
我用在法庭上练就的三寸不烂之舌,条理清晰地分析着我的优势,期望可以通过他的“面试”。
很幸运,我成功了。
尽管我只是个和许强一样的小喽啰,尽管他们限制了我的行动,把我困在了这间地下赌场里,尽管我要一遍遍出卖身体为“花姐”服务。
可我还是留下来了,留在这犯罪集团的内部。
我忍受着来自良心上的谴责,忍受着来自小翠的恶意,逐渐对这里的生活得心应手,逐渐取代了小翠的位置。
我叫许黎,我舍弃了谢家给我起的名字,他们都叫我“花姐”,我彻底取代了小翠。
尽管我知道这只是留于表面上的,私下里我还是比不过小翠在真花姐心中的位置。
但已经很好了,这层表面上的看重,已经足够庇护我去做很多的事情,去收集那些证据。
谁能想到穷凶极恶的歹徒会披上女人的外衣来伪装自己,也怪不得抓到了那么多的人贩子,却终究不能将这个集团一网打尽。
而“花姐”也在我的多方试探下可以得到证实,他只不过是人贩子头目中的一员,在他之上还是有着一条灰色的产业链,我要走的路还有很远。
慢慢我得到了真正的“大哥大”的赏识,我不再是花姐对外的皮囊,我转到了更深的地下,做着更为灰暗的事情。
正当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时,一个“小弟”所描述的一个男人,令我险些乱了心智。
他说,团队里来了一个心狠手辣的违规医生,一个右手不太利索的医生。
据说他曾经是个医生,因为手腕受伤他失去了工作,不知道怎么回事来了这里。
“啧,听说他现在下手可狠了。”
“就是说啊,连老狼都比不上他的心狠手辣。”
在这里多日,我学会了抽烟。
吐了一个烟圈儿,我像曾经的小翠一样摇曳着身姿,踱步到八卦着的众小弟们面前。
我眼神轻蔑的瞟了他们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们在聊什么?说的这样热闹,也让我听听。”
“姐,我们再说一个新来的家伙。他那心狠程度,真是天生吃这碗饭的料子。”
我抖了抖烟灰:“哦?是吗,老大知道了吗?”
“还没和大哥说呢,他什么级别,哪里能见得到大哥。”
我依旧脸色平静,可内心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姜毅明!
那个医生似乎是姜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