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正被裴清川拿抹布堵住了嘴,绑在了院子内柴房的柱子上。起初苏醒的小翠得知温抚柳不见了也急得差点跳下床,但当阿福凑上前和她低语了几句后,她便松了口气,安安静静的躺着养伤了。谢云秋起初装模作样的带着阿福分头在河边和竹林找了两天。但他见官府都出动了,他便没再出门,在院子里将没被霍霍的草药收拾到了药房,吩咐阿福打包行李,准备离去。谢云秋一边磨药一边思索着。五天的时间,林峰和温抚柳那边的路程应该走了一半了,快的话还要五日便能到白州。
南浔竹林内的小院——
谢云秋正慢慢磨着草药。
温抚柳“消失”的这五日,裴清川翻遍了整个南浔的各个角落,甚至还惊动了南浔镇的府尹。
衙门和王府的侍卫队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挨家挨户的排查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温抚柳一丝一毫的痕迹,却抓住了藏匿的沈安露。
如今她正被裴清川拿抹布堵住了嘴,绑在了院子内柴房的柱子上。
起初苏醒的小翠得知温抚柳不见了也急得差点跳下床,但当阿福凑上前和她低语了几句后,她便松了口气,安安静静的躺着养伤了。
谢云秋起初装模作样的带着阿福分头在河边和竹林找了两天。
但他见官府都出动了,他便没再出门,在院子里将没被霍霍的草药收拾到了药房,吩咐阿福打包行李,准备离去。
谢云秋一边磨药一边思索着。
五天的时间,林峰和温抚柳那边的路程应该走了一半了,快的话还要五日便能到白州。
他明日会回一趟大兴城,处理完家里的事,估计在入冬前能赶到白州。
如今温抚柳当着裴清川一众人面凭空消失,那从今往后,在明面上,她便与谢家再无瓜葛。
秘密前往白州的事,除了他、抚柳、小翠阿福还有林峰,不会再有人知道,他也绝不会告诉他父亲,回大兴城后,他再随便请个历练的理由,就能脱身。
他唯一担忧的事,那日沈安然和裴清川的出现,会对温抚柳造成多大的影响。
不过从他最后一次见温抚柳的情况来看,她似乎并没有记起裴清川……
此时一个身影挡住了光,谢云秋手中动作顿了顿,随即当做没看见来人一般,继续磨着那所剩无几的草药。
裴清川见他不理会,嘲讽道:
“她不见了,你不着急么?还有闲工夫在这里磨你这破草药。”
谢云秋没看他,淡淡道:
“我急有何用,王爷手眼通天,连府尹的人都出动了,都找不到她,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是你吧,你把她藏哪了?”
谢云秋叹了口气道:
“不是我,你已经问了我百八十遍了,当日情形你我看的一清二楚,还要我如何说。”
“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
“若她真是自己走了,你就不怕她出什么危险?”裴清川问道。
“沈安然已经被你抓住了,萧太妃派来的人也被你杀光了,她还能有什么危险?”
“万一她被贼人……”
“她身上有我的玉牌。”
那日温抚柳生辰,他给了她一个玉牌,那玉牌能换一人无偿要求谢家救命,前提是玉牌持有人带他来谢家,玉牌对她来说就是护身符。
这块玉牌的作用,裴清川也是听说过的,谢云秋道:
“没人会和性命过不去,所以她不会有事。”
草药磨尽,谢云秋停下手里动作,他抬头,深深的看着裴清川的眼睛道:
“如果她真的选择离开,你会如何?”
裴清川不吃他这一套,双手往胸前一抱:
“那是我与她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随你。”
又是一场没有结果的对话,二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