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菁啧了一声:“你大哥他才是我正经相公,他死了我岂不是要当寡妇?”“寡妇好啊。”周临梦不无恶意地低笑,“要想俏,一身孝。”俏你个大头鬼!李曼菁一脚踩在后面人脚背上,半点也没收力,得到了“嗷”的一声喊,她不是个耽于享乐的人,迎合敌人,放弃友朋,更非她人生信条。就借着这一踩之力,她动作利索地跳上书案,跳到了另一边,随便理了理衣服便走出门去,毫不顾忌婆子和丫鬟险些脱窗的眼睛和张大了合不拢的嘴。
“嫂子,你知不知道,你是我亲手挑的。”
李曼菁呵呵一声,挣扎,没挣动,这疯子劲怪大的。
还挑,选妃呢您老。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挑你?”
男人在她耳边喷吐热气,真像一只饥饿的野兽准备进食。
“那还用说,我长得俊。”李曼菁没好气地答。
“呵。”周临梦嘲弄地笑了声,“我从清水桥过的时候,总看见你卖米花糖,你的手和米花糖一样白,那个时候我就想,不知道你身上别的地方白不白。”
李曼菁抿了抿嘴,她看出来了,这小子是色欲熏心,都给自个熏陶醉了。
听完这么歪风邪气的骚话,李曼菁十成里有九成九确定,周临梦就是周妙人。
别人没有这么骚的。
“嫂子,你说句话呀。”
“你让我说啥呀。”
“说,我比我哥强,你想跟我,天天晚上都想我想得难受。”
“我不难受,你大哥天天跟死狗似的躺着,也不用伺候,我挺好受的。”
李曼菁就没打算顺着这小子往下溜。
“你说话真有意思。”周临梦哼哼地笑着,将脸埋在她脖颈间,闷声道,“这几天,我劝我自己别去找你,可我一闭眼,梦里都是你,抄心经都不管用。”
李曼菁不说话了,她觉出来,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有了一些变化。
如果她能用蜂采术,那就……
【宿主请选择,
一、使用蜂采术,可获得神鸡三叫烧龙炉。
二、不使用蜂采术,可获得清凉僧真经。】
系统,我的亲亲系统哎!
李曼菁大喜!
进入秘境之后,系统一直没有出声,她还以为自己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秘境中系统无法正常运转。所有奖励将于梦境结束后发放。】
也行!
李曼菁立刻选了个一!
本来以为周妙人是个烧包稚嫩少女,原来是个孔雀风骚男,那还有什么顾忌?
那边周临梦还在发疯:“嫂子,你说,我哥天天躺在床上,能这样对你吗?你躺在他身边,就不希望身边的男人做点什么?”
说着,大手从她衣襟下探进去、
李曼菁转头看向竹影摇曳的花窗,不反抗,不配合,打算偷懒,以最少的力气使用蜂采术。
忽然,身上一空,李曼菁惊异地看向退开的男人。
不是,我这蜂采术都准备好了,你良心这么快又发现啦?快点埋回去,喂狗也成!
“嫂子,我现在给你选择。”周临梦大喇喇地分开腿,“要么,你现在去伺候你那个死狗一样的男人,要么,伺候我。”
他恶意地一笑:“保证你欲仙欲死,比伺候大哥好受得多。”
哎呦呦,欲~仙~欲~死~好~受~得~多~
小伙子挺有自信的啊。
还让人选,你以为你是选择系统啊?
胡不归早就被自己调.教好了,哪儿轻哪儿重,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那都妥妥的。
一个毛头小子,还真不一定比他强。
躺着,也不是不能用啊。
李曼菁拢了拢被扯开的衣襟,慢吞吞地从书案上滑下来,摸摸自己鬓边散乱的发丝。
“小叔子,嫂子要去伺候死狗了,你自己玩去吧。”
她眼看周临梦脸色变色,嗤笑一声,转身迈步,随即腰肢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锁住了。
“嫂子,何必舍近求远?”
李曼菁不吭声,任由他在后面激动发狠,嘴里骚话一套套的。
她这回是面对书案,看清了满桌白纸黑字,还真是心经,一开始还是楷体,一笔一画,后面就变成了行书。
再后面,就成了龙飞凤舞的草书。
乱。
身后两只手伸了过来,扳着她的身子,要她跟自己贴近,再贴近些。
年轻人真是爱激动,就知道使蛮劲。
她越是冷冷的不给反应,后面的人越是往死里使劲,不得章法的汹涌的热情。
野兽的咻咻鼻息在她耳朵边跟雷声似的响。
李曼菁眼看着心经揉皱,细细地喘息,心想看来抄经静心不太管用。
要是真管用,周临梦有必要跟饿了三天的狗似的吗?
“少爷!少夫人!大少爷醒了!”
两人纠缠之际,外头门扇被拍响了!
李曼菁立刻收了蜂采术,比起占周临梦的便宜,当然还是胡不归这个战友来得重要!
“你大哥醒了!”
身后的人唔了一声,高挺的鼻尖不住在她肩背上挨挨擦擦,比起大哥醒了这件事,更关心李曼菁的肚兜颜色和绣花。
“松开,我得看看去!”
“他左右是要死的人,今日不死明日也要死,你是神医还是神仙,看他一眼他能活着?”
李曼菁啧了一声:“你大哥他才是我正经相公,他死了我岂不是要当寡妇?”
“寡妇好啊。”周临梦不无恶意地低笑,“要想俏,一身孝。”
俏你个大头鬼!
李曼菁一脚踩在后面人脚背上,半点也没收力,得到了“嗷”的一声喊,她不是个耽于享乐的人,迎合敌人,放弃友朋,更非她人生信条。
就借着这一踩之力,她动作利索地跳上书案,跳到了另一边,随便理了理衣服便走出门去,毫不顾忌婆子和丫鬟险些脱窗的眼睛和张大了合不拢的嘴。
“少爷!”
伴读丫鬟之一连忙赶进房里,刚踏进门槛就被周临梦一声滚骂了出去。
另一边,李曼菁急匆匆赶回房中,发现胡不归醒的确是醒了,然而大睁双眼,好似泥塑木雕。
“他怎么了?”
每日来送热水的小厮道:“小的也不知,方才提着壶进来,就见大少爷已经醒了,只是对旁人说话毫无反应。”
李曼菁坐到床边,给胡不归好一顿拍背揉肩,趁人不注意狠掐腰眼,可胡不归就是呆愣愣的,除了会喘气,和死人没分别。
“呦,我当是谁这么贤良淑德,原来是我的好嫂子啊!”
阴阳怪气得李曼菁不必抬头都知道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