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不想被特殊照顾,所以她就算有接纳陈律师的心思,也不想搞职场优待那一套。陈律师下午要加班,江漾要去给司徒冉冉上私教课,两个人更是没有接触。看不到江漾,陈律师加班都没劲儿,垂头丧气的。……给司徒冉冉上课的时候,江漾察觉到小姑娘的情绪不太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多以前会的动作都出错了。“冉冉,我们休息一下。”江漾柔声提议,知道司徒冉冉情绪不好,她声音都放轻了些。司徒冉冉也没坚持,丧着小脸,抱着粉色的水瓶,咬住吸管开始喝水。
江漾做题做到很晚,第二天差点迟到了,还好在地铁口附近看见了陈律师。
“江漾这里。”
陈律师朝着江漾打招呼。
江漾看见陈律师,些微有些惊讶:“陈律,你怎么在这。”
陈律师挠挠头,垂下头,脸红了红,很小声地说:“在这等你。”
风声太大,江漾没怎么听清,“说什么。”
陈律师不好意思再说一遍,转过身,背对着江漾:“快上车了,要迟到了。”
陈律师自认为跟江漾的关系有了点进展,谁知道进了公司,她依旧对他避之不及。
江漾不想被特殊照顾,所以她就算有接纳陈律师的心思,也不想搞职场优待那一套。
陈律师下午要加班,江漾要去给司徒冉冉上私教课,两个人更是没有接触。
看不到江漾,陈律师加班都没劲儿,垂头丧气的。
……
给司徒冉冉上课的时候,江漾察觉到小姑娘的情绪不太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多以前会的动作都出错了。
“冉冉,我们休息一下。”
江漾柔声提议,知道司徒冉冉情绪不好,她声音都放轻了些。
司徒冉冉也没坚持,丧着小脸,抱着粉色的水瓶,咬住吸管开始喝水。
江漾拿过纸巾,给她擦了擦汗,动作很温柔,很耐心。
“冉冉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江漾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但是司徒冉冉的状态已经影响到了学芭蕾了,作为她的私教老师,她不能不管。
江漾很珍视这份“高薪”的兼职,自然也会多花些心思。
司徒冉冉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浅浅的细眉往中间挤着,她性子内敛,不喜欢和别人多说,饶是上了好几次课的江漾也不行。
江漾本以为她不会说,就在她准备说些别的什么,司徒冉冉很小的声音说了句:“今天是爸爸来接我。”
江漾怔了怔,“爸爸”这个称呼她倒是从没听她提到过,司徒冉冉挂在嘴边的一个是她妈妈,还有一个就是她舅舅了,偶尔也能听到过她说一两嘴管家司机什么的。
“爸爸”这个称呼很陌生。
江漾没往这个问题细究,避开了,“冉冉可不能在走神了,你是想多学一点,还是打算连一个新的动作都要跳得磕磕绊绊?”
她的目的是要教司徒冉冉好好跳舞蹈,不是给她做心理辅导。
问题就是顺带着提了一嘴。
司徒冉冉对芭蕾的信念比江漾小时候重多了,一听这话,立马来劲了,小表情严肃了不少:“当然是多学一点。”
她又重新投入状态中,学得更认真了。
可没到下课的时间,就有人来敲舞蹈室的门。
江漾本是不想理的,可门外那人很没眼力见,敲个不停,实在是烦得不行了,江漾才去开的门。
打开门,门外那人的手顿在半空中,视线对上江漾,愣了一下,唇角散漫不羁地勾起,眼神打量着她。
江漾的视线垂下去些,落在他的唇上。
这人的唇很薄,比叶徒深还要薄。
“你有事吗?”
江漾拧了下眉心,冷冷地问。
他放下手,身子向门边倚着,歪斜着身子,声音轻佻:“美女认识一下,我叫……”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还要上课,麻烦你不要在敲门了,很打扰我们。”
司徒舜还没介绍完自己,就被江漾一顿数落,还关上了门,门板差点砸到他英俊的脸上,险些被这女人砸毁容了。
叶徒深找的这个替身也不像啊,脾气这么爆?
他退开一步,要不是他妈非让他来接司徒冉冉,他才懒得来。
搞不懂,一个屁大点的小孩学什么芭蕾,和她妈一样麻烦。
司徒舜一想到方才那老师冷冰冰的样子,继续敲门的手顿住了,在美人面前得留个好印象。
他又不能走,只好在舞蹈室外面找了个地方坐下,玩手机。
江漾一回头,司徒冉冉的表情沉了下去,又恢复了方才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江漾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反应过来,门外那薄唇男人是司徒冉冉的爸爸?
她装作不知情,她知道司徒冉冉家境特殊,打听多了,反倒是不好,显得她有所图谋似的,而且她也不感兴趣。
度过今天课程的最后半个小时,江漾打开了门,没等彻底打开,就听见坐在外面的冉冉爸爸一口一个宝贝叫得欢着呢。
江漾的直觉告诉她,电话那头肯定不是司徒冉冉的妈妈。
她打开门就默默走回去了。
听到门声响动的司徒舜挂断了电话,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舞蹈室里面不见司徒冉冉,只见江漾一个人在帮司徒冉冉整理东西。
江漾背对着司徒舜,姣好的身段微微垂低,她的腿很长,很直,线条优美,她脱了舞蹈鞋,都说跳芭蕾的脚很丑,可她这双脚却嫩生生的,白里透粉,微蜷的脚尖勾得人直痒痒。
司徒舜的眼眸微眯,摸着下巴打量着江漾的身材,丝毫没有身为一个人夫的自觉性。
整体都挺勾人的,就是这鼓起的裙摆有点碍眼,不能彻底的看清她的臀是什么形状的。
叶徒深这眼光不错啊,这替代品不比那个没胸没屁股的强多了,有这样的尤物,心里怎么还能惦记着那个女人,真让人搞不懂。
“你就是教我们家冉冉跳舞的老师?”
江漾正好把东西整理好,她顿下,转过身,朝着司徒舜点了个头,很淡的“嗯”了声。
江漾连眸光都没分给他一个,不是很想搭理他。
“你叫什么?”
司徒舜装作看不出来江漾的厌烦,继续搭话。
“江漾。”江漾垂着眸,淡淡地说,没什么情绪。
“哦~江老师?”司徒舜老师两个字眼咬得很重,他的视线停在江漾的身前隆起的两团,不正经地说:“江老师这个身材跳芭蕾挺别致的吧?”
“别致”两个字,被他说出来别有意味,像调侃,亦像调戏。
江漾选择性地装听不懂,直接默声。
司徒舜倒是没在这个话题坚持多久,换了个话题:“司徒冉冉呢?”
进来好半晌,才想起找孩子,这个爹当得也太不上心了些。
“在试衣间。”江漾轻声说。
“你怎么没跟着。”
江漾启唇:“她不喜欢别人碰她。”
司徒舜冷哼:“跟她妈一样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