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了下头,盯着江漾身前的两团鼓起,说:“而且你这身材,应该不适合跳芭蕾吧,我记得跳芭蕾的熊都很平的。”他老婆的就很平,没什么搞头。江漾羞愤的用手挡上自己的胸部,不过她胳膊纤细,根本挡不住,要遮不遮的更是勾引人,勾的司徒舜魂都有些散了。“江老师,你应该挺缺钱的吧,这份工作也不是那么好找的,跳个舞而已,没多难的。”司徒舜柔着声音,字里行间都是威胁。江漾偏眸,朝他看了一眼,抿着唇,有些犹豫。
司徒舜的语气里沾了些不耐,江漾能感受到他们夫妻俩的关系似乎不太和谐。
瞧司徒舜那态度,不像是一个当了父亲的人。
“这丫头怎么还没完事,磨磨蹭蹭的。”
等得久了,司徒舜的脸色都有些沉了。
舞蹈室的更衣间只有一间,司徒冉冉不喜欢别人跟她共处一室,所以江漾换衣服要和司徒冉冉错开。
今天司徒冉冉格外漫长,江漾都有些心焦起来。
司徒舜只是嘴上说着,动作上却没有要去查探一番。
江漾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
冷不丁的,司徒舜开口,声音低劣又清晰:“有点等烦了,趁着江老师还没换衣服,助兴一舞?”
他视线轻挑地滑过江漾的身姿,他舌尖微微点唇,饶有兴致,她这身材真是不错。
司徒舜从来不喜欢看芭蕾这类的舞,太纯,没看头,他喜欢看尺度大的,那样才够劲儿。
不过要是江漾跳芭蕾的话,他想他会很感兴趣,估计跟那些尺度大的没什么两样。
“我累了,跳不了。”
江漾冷淡拒绝,声音很轻。
“跳不了?”司徒舜竖了一下眉,他语气婉转,里面带了几分可惜,“那算了吧,我还是给司徒冉冉换一个芭蕾老师吧,她们温家找的人到底是不靠谱。”
话里话外都在说江漾能力不行。
他垂了下头,盯着江漾身前的两团鼓起,说:“而且你这身材,应该不适合跳芭蕾吧,我记得跳芭蕾的熊都很平的。”
他老婆的就很平,没什么搞头。
江漾羞愤的用手挡上自己的胸部,不过她胳膊纤细,根本挡不住,要遮不遮的更是勾引人,勾的司徒舜魂都有些散了。
“江老师,你应该挺缺钱的吧,这份工作也不是那么好找的,跳个舞而已,没多难的。”
司徒舜柔着声音,字里行间都是威胁。
江漾偏眸,朝他看了一眼,抿着唇,有些犹豫。
她确实很需要这份工作,酒吧她去不了,像司徒冉冉这样的家庭很少,再找一个一样的工作,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江漾也不是扭捏的人,跳个舞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啊,我跳。”
她娇软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舞蹈室里,空空旷旷,来回碰撞。
司徒舜双手交合在一起,缓慢的鼓掌声,显得更加旷了。
江漾不知道跳什么,索性就跳了一曲月光。
她舞姿轻盈,犹如蝴蝶展翼,鬓间青丝微微荡起,擦过她白嫩的面颊。
司徒舜看得目不转睛,她是怎么做到,这舞跳得又纯又浪的?
司徒舜看得自己身体都有些火热了。
真是尤物啊?
不时,皮鞋落地哒哒声,打破了这一幕的和谐。
江漾的动作停了,身子僵住了。
看得津津有味的司徒舜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偏转回头。
“呦,阿深来了?”
熟络的口吻里又带了些调侃。
叶徒深的视线错开司徒舜,阴冷的停在了江漾的身上。
江漾别过眸,心口微微颤动,不敢同他视线相撞。
“江老师好兴致啊,下课的时间段居然有心思跳舞。”
叶徒深漆黑的眸直勾勾地盯着她,语气里是嘲讽,这舞是月光,江漾曾经答应过他,只给他一个人跳地,现在她竟然在司徒舜的面前浪得跟朵花蝴蝶似的,跳的还是这个舞蹈?
“我……”江漾支吾的说不出来话,她知道叶徒深在气什么?可她不懂他为什么要生气。
他都有了高仿温舒意,为什么还要来管她的事?
是,她是答应过这舞从今往后只给他一个人跳。
可那不过是深陷情迷的一时兴起,床上说的话,怎么能作数呢?
司徒舜装好人的出来打圆场:“阿深啊,人家江老师就是兴起想给我跳舞,你说话这么讽刺干什么,怎么只许你看,不许别人看啦,江老师的舞姿这么美好,何必掖着藏着?大家都看到不是更好。”
司徒舜这话说了不说,叶徒深眼底的阴鸷更明晰了。
江漾有气但不能发作,明明是司徒舜逼着自己跳的舞,怎么经他这么一说,就变味了,成了她非要倒贴他?
“怎么,你喜欢?”
叶徒深的视线从江漾的身上挪开,停在了司徒舜的身上,质问道。
江漾没有了被人盯着的感觉,心里轻快了许多。
司徒舜没畏惧叶徒深,桃花眼微眯,朝着叶徒深瞥了回去。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
司徒舜的轻佻的视线落在江漾身上,继续道:“像江老师这样的尤物,哪个男人不想要呢?”
话题又被司徒舜扯了回来,叶徒深的视线也拉了回来,重新挪到了江漾身上。
“她是尤物没错,别人可以想要,但你——”叶徒深冷淡的视线抽回,压低眼皮,又抬起,“不可以,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好好对他。”
“你特么放屁。”司徒舜气得直接站起身。
叶徒深的身高要比司徒舜高上那么一些,司徒舜的气势比起叶徒深稍微落了一截。
“我当年为什么说那番话,你心里没数吗?还不是因为……”
司徒舜的声音突然止住,偏转回头,看着一身拘谨的江漾。
江漾的存在显得就特别的亮眼,夹在两个男人中央。
就是舞蹈室的空间太大,她无处可避,只能傻愣愣地站在那。
“因为什么?”
叶徒深往前走了一步,逼问着司徒舜。
那么丢脸的事,让他当着江漾的面说,他怎么肯说出来。
“不因为什么。”司徒舜嘴硬地说。
他垂下眸,别开目光,漫不经心地说:“叶徒深,要不做个交易吧。”
“没兴趣!”
叶徒深直接拒绝,司徒舜的交易能是什么干净的交易。
脏东西!
“听听呗,你肯定感兴趣。”司徒舜的语气笃定的说,他视线飘在江漾的身上,暗示尤为明显。
江漾索性别过身,不去看他们,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
叶徒深顺着司徒舜的视线挪到了江漾身上,她背脊挺直,越发的单薄了,好像又瘦了些。
司徒舜的主意是什么,叶徒深哪能不知道。
这是惦记上了?
他不懂江漾有什么魔力,身边总是不缺男人。
她那软糯糯地性子,怪昭男人的。
除了脸和身材,她那一副没脾气的样子,哪个男人会喜欢。
“你说。”叶徒深临时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