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识。等我醒来的时候,被人五花大绑,关在小黑屋里。“这个不错,盘靓条顺,模样也正!”“正有什么用?你敢碰?要是让上面知道了,不死也得脱层皮!”“也是,难得遇见这样的极品,可惜你我只能看看,不能吃……”“也不知道这个闻二爷是什么路子,会所里的姑娘居然一个都看不上!”“还得出来打野食!”门口传来两道男声,应该是办事的小喽啰。我捕捉到他们话里提到
突然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的时候,被人五花大绑,关在小黑屋里。
“这个不错,盘靓条顺,模样也正!”
“正有什么用?你敢碰?要是让上面知道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也是,难得遇见这样的极品,可惜你我只能看看,不能吃……”
“也不知道这个闻二爷是什么路子,会所里的姑娘居然一个都看不上!”
“还得出来打野食!”
门口传来两道男声,应该是办事的小喽啰。
我捕捉到他们话里提到了闻二爷。
姓闻,称二爷,除了闻湛,不作他想。
这把,我赌对了。
这时门被推开,黑暗的屋子里照进一丝光亮。
“呜呜呜……”
有人进来,撕开我嘴上的强力胶布。
“呲啦”一声。
很疼。
我缩着往后躲。
看清了来人,是个中年女人。
“你要是想活,就老老实实的,别想着跑,把大人物伺候好了,有的是荣华富贵!”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女人就该能屈能伸。
我状作恐惧,点了点头。
女人给我松了绑,像是打量货物一样看着我。
“嗯,是个好苗子,进去以后,少说多看,明白吗?”
我驯服地低着头,双手抓着裙摆。
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我被领到一个包间门口,精致的菱花双开门被人推开,极尽奢靡。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里面的人,每个男人身边都拥着女伴,有的还不止一个。
收回视线,随后故作羞怯地垂下头。
一进门,我就感觉到如芒在背。
抬头,对上闻湛阴沉的寒眸。
我紧张不安地抱着手臂,咬着唇,楚楚可怜地向闻湛奔过去。
“哥哥!救我……”
10
我像水蛇一样缠过去,这一举动引得众人侧目。
门口中年女人的神色由不解到紧张心虚。
“吖!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二爷,是手下的人有眼不识泰山,唐突了您,在这儿我给您赔罪!”
话落,中年女人走过来端着一满满一杯的白酒,仰头干杯,动作毫不犹豫。
酒杯倒扣,一滴不剩。
闻湛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小事,你怎么跑海城来了?”
后面这句话是对着我说的。
我抿了抿唇,看向中年女人,“我的包呢?”
中年女人把包递给我,我从里面翻出一条黑曜石手串。
上面串的黑曜石大小不一,做工实在算不上精致。
很廉价的地摊货。
“哥哥,那天你过生,我也没有送你什么像样的礼物,我看网上有人说海城的黑曜石手串最好了,尤其是亲手拾亲手做的……”
说着我低下头,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哥哥,我知道我不该自己随意跑出来,还给你惹了麻烦……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嘴上说着接受惩罚,实际,我圈着闻湛腰身的力道收紧,身子还在微微轻颤。
闻湛掰开我的手,斥了我一声,“松开,像什么样子!”
“哥哥不罚我了?”
我扬着头,眼神亮晶晶地期待着,凑过去在闻湛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而后娇蛮地将那黑曜石手串套在闻湛的手腕上。
“二爷果然就是二爷,咱们这些人哪儿得过姑娘这么巴心巴肝地送礼啊!”
场子上有人捧场,我像是突然想起还有外人在一样,娇呼一声缩进闻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