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方传来闻湛的轻笑,我知道,他很受用。视线落在闻湛手腕上。那串黑曜石手串不是我亲手做的。是下了飞机后,我在机场附近的一个路边摊花二十块钱买的。为了让那手串看起来更像是自己做的,我还把原来穿好的手串扯坏,重新串了条丝线,又配上了几颗不规则的黑曜石。闻湛什么都不缺,我要想讨好他,就得用真心。不过,真心那东西,我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敛去眼里的情绪,我黏在闻湛身上,做一
头顶上方传来闻湛的轻笑,我知道,他很受用。
视线落在闻湛手腕上。
那串黑曜石手串不是我亲手做的。
是下了飞机后,我在机场附近的一个路边摊花二十块钱买的。
为了让那手串看起来更像是自己做的,我还把原来穿好的手串扯坏,重新串了条丝线,又配上了几颗不规则的黑曜石。
闻湛什么都不缺,我要想讨好他,就得用真心。
不过,真心那东西,我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敛去眼里的情绪,我黏在闻湛身上,做一个合格的金丝雀。
桌上正在打牌。
旁边的茶几上摞着厚厚的一沓红票子。
有人提议,“这么玩儿没意思,换个玩儿法吧!”
“陆少家大业大,是看不上这三瓜俩枣!”
“诶!在座的谁能跟峥爷比家业!”
“闻二爷远道而来,不如听听二爷想怎么玩儿?”
坐在闻湛对面,戴着佛珠的男人开了口。
我悄悄看了一眼。
敏姐给我的资料里有他。
明氏的掌权人,明妩的大哥,明峥。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闻湛。
自然,也包含我在内。
女人们看我是羡慕嫉妒恨。
男人们看我则是很不能立马提枪上阵。
唯独明峥是个例外。
就好像,看不见我一样。
“峥爷的地盘儿,我,客随主便。”
闻湛说着,又抓了一手牌。
明峥转了转手腕上的佛珠,啜了口酒。
“好啊,那输了的,脱衣服吧!”末了又补了一句,“女人脱……”
11
我还是低估了男人的劣根性。
也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儿。
上半身权衡利益,下半身发泄兽欲。
明峥这话一出,在场的女人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扬起水雾一样的眸子,含情脉脉地勾着闻湛。
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谁知闻湛直接无视我,看着明峥道,“峥爷好兴致,那就开始吧!”
说完,闻湛低头对上我的视线。
我眼里噙着水光,咬着唇,偏过头不去看他。
男人伸手将我的头拨过来,在我耳边低语,“怎么,这会儿知道害怕了?”
我搂紧了闻湛,颤着声,“你不会输得对不对?”
闻湛没理我,场上已经开始发牌。
海城的玩儿法和江城不一样。
我虽然不懂具体的规则,但是我能看懂场上的牌局。
几个回合下来,闻湛和明峥陷入胶着,其他人心照不宣开始放水。
随着明峥手里的牌越来越少,我的一颗心也慢慢提到了嗓子眼儿。
明峥这么不给闻湛面子,除了一个原因外,我想不出别的。
那就是,明峥看上了我。
倒不是我自恋,而是明峥的意图太明显了。
闻湛竟然也肯配合。
我突然想起那天闻钦说的话,明家想要和闻家联姻。
闻湛当天连夜就飞了海城,现在又和明峥一起。
若说这俩人背后没有达成一致,那是骗傻子!
我突然背后窜起一股冷意。
若是闻湛为了迎合明峥,把我拱手相让,我该怎么办?
就在我思忖的功夫,胜负已定。
明峥赢了。
男人转着手腕上的佛珠,“都脱了吧!”
话落,场上的女人无有不依。
有的脱了内裤,有的从衣服里扯出了内衣。
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