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承稷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变化,放开她撩起轿帘。“我跟惜云三年没见,实在是等不了了,咱们这样,一会儿你先去我家帮我应付一下,等我见过了惜云就去找你。”沈珍珠松了口气,心底却又难免苦涩。而楚承稷已经迫不及待离去:“好兄弟,辛苦你了!我回来带你最爱吃的杏仁酥!”随后,就头也不回跃下马车。他似乎十分笃定,沈珍珠一定会帮他,可他忘了沈珍珠从来不吃杏仁酥。看着楚承稷离去的背影,沈珍珠心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从皇宫出来,马车上。
一放下轿帘,沈珍珠就拉着楚承稷,小心翼翼问:“父皇提及成亲的事,你是不是生气了?”
“胡说什么呢。”楚承稷忽地凑近她,双手捧起她的脸。
原本宽敞的马车变得狭小无比,独属于楚承稷的气息攻城略地,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沈珍珠好不容易筑起的理智杀了个片甲不留。
她双颊酡红,连耳垂都似要滴血。
“你啊,就不要担心这操心那儿了,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把我当兄弟,这婚事绝对成不了。”
话落,沈珍珠的血色刹那消退。
而楚承稷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变化,放开她撩起轿帘。
“我跟惜云三年没见,实在是等不了了,咱们这样,一会儿你先去我家帮我应付一下,等我见过了惜云就去找你。”
沈珍珠松了口气,心底却又难免苦涩。
而楚承稷已经迫不及待离去:“好兄弟,辛苦你了!我回来带你最爱吃的杏仁酥!”
随后,就头也不回跃下马车。
他似乎十分笃定,沈珍珠一定会帮他,可他忘了沈珍珠从来不吃杏仁酥。
看着楚承稷离去的背影,沈珍珠心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我一直在你身后,而你就是看不见我呢?”
……
入夜,将军府。
楚承稷风风火火地赶回来,见到的便是沈珍珠和家人相谈甚欢的模样,不知沈珍珠说了什么,楚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
见此,楚承稷暗自松了口气。
他提步走上前去,坐在沈珍珠身侧的空位上,举止亲昵地揽住她的肩膀,从怀中掏出一盒杏仁酥。
“给你的,还热乎着呢。”
那模样与寻常夫妻一般无二。
“呀,我们承稷可真会疼人。”
一时间,众人调笑声四起,羞得沈珍珠恨不能把头埋进桌子里。
楚老太君慈祥的声音响起,“你们快别说了,我们珍珠是个脸皮薄的,当年姻缘节,她特地跑来送定情符,结果兜兜转转地却不敢进门。”
咚!
老太君怎么把这事抖了出来!
沈珍珠慌得忙扭头看向楚承稷,却只能看见他棱角刚毅的侧脸。
他会怎么想呢?
是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还是对她所做的一切都不屑一顾,他会生气吗?会不会认为自己的感情一文不值?
沈珍珠在心里惶恐地猜测着。
愣神之际,她被楚老太君拉住了手。
楚老太君语重心长地对二人说道:“承稷,之前你总说没立业不成家,现在军功也拿了,这个月十五是个极好的日子,不若你二人的婚期便定在这日吧。”
“就是,趁着老太君现在身体硬朗,抓紧抱上个重孙子。”
“我们啊,可都等不及喝喜酒了。”
一句一句,沈珍珠清晰感受到楚承稷的紧绷。
他只有面对劲敌才会有这种反应。
她心头苦笑,他是多抗拒这桩婚事?
正准备开口掀过这个话题,却见楚承稷忽地起身,一把拽住她,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拖着人离开。
沈珍珠心神不定,任由他抓着。
一路来到后花园,楚承稷才松开手。
沈珍珠下意识抬头,却迎上他前所未有的冷冽视线:“沈珍珠,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