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行却已经眼疾手快的把衣服穿上了,花容一脸的遗憾。江越行冷冷地说道:“少将军不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吗?”花容老实地说道:“好像听说过,不过没记住。”江越行:“……”花容想了想,说道:“我听说那个姓钱的死了,你别太着急了,我再给你想办法,把妙手空空找出来就是了。”江越行顿了一下,“少将军不如先出去,我先换件衣服。”花容一脸依依不舍地出去了。不一会,江越行满脸寒霜地走了出来:“少将军这是又翘班了?”
芙月抿唇一笑,媚眼如丝地睨了她一眼,一副娇羞的模样。
“少将军,听说那个钱老板在狱中自杀了,江县令不会又来找我的麻烦吧?”芙月忧心忡忡地问道。
花容一愣,“钱老板死了?”
李知安开口道:“少将军竟不知道此事?我倒是好奇,这人关进了衙门的县衙里,听说这衙门里都是少将军的人,居然能让人在牢中自尽?”
花容觉得李知安这个人可真讨厌啊。
钱丰看了一眼李知安:“多谢李公子提醒,我会让人彻查的。”
李知安神色未明地看了花容一眼,就这一眼,花容就觉得他在鄙视她!
李知安淡淡地说道:“花家满门忠烈,就算出几个不肖子孙那也是正常的。”
李知安说完,芙月便放下了车帘,马车缓缓离开。
花容气得,“他说谁不肖子孙,他在说谁?!”
钱丰拦住要冲上去的花容,“别冲动别冲动”
元宝守在门外,可他哪里拦得住花容,花容直接闯进了江越行的房间。
江越行恰好在房间里换衣服,露出了光滑的胸膛。
花容的目光就落在他的胸膛上,眼神火辣辣的,“不用、不用……不用穿。哎哎,这天气热,不用穿……”
江越行却已经眼疾手快的把衣服穿上了,花容一脸的遗憾。
江越行冷冷地说道:“少将军不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吗?”
花容老实地说道:“好像听说过,不过没记住。”
江越行:“……”
花容想了想,说道:“我听说那个姓钱的死了,你别太着急了,我再给你想办法,把妙手空空找出来就是了。”
江越行顿了一下,“少将军不如先出去,我先换件衣服。”
花容一脸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不一会,江越行满脸寒霜地走了出来:“少将军这是又翘班了?”
花容望着他精致的面容,弯了弯唇角:“没有没有,你误会我了。我祖父明日就要回来了,你不是说要拜见他?所以我想请你来将军府用饭。”
江越行说道:“我会送上拜帖求见花老将军,不劳烦少将军了。”
花容叹了一口气:“你光靠拜帖是不可能见到我祖父的。他那么忙,怎么会见你一个小小的县令?要不是我,你明年都见不到他。”
江越行抿紧薄唇,显然迟疑了。
花容便凑了过去,“明日我让人来接你去将军府。”
江越行神色稍缓:“那就有劳少将军引见了。”
花容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说道:“今天无事,不如我们一起上街走一走吧?”
江越行毫不犹豫拒绝:“我有事,衙门里还有事。”
花容问道:“什么事?”
“有百姓过来告状……”
花容拉着江越行回到正堂,看到那两个要告状的百姓。
少将军眉头一挑:“你俩要告状?”
两个百姓瑟缩一下,小心地问道:“告还是不告呢?”
花容冲着他们微微一笑,两个人顿时连声说道:“不告了不告了,我们走错了,这点小事,不用麻烦江大人了。”
两个人着急忙慌地走了,跟后面有人撵他们一样。
江越行:“……”
江越行似笑非笑:“少将军好大的威力。”
花容笑着看他,“这下没事了,我们走吧。”
江越行不想去,花容便道:“那明日的家宴……”
江越行不敢置信地瞪她,她威胁他!
花容冲着他讨好的笑:“权宜之计,权宜之计,我也没办法。”
江越行捏着鼻子认了:“还不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