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行看了钱丰一眼,虽然接触不过短短几日,不过他也看出来钱丰确实是个心有成算之人。花家能放心的把钱丰放在花容身边,可见对他能力的信任。所以他点了点头:“钱兄可考取了功名?”“他是秀才!”花容骄傲不已。花容作为一个学渣,至今连《论语》都没背下来,秀才对她来说已经是顶顶有学问的人了,所以她十分骄傲。身为状元的江越行双目疑惑:“……那为何不继续考下去?”十二岁就成为大乾最年轻的秀才的江越行,丝毫不觉得秀才这个功名有什么了不起,那不是随便学一学,有脑子的人都能考?
她不得不开始猜测:“难道路上是碰到了的绝世美人?”
钱丰冷笑:“你以为老将军和二将军是你啊。”
花容觉得钱丰在歧视她。
“那是为什么?”花容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钱丰沉吟片刻,给出了一个猜测:“说不定是碰到了鞑靼大军。”
江越行和芝麻一起点头。
花容皱起眉头,“那要不……我们先回去?”
钱丰心累,说道:“还是派人去问问探探情况,两大营只出了精锐,但人数不多。若是碰到大军围剿,只怕是会凶多吉少。”
江越行赞许道:“钱兄考虑周全,所言甚是。”
花容却不那么想,她祖父带走的都是精锐,就算碰到大批的敌军,若是不敌,肯定也能派人出来救援。
到现在还无人回来,想来没什么大碍。
但她并没有反驳钱丰。
花容骄傲不已,“怎么样?钱串儿是不是很厉害,很聪明。”她看向江越行:“你觉得他比朝中的那些官员比怎么样?他是不是很有本事,很有能力,很适合做官?”
江越行看了钱丰一眼,虽然接触不过短短几日,不过他也看出来钱丰确实是个心有成算之人。
花家能放心的把钱丰放在花容身边,可见对他能力的信任。
所以他点了点头:“钱兄可考取了功名?”
“他是秀才!”花容骄傲不已。
花容作为一个学渣,至今连《论语》都没背下来,秀才对她来说已经是顶顶有学问的人了,所以她十分骄傲。
身为状元的江越行双目疑惑:“……那为何不继续考下去?”
十二岁就成为大乾最年轻的秀才的江越行,丝毫不觉得秀才这个功名有什么了不起,那不是随便学一学,有脑子的人都能考?
钱丰悲愤欲绝,“因为不喜欢举人的功名,因为我一进考场就浑身发痒,因为我不想当官儿。”
江越行:“……听着不太像真的啊。”
钱丰转过头去,他决定讨厌江越行,一个人怎么能这么讨厌!
花容说道:“当官也不一定非要考功名嘛,只要有本事,有能力,我也能给他买一个……啊不是说错了,是举荐他。”
江越行面色不改,“少将军还真是财大气粗。”
花容的脸色微红,她好像确实没多少银子。
江越行看了钱丰一眼:“不过钱兄能力出色,若是入朝为官,也是百姓之福。”
江越行来了这么久,也没闲着,至少研究了一下花容。可以说,花容惹的祸,最后都是钱丰收拾烂摊子,就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
花容一脸骄傲:“我虽然不学无术了些,不过我身边的人都是很有本事,很有能力的。”
钱丰谦逊道:“阿容过谦了,阿容也很厉害,武功高强,只是功课略逊一筹罢了。不过人无完人,你是武将,不需要读太多书。”
江越行不得不打断两人:“老将军还未回来,是不是该派人去查看一下了?”
花容虽然觉得没什么必要,不过还派人去军营叫人去打探消息。
“让人藏匿点行踪,别大张旗鼓的,悄悄的去。”花容说道。
士兵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