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什么好回答的啊。眼看周帆弯腰凑近,鼻尖都快抵到她脸上,罗轻荞顺势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毫无暧昧可言。疼,好像出血了。这下周帆松开捏住她下颌的手了,指腹碰了碰嘴唇,看到被染上的一抹红,他忍不住说:“你是属狗的吧?”罗轻荞又凑过去吻了他。也许是刚才那个女人没喷香水,他身上没有其余的味道,只是仍旧带着小雨过后的寒意。略冷。又或者是包含广藿香的香水味道?她分辨不出来。
罗轻荞自嘲的笑了笑,忍不住把脸埋在膝盖间,又哭了起来。
她哭的昏天暗地,几乎要把所有眼泪都哭光,却忘记家里还有一个人在。
之前在自己房间休息的家政听到了响动,走过来就看到她蜷缩在沙发上的一幕。
已经很久没见到罗轻荞的家政愣了一下,连忙上前安慰:“你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周少惹你生气了。”
罗轻荞摇摇头:“和他无关。”
家政松了口气,感慨:“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分开了呢,毕竟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你。”
罗轻荞叹了口气,心想也快了,毕竟周帆已经懒得见到她。
她接着说:“你还是第一个被周少带回家的女孩呢。”
这句话好熟悉,十个霸总小说里,十一个霸总家里的人都会说这样的话。
她是第一个,赵嫣就是第二个咯?
那还真频繁呢,半个月不到就带回来两个。
罗轻荞实在没有和家政闲聊的力气,去卫生间洗掉脸上的泪痕,她就去了书房。
自己落下的电脑还在,工作进度却差了一堆。
向客户道歉并说明情况后,罗轻荞才接着忙活自己的工作。
太阳从空中缓缓消失到地平线,黑暗侵袭,唯有电脑屏幕散发着幽幽的光。
周帆带着属于外面的寒意走进书房,打开了书房的灯,才看到她。
“怎么不开灯?”
因为懒得走这几步道。
罗轻荞还想问他怎么回来了呢,原以为仍旧要很难见他一面,结果他居然今晚就回来了。
她下意识先摸了摸眼眶,好像还有点肿,不过离得远点,应该也看不出来。
松了口气后,她按了保存键,把电脑关上:“我这就要走了,不打扰你用书房。”
周帆进来时似乎不知道她躲在这里,过来肯定是要忙自己的事情。
她起身离开的时候,看到了跟在周帆身后的美女,是个没见过的,但姿色不输于赵嫣。
应该是新的女伴吧。
来书房……
还挺有情趣的。
罗轻荞懒得细想,和他们擦肩,打算直接离开,却被周帆抓住了手臂。
“这是在躲我?”
“没有。”她分明是怕她在这里,他们施展不开。
周帆低头凑近,另一只手落到了她的脖颈上。
她被迫仰起头,以便他看清自己脖颈上的痕迹。
指腹摩挲在那紫青色略淡的痕迹上,他说:“还行,恢复得不错。”
有点痒,但不疼。
因为确实要好了,而且已经习惯了,就算隐隐作痛,也可以忽略不计。
“我一会儿找你,在门口等着。”
被他带回来的女人跟他一起进了书房,房门关上,罗轻荞被拒之门外。
她站在门口有些纠结。
其实她是想去厨房找点吃的,然后直接回卧室休息的,但周帆让她在门口等着……
看他们的样子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
罗轻荞就没听他的话,走去了厨房。
家政做好的晚餐已经凉了,她拿现有的已经凉掉的菜做了份乱炖炒饭,简单吃过后,就打算回卧室。
途径书房的时候,房门刚好打开。
那个女人从里面出来时,和进去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罗轻荞估算了下时间,心想周帆这是真不行了?
她扫了一眼,收回自己的视线,接着朝卧室走去。
“荞荞。”
周帆又在喊她。
她没理会,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被他带回来的女人犹豫地询问:“周少?”
他冷声说:“你先回去吧。”
房门被反锁了,周帆敲了几次,罗轻荞都没过来开门,也没出声回应。
他不耐烦地让家政找出备用钥匙,这才能进这扇门。
“我刚才喊你你没听到?”
听到了,只是不想听你的话。
罗轻荞仰头看向他。
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周帆,单看外貌,他和当年比,只是稍显成熟些。
但其实他们都清楚,他们早就回不去过去,这个人也因为岁月,大刀阔斧的活成另一幅模样。
至少当年,周帆并不花心。
“可能是有些耳背。”她说了句很敷衍的谎话。
周帆走到床边,低头看她:“阿姨说你今天哭的很惨,又有谁欺负你了?”
罗轻荞摇摇头:“没有。”
关于家里那些烂事,她是真的打算任由它腐烂生蛆。
她迅速转移话题:“不去陪你的新女友吗?”
“不是新女友。”周帆口吻平淡,“你这是吃醋了?”
不是新女友,只是个女伴?
或者主动凑过来想要获取资源的人?
周帆身边的女人太多,他对其的定义和常人也未必相同。
罗轻荞想说她没有吃醋,却有些说不出口。
大概还是在意的吧。
她就那样沉默的看向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周帆被她这副不管不顾的态度气到了,他捏住她的下颌:“你最近是不是喜欢上当哑巴了?问什么都不答。”
因为没什么好回答的啊。
眼看周帆弯腰凑近,鼻尖都快抵到她脸上,罗轻荞顺势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毫无暧昧可言。
疼,好像出血了。
这下周帆松开捏住她下颌的手了,指腹碰了碰嘴唇,看到被染上的一抹红,他忍不住说:“你是属狗的吧?”
罗轻荞又凑过去吻了他。
也许是刚才那个女人没喷香水,他身上没有其余的味道,只是仍旧带着小雨过后的寒意。
略冷。
又或者是包含广藿香的香水味道?
她分辨不出来。
也并不想维持理智,去分析这些对她无关紧要的事情。
罗轻荞吻了他一遍又一遍,偏偏在别人面前游刃有余的人落到她这里却成了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任由她怎么勾引,都不给丝毫回应。
直到她去解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