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绾儿一把将她抱上马车,塞了进去,“头别伸出来!”转身他又吩咐手下说:“你带着她先离开!”“那你呢!”萧宴之烛一阵焦急,又听话的不敢露出脑袋。云绾儿却反问她道:“会架马吗?”“我会!”她兄长教过她骑马。外面的云绾儿不再答话,与护卫一个对视,护卫便明白他的意思,翻身上了马车,毫无犹豫驾车离开,留下云绾儿一个人面对十几个黑衣人。“云绾儿——!”方才的利箭没将她吓哭,这会儿见云绾儿被独身留下,她急楚了眼泪,担心的不行,带着哭腔喊着,“王爷!”
萧宴之烛急了,“不行!是我没有照顾好它们,我要亲自把它们埋了!”
可云绾儿却不为所动的样子,朝着门口走去准备喊他的下属进来。
“我不要!”见他这般决绝,萧宴之烛绝望的撅起嘴,似乎下一秒就会奔溃大哭,“我要自己去!我不要别人帮我去!”
“收起你那小孩心性!”云绾儿见她又要哭,着实无奈,“不让你出门是为你好!”
“我要出去透透气!”
“这王府就这么让你窒息?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要出去干什么?!”
他严肃起来的模样着实吓人,萧宴之烛还是没忍住眼里挖哇一下就哭了出来,“我天天在你家受委屈,我真的受不了了!你表妹还诬陷我要勾引你,她说了下一次死的就不是猫而是我了!”
“本王说过,这王府里的事情是本王说了算!有本王在,她奈何不了你!”
萧宴之烛一抹眼泪,又道:“她还说了,等苏璃月进了王府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我迟早要被赶出王府的!”
听到苏璃月的名字,云绾儿的眼里竟蔓上丝丝寒意。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突然不说话,仿佛是承认了她的话,萧宴之烛更加难过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不如让我早点离开王府,省的到时候被赶出来难看!”
出去以后,她就去找颜负澜,她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他一定会收留她的,他也一定会帮她调查父亲的事情。
“你也知道难看!”云绾儿又是一阵叹气,“罢了!这段时间,你确实受了不少委屈,你可以出去透透气,我亲自陪你去!”
似是刻意用这话来回避苏璃月的话题。
萧宴之烛却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眼睛放光,满口答应,“好!”
先出去再说,到时候在想办法避开他去找他的阑哥哥!
她带着猫,他带着护卫坐上马车,护卫带着铁锹,坐上马车往郊外行去。
到了一处林荫,萧宴之烛抱着猫下了马车,带上铁锹开始铲坑。一边铲土,一边在想一会儿该用什么借口避开云绾儿。
刨完坑,埋上土,萧宴之烛站起来刚想说要去洗洗手,顺便小解一下,让他们不要跟着。却忽然感觉到耳边有一阵凌厉的风吹来,又见正前方一颗急速飞来的小石子与她耳边的利器相撞,“哐当”一声,双双被击落在地。
萧宴之烛低头去看,竟是一只利箭,是直直瞄准她脖子而来的。
她突然想到云绾儿说的那句:不让你出门是为你好!
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是谁要杀她,难道是丞相府要斩草除根,可这要是被发现了,他们这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云绾儿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刚刚若不是他掷来石子裆下利箭,她都已经一命呜呼了。
还没来得及对他说声谢谢,他已经迅速将她掩在身后,她小声的在他身后说了句,“对不起!”
她不听他的话,给他惹麻烦了。
云绾儿一向沉稳,亦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别说了,先掩护你上马车!”
他的护卫也已经到了身边,将萧宴之烛保护在中间。
一群黑衣人从林中窜出来,片刻间便听到了激烈的兵器打斗声,萧宴之烛慌乱的配合躲避着,不多时就来到了马车边。
云绾儿一把将她抱上马车,塞了进去,“头别伸出来!”
转身他又吩咐手下说:“你带着她先离开!”
“那你呢!”萧宴之烛一阵焦急,又听话的不敢露出脑袋。
云绾儿却反问她道:“会架马吗?”
“我会!”她兄长教过她骑马。
外面的云绾儿不再答话,与护卫一个对视,护卫便明白他的意思,翻身上了马车,毫无犹豫驾车离开,留下云绾儿一个人面对十几个黑衣人。
“云绾儿——!”方才的利箭没将她吓哭,这会儿见云绾儿被独身留下,她急楚了眼泪,担心的不行,带着哭腔喊着,“王爷!”
护卫一边驾车,一边安慰她,“容姑娘莫要担心,他们奈何不了王爷!”
这护卫是云绾儿身边人,比她要了解他,听他这样笃定,萧宴之烛心里便也安定了几分。
马车飞奔了许久,突然急速停下。
萧宴之烛掀起车帘,发现还未到城门,又听护卫的声音从前面传来,“王爷猜的没错,果然兵分两路了!容姑娘,要您受累自己驾马车了,快到城门了,那里有王爷安排在那的人,到了就安全了!”
说着,他跳下马车,拔出长剑。
萧宴之烛望向车尾,果然又来了数十个黑衣人,她手无缚鸡之力,不敢留下让人分心给他惹麻烦,果断的驾车飞奔而去。
进了城门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既然进了城就安全了,萧宴之烛心里又起了别的心思,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王府。此刻,君如寒又不在,她何不趁此机会去找颜负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