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之烛缺根筋的脑袋瓜罕见地看出颜负阑的为难,小心翼翼地问:“苏哥哥,你是不是不方便啊?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查,我自己去查好了!”“你自己能查么。”颜负阑笑笑,揉揉萧宴之烛的脑袋,“苏丞相阴险狡诈,这回弄倒容家连一半的力气都没花,我们要跟他斗,只怕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那就走!我不怕!”萧宴之烛握紧拳头,“王爷也会帮我的!”颜负阑略显惊讶,“你是说晏王爷?”“对。”传闻这位王爷不苟言笑,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萧宴之烛这话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颜负阑没有当面笑话萧宴之烛,只是摸摸她的脑袋。
此时不去,更待何时,萧宴之烛缰绳一拉,马车调转车头,朝另一边奔去。
一个时辰后,萧宴之烛在一片山谷前停下,把手放在嘴边吹出一声声鸟叫。
没多久就看到颜负阑从天而降。
一看到她,颜负阑立刻摸摸头摸摸脸,心疼地看着她:“烛烛,你过得怎么样?在晏王府可有吃饱穿暖?”
颜家是江湖世家,而容家商贾之家,两家因为机缘巧合结识,印着投缘一直都有往来。在颜负阑眼里,萧宴之烛跟他亲妹妹一样。
只是他的身份不便收留萧宴之烛,知道她去了晏王府后松了一口气,但始终不知她在王府里过得好不好,因此一直担心着。如今见到她,自然是好一番心疼,生怕她在王府里受委屈。
不过,他看得出来萧宴之烛的小脸不但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形销骨立,反而还圆了一点点,堪称珠圆玉润,可爱得紧。
“呜哇——”萧宴之烛扑进颜负阑怀里,声泪俱下地控诉:“阑哥哥,我过得一点也不好!”
“真的么。”
那她这一身绫罗和饱满的脸颊肉哪来的?
“当然啊!阑哥哥,你不信任我!”萧宴之烛委屈极了,“我好不容易跑来找你,你竟然还觉得我骗你。”
萧宴之烛一脸‘我生气了’,气鼓鼓的样子可爱极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说吧,特意跑来找我什么事?”
“阑哥哥,父亲临走前让我调查苏相做的那些坏事,还要掌握证据,可是我不知道从哪开始查啊。你帮帮我。”萧宴之烛歪着小脑袋看颜负阑。
颜负阑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也因为容家的事情受到牵连,影响虽不大,但现在还是风口浪尖,不宜行动得太过张扬高调。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萧宴之烛缺根筋的脑袋瓜罕见地看出颜负阑的为难,小心翼翼地问:“苏哥哥,你是不是不方便啊?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查,我自己去查好了!”
“你自己能查么。”颜负阑笑笑,揉揉萧宴之烛的脑袋,“苏丞相阴险狡诈,这回弄倒容家连一半的力气都没花,我们要跟他斗,只怕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那就走!我不怕!”萧宴之烛握紧拳头,“王爷也会帮我的!”
颜负阑略显惊讶,“你是说晏王爷?”
“对。”
传闻这位王爷不苟言笑,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萧宴之烛这话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颜负阑没有当面笑话萧宴之烛,只是摸摸她的脑袋。
“好,那你先从苏丞相的女儿苏璃月查起,我听闻她很快就要跟晏王爷成亲,不日就会搬入晏王府,你如今住在王府,你调查她应该是最容易的。”
萧宴之烛皱起眉头,“可是我不想跟她接触啊。”
“这件事由不得你任性,你仔细想想你父亲的交代,你总要帮他完成交代的事情吧?”
从萧宴之烛记事以来就被父亲捧在手心,如今父亲蒙冤,她不忍辱负重谁来?!
萧宴之烛想清楚后,翻身上马车,“知道了阑哥哥,我这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