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男人,相信他,自己就是个傻子!!姜且越想越无助,细弱压抑的哭声传到耳边。肆野低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瞬间额头青筋暴涨,怀里的小姑娘已经哭成泪人了,好不可怜!险些控制不住手中的力道。艹!肆野你他妈的不是人,本来想抱她到床上用被子遮住让自己眼红心跳的模样,但吓到人小姑娘了。肆野没哄过人,有点手忙脚乱。抱着姜且坐到床边,把姜且换了个姿势,面朝着自己,似抱着孩子一般,左手轻轻拍抚着小姑娘的后背,让她的脸庞埋在自己的颈窝里,右手温柔地给她梳理长发。
电话那头的男人忽然坐直了身体,声音凝重,“野哥,哪个不长眼的招惹你了,我帮你搞他?”
“呵,招惹是招惹了,不过是我招惹的她。”
“啥?谁?野哥,你招惹谁啦?!”
“废话这么多,名字,姜且,今年18岁,具体出生日期不明,户籍不明,最近出现在忻城……”
“要她所有资料!”
“好嘞,我尽快。”
挂了电话,肆野从裤子口袋内衬掏出了那只玉镯,修长的手指划过平滑的镯面,抚摸着,想从中感受它的主人的温度。
小姑娘到底从哪里来,又要去哪里呢?
不管她是谁,是天上的仙女,还是山里的精怪,可怜兮兮的小人儿既然来到他的眼前,那就多了解了解也不算过分吧。
男人眸底掠过一抹隐隐的疯狂与执着,连自己都无法察觉到,仿佛了无痕迹,又难以掩饰。
把玉镯拿个小盒子装起来,放置于他的枕边。
……
“小朋友,好了没,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小姑娘洗得太久了,不会身体不适,晕倒在里面了吧?
刚还想再问,门开了。
迷蒙的水雾里,肌肤如玉脂的少女长发湿漉漉的,微微打湿了身上宽大的T恤,双腿修长纤细,带着淡淡的粉嫩颜色,娇小的玉足踩在地毯上,双手紧紧扯住T恤的边缘,神情羞赧。
“太短了…”小姑娘声音细细的,低垂着脑袋,看不清神色,只是声音有些许沙哑。
姜且在浴室待了好久,不为别的,就因为她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
她的大腿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有点抖,她觉得很羞耻,更何况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可是总不能不穿衣服出去吧,还是说这里的人穿着都是如此,是她太过反常了?
(艹皿艹 )
“啊!”姜且忽然觉得腰间传来一股力量,男人有力的大手一把扣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男人身躯带着炽热的气息紧贴着自己柔软的娇躯,抬眼对上肆野猩红的眼眶,姜且吓得一抖,“你做什么?!!肆野,肆野,你放我下来!!”
“别动!再动来动去的,老子保不齐会做出点什么事来!”
肆野本来还想着在小姑娘面前保持点绅士礼貌,收敛一点的,奈何小姑娘出浴的冲击力太大,忍不住说了脏话。
听到男人恶狠狠的话语,挣脱不掉的桎梏,这男人该不会要对她图谋不轨了,果然不应该相信他!!
拼命挣扎,手脚并用,对上男人紧绷着的下巴,顿时鼻头一酸,泪水便控制不住得流出眼眶,带着无止的汹涌,来到这个地方的无助,害怕,不知所措再也绷不住了。
姜且以为自己能坚强一点,上天恩赐,就算父皇皇兄不在,她也能好好地自己活下去,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活下去。
可是事实并非这样,她对陌生的环境感到害怕,这里的一切都让她害怕,她什么都不懂,这些事物对于她来说太匪夷所思了,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害怕被人当成哪里来的妖怪,万一要把她抓起来烧死,她又如何辩解?
还有这个男人,相信他,自己就是个傻子!!
姜且越想越无助,细弱压抑的哭声传到耳边。
肆野低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瞬间额头青筋暴涨,怀里的小姑娘已经哭成泪人了,好不可怜!险些控制不住手中的力道。
艹!肆野你他妈的不是人,本来想抱她到床上用被子遮住让自己眼红心跳的模样,但吓到人小姑娘了。
肆野没哄过人,有点手忙脚乱。
抱着姜且坐到床边,把姜且换了个姿势,面朝着自己,似抱着孩子一般,左手轻轻拍抚着小姑娘的后背,让她的脸庞埋在自己的颈窝里,右手温柔地给她梳理长发。
“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别怕,我就是个混蛋,我不应该吓你的,你尽管打我骂我,好不好?”肆野的心揪成一团,难耐得紧。
“呜呜呜X﹏X,我…想回去…阿娩想要回去,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回去?回去哪?
来不及细想,小姑娘已经哭得喘不上气了,眼睛又红又肿,肆野心焦坏了。
单手托着姜且的小屁股站起身来,大手扶着她的后背,就这么抱着人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得哄着她,“好,好,我们回去,你想去哪?我都带你回去,好不好?”
“我回不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呜呜呜…”
小姑娘断断续续的在哭诉,肆野只能顺着她的话,“他们是你的亲人?对你很好是不是?”
“回不去了没关系,爱你的人只希望你能过得好,他们也不会介意的,一定也是心疼你的,所以,我们不哭了好不好?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
肆野嗓音低沉磁性,此刻正温柔耐心得哄着怀中的小姑娘,贴得太近,他身上的淡淡薄荷味萦绕在鼻尖,反倒是有安抚的作用。
姜且一直提着的心稍微松懈了一点,发泄了一顿,渐渐地哭累了,趴在肆野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睫毛还挂着泪珠。
粗粝的手指轻抚已经飘红的眼尾,泪珠就顺着流到了他的掌心,流进了他的心坎里。
肆野抱着小姑娘坐在椅子上,让她伏在自己怀里,轻柔地给她擦干头发,不敢用吹风机怕吵醒了她,等到头发干透,才抱回床上,盖好被子。
坐在床边看着小姑娘微微发红的面容,眉头紧蹙,似乎是梦到不好的东西。
手指为她抚平眉心的不安,叹了一口气,神思微动,回想自己刚才像哄娃娃一样的哄人,手掌还残留着一丝馨香。
盯着床上的人儿好一会,嗤笑一声,俯身,微凉的薄唇轻触额间,呢喃着,“小姑娘,老子该拿你怎么办?”
阳台,肆野嘴里咬着烟,一抹猩红明灭,模样隐晦暗沉,双眸里涌动着看不清的情绪。
叮叮——手机响起,妈的忘记调静音了,肆野快速得按了静音键,往姜且的房间静静地听了一会,没有任何动静才放下心来,接听了电话。
“野哥,你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林骁差点就把电话挂了,以为肆野已经休息了。
肆野没回答,“查到了?这次这么迅速?”不过几个小时而已,林骁这小子有长进啊。
“……野哥,可以说查到了,也可以说没查到。”
“好好说,怎么回事?”
肆野皱眉,把香烟碾灭,转身,一手撑在了阳台的边缘,一手拿着手机,身体向后半仰着。
“你说的人,什么都查不到,信息库里一片空白,没有身份,唯一能查到的就是刚出现在了忻城时附近街道的监控,没有任何的信息显示她怎么出现在忻城的,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