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温迎笑容苦涩:“季庭鹤,我姓温,不姓季。”除了老爷子,没有人护她,她这个身份,在季家,始终都是尴尬的。所以这也是她成年后很少回季家公馆的原因。季庭鹤眉头一皱:“非要分得这么清楚?”“嗯,一定要。”只有分清楚了,她才能时刻告诉自已,季家不是她的。他也不会属于她。“……”季庭鹤咬肌凸起,压着火,没再说话。两人一路无言。“你送我回河景区就行。”温迎这话一落,车子骤然停下。“下车。”
男人转眸看向她:“不是谁都能欺负的阿猫阿狗。”
温迎神色怔讼,望着他眼里的郑重,心口仿佛被电了一下,不受控制地酥麻。
她垂下眼眸,自嘲般扯了扯嘴角:“没人能欺负我。”
除了你。
“那怎么不知道反抗?”
“季庭鹤,我不是你。”温迎神色孤寂,“你可以随意做自已,可我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季家人,我不能反抗,也没有反抗的资格。”
温迎对云蔓的感情是复杂的。
她很感激云蔓这些年对她物质上的付出,可云蔓这份付出,一直都是带着目的。
她对云蔓而言,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资源。
云蔓为了自已的私欲,一次次伤害她,肆无忌惮,毫无负罪感。
因为是她收养了她,温迎必须回报这份恩情。
温迎也会顾及到这份恩情,一次次原谅她。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失望的次数多了,就只剩下心如死灰的绝望。
温迎就像被困在黑暗死角中,苦苦挣扎,筋疲力尽,都无法看到方向。
最后,她被逼到不得不选择反抗。
这是她第一次反抗云蔓。
“我说过,你一直都是季家人。”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温迎笑容苦涩:“季庭鹤,我姓温,不姓季。”
除了老爷子,没有人护她,她这个身份,在季家,始终都是尴尬的。
所以这也是她成年后很少回季家公馆的原因。
季庭鹤眉头一皱:“非要分得这么清楚?”
“嗯,一定要。”
只有分清楚了,她才能时刻告诉自已,季家不是她的。
他也不会属于她。
“……”
季庭鹤咬肌凸起,压着火,没再说话。
两人一路无言。
“你送我回河景区就行。”
温迎这话一落,车子骤然停下。
“下车。”
温迎一愣,这才发现这里是医院门口。
“来医院做什么?”
季庭鹤瞥她:“怎么,你想顶着这张馒头脸去游街?”
“……”
温迎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谢谢大哥的提醒,我这就下车,绝对不碍您的眼。”
温迎说完下车,把车门摔得震响。
哼,阴阳怪气谁不会?
季庭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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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迎的皮肤雪白娇嫩,云蔓这一巴掌下去,脸不仅红肿,口腔还残留血腥味。
她感觉头有点沉重。
好在医生一番检查后,没发现什么大问题,只要吃点消炎药外加冰敷,消肿就没事了。
温迎看医生期间,男人一直都默默跟在后面,也不说话,只是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她。
季庭鹤本人身高腿长,一身不凡的行头,哪怕只是简单地站在那里,都能引来无数女护土的脸红心跳。
尤其是他那道视线太过灼热赤裸,让人想忽视都不能。
温迎实在不习惯被这么多人围观,迅速拿完药就溜,一刻都不敢逗留。
她刚走出医院,发现男人早就在车上等她了。
“上车。”
温迎步伐顿住,想起刚才在季家的惊魂一刻,直接拒绝:“哥,你工作那么忙,就不麻烦你,我自已坐车回去就行。”
季庭鹤面无表情地睨她:“温迎,我耐心是有限的。”
“所以您赶紧走吧。”
“……”
季庭鹤也不跟她废话,直接下车,大步走到她跟前,一手罩住她的后颈,直接把人强行带上车。
温迎跌到车座上,反应过来,想拉开车门,却发现门被锁了。
“季庭鹤,你干什么?”
季庭鹤摁住她两只手腕,上半身压过来,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再乱动,我不介意在这里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