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鹤,你不是说今天陪我去看婚纱吗?你现在在哪儿?”元安娜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两人皆是一顿。仿佛一盆冷水泼来,一身火热瞬间冷却,温迎猛然清醒过来。季庭鹤拧眉,直接掐断了电话。车厢内再次恢复平静。此时还未入秋,可温迎还是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冰冷。她掩下眼帘,声音死寂:“松开。”季庭鹤静默地注视着她的眼,又压低头颅,继续刚才的吻。温迎发了疯一样挣扎,可男人双臂如铁钳,紧紧禁锢着她,让她无法动弹。见挣脱不了,温迎用力咬了一口。
温迎吓得立马安静下来:“你、你冷静一点。”
季庭鹤一脸不满:“就这么怕我?”
“……”
以前她是不怕的,可现在肚子里还有孩子,这种事可由不得他胡来。
“我只是觉得在车上……”温迎直视他的眼睛,眨了眨眼皮,一脸真诚,“体验不好,你肯定也不尽兴。”
季庭鹤笑得邪肆:“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只要一次。”
“……”
温迎强颜欢笑,连忙提起手里的药示意:“刚刚医生说我有点脑震荡,暂时不能剧烈运动。”
“是吗?”男人掌心抚上她的胸口,暧昧轻抚,似笑非笑,“温迎,你真出息了,现在说谎这里都不跳了。”
“……”
被他当场拆穿,温迎也稳如老狗,不着痕迹地拿掉他的手:“哥,我真的没有说谎,您信我。”
“你什么时候不说谎?”
“……”
季庭鹤把药袋扔回她身上:“就在这里上药,脸什么时候消肿,你就能什么时候下车。”
“好好好,我现在就上。”
温迎立马拿出冰袋放到脸上,仿佛怕迟一秒,就被他吃了一样。
见她那没出息的样子,季庭鹤皱眉。
他一手抢走她手里的药袋子,拿出消炎药,拧开矿泉水瓶盖,一并递到她跟前:“张嘴。”
温迎怔住,看了看他。
犹豫片刻,还是低下头,张开嘴,叼走他手心里的药。
粉唇覆上他的手心,又柔又软,带着若有似无的温度,无意间地勾着他所有注意。
仿佛午后休憩的小猫,慵懒地甩着毛茸茸的尾巴,从他手心扫过,留下轻微的痒意。
体内一阵躁意。
温迎就着水把药吞下肚后,才注意到男人一直盯着她。
男人扯了扯领带,目光幽深,如一幅晕不开的水墨画,凝聚在他的眸子里。
那里正隐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带着极深的侵略性,仿佛要将她吞噬。
温迎顿感不妙。
她刚要撇开脸,下颚就被他钳住,整张脸被摆正过来,强迫面对他。
“温迎,只要你听话,搬回玉庭苑,萧斌的事,我会帮你解决干净。”
温迎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脖子:“不、不用了,这件事我自已会处理。”
察觉出她想逃的意图,男人眸色渐冷,修长五指沿着她的细颈往后移,落在她的后颈。
“也就是说,你还是不肯搬回去?”
温迎能清晰感觉到后颈那只手如何玩弄她敏感的地方,看似轻轻柔柔,却带着极强的控制力,惹得她身体一阵颤栗。
温迎秀眉微拧,强笑着:“哥,谢谢你。”
不管是刚才替她挡下的那杯咖啡,还是处理网上的那些视频,季庭鹤的确帮了她很大的忙。
这无可厚非。
可她不可能因为这一点就搬回玉庭苑。
因为他们之间多了一个元安娜。
他们早就回不去了。
季庭鹤冷嗤:“动嘴皮子的话,谁不会说?”
“……”
看到他被咖啡渍弄脏的外套,温迎抿了抿唇:“你那被弄脏的外套,我会赔你。”
“我缺你的外套?”
“……”
这么难伺候?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男人手臂一拉,温迎整个上半身压向他:“温迎,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
看到男人眼里燃起的欲念,温迎心里一紧,忙不迭地挣扎:“我不知道,你……你放手!”
男人上半身前倾,直接勾着她的唇,强势吻下来。
温迎全身一僵,试图挣开他的唇,可却被他强行压制住,吻得更加深重。
温迎招架不住,只能被迫承受他所有的掠夺和侵占。
简单的吻不足以灭掉男人体内的火。季庭鹤直接一手捞起她的细腰,把人整个抱起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好不容易喘口气,男人的吻再次压下来。
温迎后腰抵着中控台,衣扣崩开,露出单薄雪白的细肩。
感觉到男人入侵的手,温迎极力保持理智:“别……”
季庭鹤置若罔闻,依然在她身上肆意撩火。
手机铃声就在这时响起。
温迎身形一顿,试图推开他:“手……手机。”
男人连头都不抬,一手摸到手机点了接通。
“庭鹤,你不是说今天陪我去看婚纱吗?你现在在哪儿?”
元安娜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两人皆是一顿。
仿佛一盆冷水泼来,一身火热瞬间冷却,温迎猛然清醒过来。
季庭鹤拧眉,直接掐断了电话。
车厢内再次恢复平静。
此时还未入秋,可温迎还是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冰冷。
她掩下眼帘,声音死寂:“松开。”
季庭鹤静默地注视着她的眼,又压低头颅,继续刚才的吻。
温迎发了疯一样挣扎,可男人双臂如铁钳,紧紧禁锢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见挣脱不了,温迎用力咬了一口。
男人被迫松口,手一碰,指腹上有血迹。
季庭鹤眉头一皱:“属狗的?又咬人?”
“放我下去。”
“这就是你的感谢?”
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温迎直视他的深眸,突然问:“季庭鹤,你相信元安娜是无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