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丽璇很是憔悴:“奶奶,我不想继续这么做了……”欧阳环月攥住她的手腕,将她防晒衣的长袖尽数撩开。“看到这些伤痕了吗?你现在就放弃,怎么对得起这些伤痕。”欧阳丽璇有些畏缩,她重复起沈知意所说的话:“这些伤疤总有一天会消失的……”“放屁!”欧阳环月怒不可遏,她指着放在沙发上的相册:“我当初让温香思离开,她就真的离开,现在我让沈知意走,她就一定会走!”欧阳丽璇的泪水再次流下来:“奶奶,你现在真的让我很害怕……”
傅屿白连着通宵加班三天,双眼布满血丝,下巴的胡茬也长出来了。
见是沈知意,他抬头瞧了一眼,便继续低头工作。
秘书自觉退出办公室,这里只剩下了沈知意和傅屿白两个人。
傅屿白的手在笔记本上疯狂打字,沈知意却坐在了桌边。
“你就准备靠没日没夜工作熬死自己?”
傅屿白冷笑:“许总不是一向善良,喜欢可怜人么。如果我比欧阳丽璇先死,许总大概就会大发慈悲把目光投向我了。”
沈知意沉默了,随后她说道:“欧阳丽璇的事,我会摆平。”
傅屿白鼠标点了点:“许总果然足智多谋,那看来接下来为爱寻死的只有我一人了。”
沈知意:“……”
她走上前,转过傅屿白的办公椅。
傅屿白此刻正对着她。
沈知意俯下身,膝盖搭在傅屿白两腿之间的位置。
她抚上傅屿白的脸:“你是不是要我哄你?”
傅屿白冷笑:“怎敢劳烦许总。”
沈知意凑过去,吻上了傅屿白的唇。
傅屿白起身,将沈知意抱在办公桌上。
暧昧的气息遍布于整个办公室,独留傅屿白的秘书一个人在外面脸红心跳。
欧阳环月一个人在念叨着。
见欧阳丽璇回来,她很是气愤:“你买个东西怎么花了这么久?”
欧阳丽璇很是憔悴:“奶奶,我不想继续这么做了……”
欧阳环月攥住她的手腕,将她防晒衣的长袖尽数撩开。
“看到这些伤痕了吗?你现在就放弃,怎么对得起这些伤痕。”
欧阳丽璇有些畏缩,她重复起沈知意所说的话:
“这些伤疤总有一天会消失的……”
“放屁!”欧阳环月怒不可遏,她指着放在沙发上的相册:
“我当初让温香思离开,她就真的离开,现在我让沈知意走,她就一定会走!”
欧阳丽璇的泪水再次流下来:“奶奶,你现在真的让我很害怕……”
欧阳环月道:“你看你父母听说你没死,机票又立马取消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现在只有我在关心你!丽璇啊,你听奶奶的,奶奶一定会让你得到想得到的人的。”
欧阳环月用纸巾帮欧阳丽璇擦干眼泪,可是欧阳丽璇的心里依旧在流泪。
“如果我已经选择放弃了呢。”可是这句话她说得很小声,她不敢让已经走火入魔的奶奶听到。
便利店外。
欧阳丽璇将头发盘起,用鸭舌帽盘住。
按照奶奶的计划,她现在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没死。
她刚进便利店,没想到便利店居然换了个新店员。
是一个长相颇清秀的日系帅哥。
已经化身为便利店店员的许柯睿对欧阳丽璇笑了笑:“欢迎光临。”
温香思在和许山下棋。
温香思问道:“许山,咱们什么时候回新西兰?”
许山的面色很沉重:“再等等吧,了解到矜宜和傅屿白的事,我实在放心不下。”
温香思笑笑:“我倒觉得矜宜那孩子比当年的我聪明许多,很多事我到退休才想明白,但是那孩子年纪轻轻却把很多事看得清楚。”
许山下出一步棋:“但姜还是老的辣,如果真有人想对付她,我怕她还是招架不住。”
已是傍晚,霜菊小馆没什么人了。
许山去上了厕所。
温香思一人留在院子里,对着棋局沉思。
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木质长廊。
温香思看过去,笑着说道:“环月?”
欧阳环月看着温香思,脸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
她的手里,藏着一根小小的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