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你怎么了?”时粟粟连忙起身,扶住顾言川的手。可顾言川随手将她甩开:“只是昨天喝多了。”说完,顾言川一步步走向客厅,时粟粟跟在其后:“那我给你煮一点醒酒汤。”男人没拒绝,时粟粟跑进厨房开始熬汤。顾言川走进书房,坐下身来时,已经是满头大汗。这次的发病来得猛烈。他拿出抽屉里的药,生咽下几颗,头里的巨痛才稍微减少。很快,门外传来了时粟粟急促的敲门声:“阿川,醒酒汤好了。”
时粟粟被顾言川突如其来的吻惊得瞪大了眼睛,她试图推开他,但男人的力量似乎在这一刻变得出奇地强大。
她的双手被他紧紧地束缚在背后,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那种强烈而有力的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顾言川,你放开我!”时粟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就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顾言川终于松开了她。
他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痛苦,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为什么?”时粟粟喘着气,她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顾言川没有回答,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整个身子靠在了时粟粟身上,意识变得逐渐模糊。
“顾言川,我送你回家。”时粟粟望着男人的侧颜,感受着他深重的呼吸,强忍着不安开口道。
顾言川回馈给她的只有一更加沉重的呼吸,在感受到他睡过去后,时粟粟扛起顾言川一点点往里走,拦了出租车。
回别墅的路上,顾言川像是赖在了时粟粟身上,整个人紧紧靠着她。
……
沂山别墅。
时粟粟刚打开别墅的大门,昏暗的房间走道里,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顾言川有了些意识。
在闻到女人身上的气味后,勾唇一笑。
不等反应,男人一把将时粟粟压在身后的墙上,咫尺间距。
时粟粟望着顾言川,一字一顿开口:“顾言川,你干什么?”
“时粟粟……”顾言川轻轻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嘶哑但温柔。
没等时粟粟回话,一个急促的吻再次袭来,压得时粟粟穿不过气。
可她却没有反抗,甚至享受着他突如其来的欲望。
至少这一次他没有把她认作苏念雪。
吻越来越深,顾言川划过她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吸吮着她每一寸肌肤。
从走道到卧室,再到床前,全是两人零散的衣服。
这一夜绵长澎湃……
翌日清晨,刚至黎明。
时粟粟被身侧男人大幅度的起身惊醒,昏暗里顾言川扶着额头,整个人坐在床边仿佛努力克制着什么,艰难起身。
“阿川,你怎么了?”时粟粟连忙起身,扶住顾言川的手。
可顾言川随手将她甩开:“只是昨天喝多了。”
说完,顾言川一步步走向客厅,时粟粟跟在其后:“那我给你煮一点醒酒汤。”
男人没拒绝,时粟粟跑进厨房开始熬汤。
顾言川走进书房,坐下身来时,已经是满头大汗。
这次的发病来得猛烈。
他拿出抽屉里的药,生咽下几颗,头里的巨痛才稍微减少。
很快,门外传来了时粟粟急促的敲门声:“阿川,醒酒汤好了。”
曾经的一切,让时粟粟早就不敢鲁莽地进他的房间,只好再外等着,聆听屋内的动静。
顾言川将药瓶放回抽屉,起身朝外走,脚步声越来越近。
直到书房门被打开,时粟粟瞪大着眼抬头望着顾言川,双手捧着醒酒汤,看起来有些可爱。
“喝一点吧?”时粟粟小心翼翼开口。
顾言川接过汤,边往房间走边喝了几口,随后将醒酒汤放在了床头柜上,坐下身倚靠在床头。
“你昨天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终于有时间让时粟粟解释,可话没说完,顾言川便轻声打断道。
“还不上来再睡一会?明天不上班了?”轻微的责谩,却藏着几分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