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男宠,你也还是我的。”乌天语刚要出言讥讽,桓凛城便抬起了手,轻轻将乌天语那双淡漠的双眸遮掩住,似是这般,桓凛城的心便不会被刺痛。桓凛城掐着乌天语手腕的指节滚烫,乌天语皱起眉头,轻嗔一声:“桓……”还未说完,便被桓凛城打断。桓凛城低喘着,呢喃着。“天语,别再离开我。”殿外宫灯摇曳,照亮树影在窗前婆娑,情浪激起一潮又一潮,风起,树影晃动的愈发急促,映在窗上,又撒进殿内。
乌天语的气息喷洒在桓凛城的脸颊上,桓凛城身子猛地一顿,心阵阵刺痛,似是万虫啃噬般。
乌天语总是能够轻易勾起他的情绪,桓凛城强压下心头刺痛,手紧紧攥着。
桓凛城眸色猩红,紧紧地盯着乌天语的眼睛,下一秒,桓凛城手抵住乌天语,十指相扣,倾身而上。
乌天语没再推开桓凛城,而是睁着一双眼,饶有兴致地看着桓凛城闭目动情的模样,勾起嘴角,心中一阵好笑。
桓凛城手紧紧收紧,似是要将乌天语揉进骨子里,嘴里低沉呢喃着。
“哪怕是男宠,你也还是我的。”
乌天语刚要出言讥讽,桓凛城便抬起了手,轻轻将乌天语那双淡漠的双眸遮掩住,似是这般,桓凛城的心便不会被刺痛。
桓凛城掐着乌天语手腕的指节滚烫,乌天语皱起眉头,轻嗔一声:“桓……”
还未说完,便被桓凛城打断。
桓凛城低喘着,呢喃着。
“天语,别再离开我。”
殿外宫灯摇曳,照亮树影在窗前婆娑,情浪激起一潮又一潮,风起,树影晃动的愈发急促,映在窗上,又撒进殿内。
乌天语虚虚地抬起眼帘,最后看了一眼窗外。
小雨沥沥,再到倾盆暴雨,乌天语的眼前一阵发黑,似是幻觉,只觉山呼海啸如浪潮般席卷而来,将她吞噬。
乌天语张了张口,破碎的字节从口中溢出,桓凛城再次倾身而上,薄唇抵住乌天语,将她的破碎尽数吞下。
一夜未眠,雨停已是清晨。
桓凛城轻抚着乌天语的发鬓,汗水打湿了乌天语的发丝,轻轻地贴在脸上,桓凛城温柔地将它拨弄。
乌天语累地抬不起眼,合目抬手,拍打开桓凛城。
桓凛城轻笑一声,握着乌天语的手,在掌心落下轻轻一吻。
乌天语早已没了力气,也不再理会桓凛城,合眼沉沉睡去。
翌日,凤鸣殿内。
乌天语再次醒来已是午时,竟已错过了早朝,乌天语面色一沉,起身将衣物捞起,身子顿时传来刺痛,让乌天语眉头一皱。
殿门外桓凛城推门而入,两人对视,乌天语冷着脸怒视着桓凛城,面颊上还带着一丝绯红。
桓凛城端着清粥点心放在桌案上,还未开口,殿门外便传来宫女的低声议论。
“今日晨时,我见桓统领又是从暗皇的寝殿内走出来,昨夜怕是宿在……”
话还未说完,便被另一个宫女打断。
“你小点声!若是被暗皇听到,小心你的脑袋!”
“才不会呢,暗皇此时怕是还在睡着,今日早朝都未传人更衣,古有人说什么来着?这叫从此桓王不早朝……”
乌天语抬眸看着桓凛城,眸中尽是怒意。
“真是多亏了桓统领,才让本宫落得一个‘从此桓王不早朝’的昏桓名号。”
桓凛城勾着嘴角,眸子含笑,看着乌天语,低声说道。
“是我的错。”
桓凛城将帕子浸湿了些,上前温柔地擦拭着乌天语的手,一双皙白柔弱无骨地摊在手心中,桓凛城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天语深明大义,又怎会是荒废国事的昏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