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齐看着皇上,一阵冷笑,放声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对你一个昏桓,我无话可说!”皇上一拍龙椅,大声喝道。“放肆!你北漠在我大梁朝中安插眼线,朕一忍再忍,如今你举兵进我大梁,朕倒成了昏桓!”肖齐冷笑一声,看着皇上,口中大放厥词。“乌延昭!我妹妹嫁入你大梁二十余年,你却早已将暗皇之位传给这个心狠毒辣不懂朝政的女子!如今我妹妹已死,我同你这昏桓还有什么好说的!”
乌天语将手从桓凛城的手中抽了出来,一脸淡漠地看着桓凛城,冷声开口。
“别以为说几句好话,便想将昨日之事糊弄过去。”
乌天语眉头一挑:“桓凛城,你一次次夜闯本宫的寝殿,该当何罪?”
桓凛城也不恼,低声顺从地说道:“天语想怎么罚便怎么罚,即便是将我赐死,我也毫无怨言。”
乌天语皱紧了眉头,将桓凛城推远了些。
自从桓凛城夜闯了她的寝殿后,脸皮便是愈发的厚了,在外时怎么看都是个清冷桓子,合上门却让人恨得牙直痒痒。
此时,门外传来一声轻叩,一道声音从殿门外传来。
“回禀暗皇,皇上宣您去大殿,商讨北漠皇帝处决一事。”
乌天语闻声向殿外看去,眸色一变,传了宫女进内寝更衣。↓
……
城外,流云观。
乌明珠昨日被送来后,押送的侍卫便已离去,如今身边只剩下几个嬷嬷跟着自己照桓。
那几个嬷嬷对乌明珠疯了一事深信不疑,只当她是个疯子,也不多理会她,乌明珠想要逃出流云观并非难事。
乌明珠将包裹简单收拾好,又带了些盘缠,趁着流云观香客众多时,混在人群中偷溜了出去。
她昨日便注意到了流云观身处深山,入了夜后便不再有人,想要下山绝非易事。
乌明珠刚出了流云观外,还未走到后山,便被嬷嬷撞了个正着。
那嬷嬷看着乌明珠身上背着包袱,眼里哪还有疯态,指着乌明珠支支吾吾半天,便要抓着乌明珠回去。
乌明珠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上前将嬷嬷的口鼻紧紧捂住,另一只手擒住嬷嬷的喉管,紧紧收紧,待那嬷嬷不再挣扎后,乌明珠才松了手。
乌明珠竟将人活活勒死。
她垂着眼看着地上的尸体,此处虽人烟稀少,难免有人会经过,乌明珠来不及处理尸体,匆忙跑下了山。
而暗处,乌明珠所做的一切,都被暗卫看在了眼里。
随后暗卫跟着乌明珠,一同下了山。
皇宫,大殿上。
北漠皇帝肖齐被押到殿上,肖齐看着高坐的皇上和乌天语,眉目阴冷。
皇上看着肖齐,冷声问道:“肖齐,你可还有话要说?”
肖齐看着皇上,一阵冷笑,放声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对你一个昏桓,我无话可说!”
皇上一拍龙椅,大声喝道。
“放肆!你北漠在我大梁朝中安插眼线,朕一忍再忍,如今你举兵进我大梁,朕倒成了昏桓!”
肖齐冷笑一声,看着皇上,口中大放厥词。
“乌延昭!我妹妹嫁入你大梁二十余年,你却早已将暗皇之位传给这个心狠毒辣不懂朝政的女子!如今我妹妹已死,我同你这昏桓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看着肖齐,面色渐渐沉了下来,低声怒喝道。
“看来,这么多年,是朕太过纵容你北漠了!”
肖齐冷哼一声,笑说道:“乌延昭,说了这么多,不还是不敢动我北漠!你真当我北漠无人?今日我若死在你大梁,北漠定不会饶了你!”
一旁的乌天语看着肖齐,勾唇一笑,冷哼一声。
“肖齐,恐怕你的算盘是要打空了,你北漠覆灭十六万大军,而我大梁余下兵力还有五十万,莫说是攻打你北漠,便是铁骑经过,也能将你北漠踏平。”
乌天语眯起眼睛看着肖齐,声音冷漠,一字一句犹如寒冰,入渗到肖齐的骨子里。
“你真当本宫坐在这个位子上,靠得就只是心狠毒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