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李家只手遮天,把二人都护住了。”夕阳西下,陆殊宁僵住。陆宴深拍着她的背:“不舒服我就去叫医生。”陆殊宁满眼都是血丝:“喻言鹤要是查这个案子,岂不就是等于和李家做对?”陆宴深看着陆殊宁:“他背后是天元律所,没什么好担心的。”陆殊宁垂着头:“但听你刚才的语气,李家并不好惹。”陆宴深捏了捏陆殊宁的脸颊:“陆氏也不好惹,我会让他们知道代价。”陆殊宁苦笑。是因为她是他妹妹吗?这个身份,是福也是祸。
陆殊宁的心里突然很是不安,她赶紧给喻言鹤发消息,可是等了很久都没回复。
她又准备给喻言鹤打电话,但是此时,陆宴深走了进来:“喻言鹤去帮你处理绑架案了。”
陆殊宁眸子颤着:“他去找秦丽淑了?”
陆宴深神色冰冷:“不止,还有李家。”
陆殊宁头很痛:“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陆宴深走到她病床边:“记不起来就忘了,想起来对你也没好处。”
他的视线聚焦到她腹部,眼底闪过抹晦暗。
陆殊宁苦笑,捂着自己腹部的伤疤:“这是秦丽淑对我做的吗?”
陆宴深面色平静:“嗯。”
陆宴深此言一出,陆殊宁又是一阵犯恶心。
但是更多恶心的事,她已经完全想不起来。
只有满身的伤痕在提醒她,秦丽淑下了狠手。
不过陆殊宁有一点不理解:“你们怎么知道是秦丽淑和李家绑架了我?”
回忆里,她昏迷的时候,喻言鹤也说要向秦丽淑和李家复仇。
陆宴深面色平静:“警察取到了现场秦丽淑和李强的指纹。”
陆殊宁瞪大眼:“那他们被抓了吗?”
“没有,因为李家只手遮天,把二人都护住了。”
夕阳西下,陆殊宁僵住。
陆宴深拍着她的背:“不舒服我就去叫医生。”
陆殊宁满眼都是血丝:“喻言鹤要是查这个案子,岂不就是等于和李家做对?”
陆宴深看着陆殊宁:“他背后是天元律所,没什么好担心的。”
陆殊宁垂着头:“但听你刚才的语气,李家并不好惹。”
陆宴深捏了捏陆殊宁的脸颊:“陆氏也不好惹,我会让他们知道代价。”
陆殊宁苦笑。
是因为她是他妹妹吗?
这个身份,是福也是祸。
恐怕就是因为她到现在还待在陆宴深身边的缘故,秦丽淑才会那么恨她。
“陆宴深,我不是真的陆殊宁!”
陆宴深离去的脚步一顿,他回头看着陆殊宁,神色认真:“我知道你不是。”
“但在父亲离世后,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陆殊宁,你就是陆家的大小姐,永远不会改变。”
……
一个月后,陆殊宁出了院。
这一个月,喻言鹤和她都是失联状态。
陆殊宁很是担心,但也没办法。
汤品别墅。
自她出院后,陆宴深以保护她人身安全的名义,就将她锁在这个别墅。
陆殊宁每天过得都像是金丝雀一样的生活。
她逐渐变得阴郁,整天闷闷不乐。
手机里发的消息,喻言鹤一直没回。
打的电话,喻言鹤也没接。
陆殊宁突然有了一种很可怕的想法——
会不会因为查她的绑架案的缘故,喻言鹤就会自此消失?
陆殊宁越想越觉得不安。
一周后,陆宴深回别墅。
陆殊宁一下子走到陆宴深身前:“有言鹤的消息了吗?”
陆宴深见陆殊宁一来就问喻言鹤的事,冷冷一笑:“你都不看新闻?”
陆殊宁打开手机,只见头条写的就是:“郊外河谷发现无名男尸,疑似国内顶尖律师喻言鹤!”
陆殊宁的手机没握稳,一下子掉到地上:“这不可能!喻言鹤不会死!”
陆宴深却坐在沙发上,面色平静:“是人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