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宴深就走来。陆殊宁跪在原地,她瞳孔震颤。她难道还可以……摆脱配角的身份吗?在陆宴深走后,陆殊宁又倒在卧室床上。陆殊宁觉得睡不着,她翻开柜子,里面有许多安眠药。她数了数数量,好像也足够她离开。喻言鹤,我来了……突然,卧室门又被敲响。陆殊宁以为是陆宴深,就赶紧将安眠药收好,随后拖拖拉拉去开门。谁知开门的,居然是陆宴深的秘书。秘书很是礼貌:“陆小姐,陆总明天让您去他办公室。”陆殊宁苦笑:“我去他那干什么。”
陆殊宁捂着头:“不,我不信!”
她说着就要冲出别墅外,可是别墅门被锁着,她根本打不开。
陆殊宁几乎绝望了:“陆宴深,言鹤真的死了吗?”
陆宴深面色平静:“等法医报告。”
陆殊宁泪水不断落下:“是秦丽淑做的吗?还是李家?”
陆宴深直勾勾看着陆殊宁:“大概率秦丽淑让李家做的。”
陆殊宁一瞬间痛哭流涕,她抱着头跪在地上。
往日和喻言鹤在孤儿院玩耍的场景一一浮现在脑海,院长奶奶将他们俩都搂在怀中……
陆宴深走过去,想扶起她,可是陆殊宁一下子甩开陆宴深的手。
“都怪我!都怪我只是这本文的女配!”
陆宴深皱眉:“你在说什么?”
陆殊宁止住泪,她反而有些疯癫地笑了:“陆宴深,你知道吗?你原本应该和秦丽淑在一起的。”
陆宴深面容平静:“那又怎样。”
“是我害你俩没在一起!在原来的剧情里她根本不会去推你妈!应该是我被逐出陆家,应该是我在监狱里过完下半生!被当过街老鼠的,应该是我……”
陆宴深就一直这么冰冷地看着陆殊宁,直到她发疯完毕。
末了,他才语气冰冷地说道:“如果喻言鹤的死真让你那么难受,那你应该去报仇,而不是在这自暴自弃。”
陆殊宁垂着头,地毯都被她的泪水打湿:“你是男主,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而我只是一个女配……”
陆宴深冷笑:“要是你认为自己是配角,那这辈子也只能当配角了。”
说完,陆宴深就走来。
陆殊宁跪在原地,她瞳孔震颤。
她难道还可以……摆脱配角的身份吗?
在陆宴深走后,陆殊宁又倒在卧室床上。
陆殊宁觉得睡不着,她翻开柜子,里面有许多安眠药。
她数了数数量,好像也足够她离开。
喻言鹤,我来了……
突然,卧室门又被敲响。
陆殊宁以为是陆宴深,就赶紧将安眠药收好,随后拖拖拉拉去开门。
谁知开门的,居然是陆宴深的秘书。
秘书很是礼貌:“陆小姐,陆总明天让您去他办公室。”
陆殊宁苦笑:“我去他那干什么。”
“陆总说,之后集团内一部分事务会分给您做。”
……
陆宴深像是看出了陆殊宁想要自杀的想法。
在接下来的一年内,陆殊宁被陆宴深拴在身边,忙着集团内的各种事务。
一开始陆殊宁是很不情愿的,因为她从来没有经手过这些事,加上小时候被陆家人排挤的事也给她留下阴影。
所以站在会议室内面对着陆氏集团内的陆家人,她的手都在哆嗦。
可是陆宴深却像是铁了心要把她培养成接班人般,一直在强迫她去熟悉集团事务。
忙起来,陆殊宁也就不再有自杀的想法。
她的自信心也逐渐被培养起,能够去独当一面。
尽管心中对于喻言鹤的情感从未放下。
陆宴深看着这样的她,心里有一股未知的情愫越来越深。
对于陆殊宁对喻言鹤的感情,也越来越碍眼。
最后直接将有关喻言鹤的所有消息全部压下。
而此时,陆殊宁由于经常出席各种场合,了解着商界最新情况。
她逐渐发觉到一件事——原本在京市势力庞大的李家,这一年在走下坡路。
正儿八经的路子李家不走,开始走一些歪门邪道。
而她,复仇的机会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