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一怔:“什么意思?任务失败了吗?”【大婚之日,皇帝会让人赐你毒酒,将你与殷稔身份互换,她会替你嫁给司徒禹。】闻声,洛安不留心打翻了茶水。“安儿,你怎么了?”司徒禹顿住手中的笔,望向她。洛安立刻拿起抹布擦桌:“方才走神了。”司徒禹淡淡一笑:“莫不是想去看看新衣裳?”没等回话,司徒禹便起身一把拽住洛安朝外跑去,直到东街的裁缝铺才停下。一件红色的大喜袍被挂在木架子上,裁缝们正一针针缝制着每一处细边。
洛安未出声,朝宫中人行礼后径直走出了皇宫。
命运就该这般捉弄人吗?
路过东街,她痴痴望着那桥上树立的两个泥人,回想着往前的一幕幕。
几滴凉泪再次滑落脸颊,传来阵阵刺意。
许久,她才失魂地回到禹王府。
深夜。
夜风微凉,洛安坐在住院的亭廊里,凝望着天际一轮孤月。
“安儿。”
司徒禹的声音传来时,洛安已经有些困意,但还是惊喜地站起身迎接。
望着司徒禹有些兴高采烈的模样,洛安有些讶喜。
“怎么突然这么高兴了?”
司徒禹从袖里抽出一枚玉佩:“安儿,父皇答应我们成婚了。”
洛安目光落在白玉佩上,却望见司徒禹的手背上一道腥红的长鞭印子:“殿下,你的手……”
司徒禹不以为意,反倒哈哈大笑:“没事,父亲嫌我太调皮,把玩时长鞭力气没掌握好,都怪那鞭子品质太好了些。”
洛安心一紧,她怎会不知这是他的惩罚。
想着,她有些忍不住想要触碰那血淋淋的伤口。
“嘶……”司徒禹还是疼出了声。
洛安望着司徒禹,心里闪过几分涩意,一把抓起他的袖口往卧房去。
“走,我替你擦擦药。”
司徒禹望着洛安气势汹汹的模样,嘴角却止不住发笑:“安儿,你怎会如此凶?”
入了卧房,洛安让司徒禹坐下,轻轻替他吹手,上药。
“你的安儿不愿再看你受伤了。”她轻声开口,却为他的心输送了强有劲的力量。
那夜,二人相依而眠。
洛安紧紧倚着司徒禹,心却被那轮明月勾引着。
“但愿一切都好。”
……
往后的日子,洛安再也没有见过那位徐安国公主殷稔。
可越临近大婚之日,她却愈发不安起来。
“系统,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宿主,是你该做决定了,是去还是留?】
洛安一怔:“什么意思?任务失败了吗?”
【大婚之日,皇帝会让人赐你毒酒,将你与殷稔身份互换,她会替你嫁给司徒禹。】
闻声,洛安不留心打翻了茶水。
“安儿,你怎么了?”司徒禹顿住手中的笔,望向她。
洛安立刻拿起抹布擦桌:“方才走神了。”
司徒禹淡淡一笑:“莫不是想去看看新衣裳?”
没等回话,司徒禹便起身一把拽住洛安朝外跑去,直到东街的裁缝铺才停下。
一件红色的大喜袍被挂在木架子上,裁缝们正一针针缝制着每一处细边。
洛安望着眼前的大红色喜袍,心却始终高兴不起来。
她强装着微笑:“这件喜袍真好看。”
司徒禹拉着洛安的手往另一柜台走去:“还有这些衣裳,都是本王送你的新婚礼物。你快看看喜欢否?”
洛安望着另一件红色长裳说道:“我喜欢这件。”
……
那夜,洛安好似提前穿上了喜袍站在独有二人的庭院里,红灯笼早已挂满了整个竹苑。
几名弹奏琵琶的伶人围成圈将她围起身。
洛安穿着红衣裳开始跳舞,这是她唯一会的一支舞,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跳的舞。
他怎会不记得呢?
洛安望着司徒禹一脸痴醉的模样,泪水再次糊满了眼。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该啼,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她穿红衣再为他舞一曲,就当嫁过了。